“这怎么可能,你能有这么神奇的丹药?”
本来应临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他吃过王蕤的丹药是好了一会儿,可是那伤口太大,他稍微有一点动作幅度,就把伤口撑开了。
没想到王蕤竟然说她的丹药能够让伤口在一分钟之内愈合。这是什么神奇的丹药,他可从未听说过。
沧澜本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听到应临作死拉王蕤下手,他便知道事情有了转机。
这不很快王蕤便能说出了自己的丹药有何作用。
“我的丹药有没有这个作用,自然是我说我说了算的。三师兄说没有用,是不是你的身体不如常人呢?”
“这……”
要是这样赤松子还看不明白,他也不要在千云门做这个掌门了。
“应临你有什么话要说。你九师妹说得可对?你的伤本来已经好了。为何还要说,自己的手上有很严重的伤?”赤松子是见识过王蕤的本事的。
就这么点皮肉伤,王蕤的丹药吃下去,不出几秒钟,就能发生神奇的变化。伤口能够很快愈合。
“我、我的手。”应临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原以为自己一口咬定是沧澜这么伤的他,赤松子就会重重处罚沧澜。
没想到一向同沧澜不对付的王蕤,会替沧澜说话。
他不知道,要是他不把王蕤拉下水,只怕王蕤根本不会说方才那番话。
他太急功近利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应临你也同沧澜一样在议事堂面壁思过四十九日,抄写门规一千遍吧。”
赤松子说出了让应临抄写门规一千遍的惩罚。
听着自己比沧澜多出八百遍的惩罚。应临心中多少有些不甘。
他之前听到王蕤的二百五十遍,还跟着旁人一起嘲笑了王蕤。如今听到自己的一千遍,他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师父,为何我要抄一千遍,而二师兄却只需要抄两百遍!这不公平!”
架是两个人打的,受伤严重的是他,为何被罚的严重的还是他。
赤松子道:“不必说了,为师心意已决。在场长老做个见证便是。”
应临一肚子怒火对着沧澜。
两人今天是回不去了,赤松子没有给他们时间回去准备东西搬过来住。毕竟是在这里面壁思过的,睡觉什么的将就这来吧。
事情处理完,王蕤伸了懒腰,离开了现场。
人走得差不多了,沧澜这才问道:“你为何冤枉我。”
应临跪在沧澜的一旁,道:“我几时冤枉了你。难道不是你故意砍伤我手的吗?”
“你的手明明已经被九师妹治好了。根本没那么……”
他是亲眼见到应临的手不再流血的。
应临随即一笑:“刚刚要不是九师妹帮你说话,我已经成功了。”
“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们都不认为九师妹能够救得了我。再说了,我的伤口在袖子下面,就我自己能够清楚观察到。当时场面那么混乱,能有几个人真正注意?”
“我说你为何要这么做!”
应临恨恨道:“我在千云门第一次这么丢脸。不仅深谷历练没有得到分数,还得了个负分。本来我就很难受了,你还要怪我没有让你得到分数。难道我就不想得到分数了吗?我也想要得到分数的,只是机会不允许罢了。”
“你怎么反应这么强烈。我不过是说了几句。”沧澜心虚地说。
他和应临平日里拌嘴居多,但实际上彼此都没有怨恨过彼此。
这次的任务要是不和应临做,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和应临一起做了这次的任务。
“你只是说了几句吗?你是把这件事完成得不好,都怪在我一个人头上了。你还拿着剑砍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说话令人讨厌,但实质上不会如何的人。没想到到……”
要不是王蕤出手,他可能就死在那儿了。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那种话的。我之后已经后悔了。三师弟,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应临的眼睛死死盯着沧澜。
沧澜心虚地低下头:“咱们还要在议事堂待上四十九天,你还要抄写一千遍门规。”
他故意提起抄写门规之事。想让应临请求他的帮助。
没想到应临听了他说的抄写门规,心情越发不好了。
“说起抄门规,我就觉得不公平。你都已经这样了,师父竟然还只让你抄两百遍。而我却要抄一千遍。连在深谷历练之前同师父说了几句话的九师妹,也比你多五十遍。师父真是太偏心了。”
他觉得师父的心偏向沧澜居多。只是沧澜没有感觉罢了。
沧澜听到应临说赤松子的心偏向他,很不服气:“师父的心什么时候偏向过我。他只喜欢九师妹,九师妹还得到了他很宝贵的丹药。”
应临嗤笑一声:“师父要是不偏向你,你怎么敢不断找九师妹麻烦?但是他却没有追究你的责任?还有九师妹身边发生的某些不寻常之事,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沧澜在王蕤来后,做了不少坏事。赤松子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他。
这在应临看来,已经是偏心到家了。
听了应临的话,沧澜觉得他说得不对。
赤松子虽然是偏心的,但是不是偏向他。至少他想要的东西,赤松子都没给他。
“你说的这些都不算,要是师父真的偏心于我。那么他就应该给我珍贵的丹药,然后把本派的高阶功法供我选择。而不是给这种小恩小惠。”他觉得还是赤松子认为他不太重要罢了。
赤松子对王蕤还有应临都是严厉。到了他这里,几乎是放任自流。
他自认为他在赤松子心中,没有他们重要。
“你真是无可救药!”说了这么多,应临越发觉得赤松子对沧澜的偏心到了骨子里。
可身为当事人的沧澜却依然不觉得。
“不,你才是无可救药。分明师父对你更好。师父对谁都好,唯独对我不怎么样。他只看得起有天赋的弟子。”
而我不是那个他心中的,有天赋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