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有穷有富，富人夜夜笙歌，妻妾成群，再养十个八个情人。
穷人媳妇都娶不起，只能打一辈子光棍。
这就跟猪头人一样，最强的钢鬣占有了族群中所有的雌性，其他雄性成员怎么办？
有能耐的去外面找野兽群，随便逮着一个雌性野猪凑个凑合
猪头人还能找野猪，可人类总不能去找找也找不到啊。
去勾栏瓦舍，那地方要钱啊。
这是贵不贵的事吗？是压根就没钱。
于是聪明人发现，山羊温顺，个头小巧，别有一番体验，而且这羊还是地主老爷家的。
最关键的是隐蔽，。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总有那么几个倒霉鬼被撞见的。
如果是被穷哥们撞见还好，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很快就成了同道中人。
但是被富人老爷撞见，或者被地主老爷家的女仆人撞见，这一招就不灵了。
事情传出去，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一个“异端”的罪名扣在头上，是要上火刑架。
于是，干坏事的人痛哭流涕，向神父忏悔说，是恶魔蛊惑了自己，自己是无辜的。
光明教会怪就怪在这，无论干了什么坏事，只要向神认错忏悔，得到神的宽恕就没事了，所有的罪孽一笔勾销，旁的人也不会因为这些而歧视他们。
这事情一传开，所有的苦哈哈们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奇怪的知识和姿势哗啦啦增长。
于是，侵犯羊的事情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没被抓到就算了，被抓到了大不了忏悔嘛。
反正被恶魔蛊惑侵犯羊这事像瘟疫一样流传开来，挡都挡不住。
光明教会的神父们刚开始还紧张兮兮的各种净化，想要寻找恶魔的踪迹。
可是忙了个把月，毛都没抓住一根，反而越来越的人被恶魔蛊惑。
后来光明教会的神父也都明白咋回事了，然后好好净化了一下这些迷途的羔羊，至于怎么净化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苦哈哈们隔三差五过来忏悔，神父听了也烦啊，于是呢，要忏悔可以，交费吧。
这就成了嫖客和老鸨的关系。
只可怜了小绵羊们，受伤的总是它们，好处一点没有，就这样被白嫖了。
薅羊毛薅到这份上，光明教会也算独一份。
于是有人好奇，恶魔长什么样呢？
总不能恶魔天天蛊惑你，你却连恶魔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苦哈哈们肯定是说不出什么来的，但是神父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能诱惑你们的恶魔，肯定长得很漂亮吧？
对！
能让你们侵犯羊，那个恶魔肯定跟羊有关。
对！
好，一个漂亮的女人，头上有羊角，脚下有羊脚，没错了吧？
你说啥就是啥。
于是，这锅就扣在了魅魔身上，再加上魅魔特殊的天赋，这锅还真扣上去就摘不下来了。
如果是其他强大的恶魔，比如梦魇、吸血鬼什么的，苦哈哈们也不敢乱嚼舌头，万一真招来人家报复就完蛋了。
可魅魔是实力最渣的恶魔，没有任何威胁，污蔑了就污蔑了，侮辱了也是白侮辱。
虽然一直都是被欺负，被践踏的对象，但以前魅魔好歹还是受害者，但是经人类那嘴一吧嗒，魅魔成了自作自受，活该有今天，侵犯魅魔反而成了替天行道。
杨牧云听了魅魔对人类仇恨的由来，心中那叫一万个卧槽。
小人世界的人类都是人才啊，奇思妙想多，洗地一流，宣传也给力，愣是把自己身上的黑料转移到别人头上。
不过这还没完。
莉莉丝又说道：“人类还开出悬赏捕捉我们，然后开风俗馆，还把我的族人们卖到人类世界，等我的族人老了，渐渐长出角，就当成恶魔拉出去火刑示众，欺骗信徒。”
魅魔再弱也是恶魔，寿命比人类更长，衰老得很慢，只是魅魔到了一定年纪会长出恶魔犄角，这东西是判断魅魔年龄的唯一标准。
像眼前的莉莉丝，胸前汹涌，感觉着成熟得像多汁的水蜜桃了，可是头上平平角尖都没露，分明是青涩的酸苹果蛋子。
杨牧云暗赞，光明教会人才啊，简直把魅魔的潜力榨取得干干净净，从出生到坟墓一条龙服务，安排得明明白白。
相较之下，自己的史莱姆血肉工厂什么都不是啊。
杨牧云问道：“你们魅魔就没有人保护吗？”
莉莉丝听到这话直接哭了出来。
好吧，杨牧云知道自己白问了。
保护？
怎么保护？
白天保护完晚上也保护吗？
根本就是前脚出了狼窝后脚又入虎穴。
男女之间不存在纯洁的友谊，尤其是雄性和魅魔之间。
莉莉丝抽噎着说道：“大人，莉莉丝能追随您左右吗？莉莉丝会洗衣服，会做饭，还会收拾家务，还能服侍您沐浴，为您侍寝。”
既然魅魔逃不脱被“保护”的命运，那就努力找一个看着顺眼的保护自己。
地穴生物都长得奇丑无比，而且大都不是人形，魅魔看到他们就觉得恐惧。
恶魔一族也都长得不咋地，但好歹实力不错，“保护力”十足。
人类那边……
虽然很讨厌甚至痛恨人类，但魅魔不得不承认，人类是长得最端正的了，而且物质条件不错，最重要的人类体力不行，跟着他们生活不累。
想到这，莉莉丝偷偷看了一眼杨牧云。
莉莉丝没见过人类，只是从同族那里听过关于人类的描述，更没见过野蛮人，也不知道二者的区别和联系，错把杨牧云当成人类。
于是根据体型评估杨牧云的体力。
应该……不是很强吧……
杨牧云不知道莉莉丝在想什么，而是问道：“这附近最大的势力是哪个？”
“圆蒲团！”
这句话不是莉莉丝说的，而是被杨牧云踩在脚下的利姆露。
这家伙分出一根触手探出土壤，又把嘴生在了触手末端，吧啦吧啦的介绍着圆蒲团的信息。
杨牧云把这根触手碾了回去，心中暗骂：圆蒲团，我听名字就知道他们干什么的，还用你说？
利姆露这么懂行，它那个信徒八成就是在圆蒲团里。
【这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