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
两人连忙站起身朝着来人极为礼貌的打着招呼。
晨妙本想客气一句,可看看自己桌上这些东西,好像不怎么配的上魏文宇的身份,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魏总,你看我这记性,那边给您定的一桌,都在旁边的酒楼摆好,光忙工作了,也没跟您说一声。您看要不在那边将就一下?我们也正好可以议一议这本子的事?”
制片脑子一转想将人给支开。开玩笑,这可是财神爷,怎么能吃这些东西,一旁的导演也忙跟着附和着。
可奈何某人并不想领这个情。
“怎么,不方便让我在你们片场吃个便饭了啊?”
魏文宇说着这话,脸上一直挂着笑,像是打趣一般,可谁也不敢接着茬儿啊!
倒是晨妙脑子转的快,这时候也只有她能说上一二。
“哪能啊,肯定欢迎啊,那就请魏总鉴定鉴定我们片场的伙食了。我再去端两个菜过来,导演和制片也一起吧,正好也跟我讲讲本子,指导指导工作。”
晨妙一脸恭敬的笑,制片和导演这也跟着应到,立马顺着梯子下了。
一顿饭吃的桌上气氛格外和谐。
制片与导演不由的有些疑惑晨妙与魏文宇的关系。
匆匆吃完,就借故去处理现场的事,立马闪了人。
而正在端着饭的姜欢愉却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你现在在哪?”
对方的话语来的直接,一时姜欢愉被问的一愣。
“啊?呃……宁裴山?”
可这声音,姜欢愉是极为熟悉的,立马反应了过来。
“你现在在哪?可是同魏文宇一起的?”
宁裴山的话语似乎有些急切,姜欢愉一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抬眼却见魏文宇真盯着她,一脸温和的笑,她只能顺着宁裴山的问话直接答道。
“嗯,是啊。在片场喃,晨妙下午要拍戏,我过来帮帮她。”
有些疑惑宁裴山怎么有自己的号码,此时的她更加疑惑的是,宁裴山为什么会知道与魏文宇在一起?
听他的语调,似乎有些什么急事似的,还未待姜欢愉再问一声,电话那端已经先开了口
“地址在哪?”
报上了地址,姜欢愉心里隐隐有些猜测浮现,可下一秒便直接得到了印证!
“我马上过来。”
说罢便挂了电话,姜欢愉看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一时有些懵逼。
这什么情况?
“看来你男朋友挺紧张你喃。”
拿过湿巾擦着手,魏文宇似笑非笑的打趣了一句。
这句出口,晨妙不由的心中一凌,抬眼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魏文宇,继而视线又到了姜欢愉的身上。
“他,不是我男朋友。估计,是有什么事找我吧。”
魏文宇的视线落在姜欢愉的身上,她一时如芒在背,随意应付了一句。
“是嘛?上次见面太过匆忙,也没好好同他认识一下呐。”
这话让姜欢愉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她一时竟不知道魏文宇这是什么意思。
晨妙只是埋着,喝着汤,眼观鼻鼻观心一般,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眼前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自己是说怎么魏文宇这头要过来蹭饭喃,这是对自家小妮子有些兴趣了?
两男争一女?自己怎么没看出欢愉有这等魅力?
不错不错,这两只可是多少人打破头都得抢的优质股啊,可不能松手!
不多时,宁裴山便到了。
这一出现便让现场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转头又看了看魏总。
不说别的,他一身穿着与魏文宇十分相似,两人都一套西装,显得很是正式。
不同的是,魏文宇是一身蓝灰色、竖纹花样的西装,配了一条灰色小波点的领带。
而宁裴山内置打底是白色棉质的衬衣,连裤子都是白色的。外套配着一件藏青色麒麟暗纹的西服,胸前的口袋巾露出一角,上好的丝质孔雀绿手巾上绣着一抹墨竹。
两个拔尖的人儿,这么一亮相,不知的还以为哪个明星到了。
不说模子如何,光这身高,真真是鹤立鸡群之感。
姜欢愉看着来人有些古怪,宁裴山身后跟着之前两个属下,一男一女。正是之前被陆渊安排伺候他的。
女的姜欢愉见过,叫白鸦,身手十分了得。
这男的似乎比宁裴山还高出一些个子,落后宁裴山半米,气势比宁裴山逊色了一些,却满是当兵的戾气。
两人服饰不同于那日的装束,却都是统一款式。似乎都才从什么正式场合急赶过来一般。
这边姜欢愉立在桌子后,痴痴的看着来人,一时竟有些傻了。
她知道宁裴山是自身条件是非常不错的,可见惯了他一身常衣,甚至睡衣一般随意的装扮,突然来了这么一身,将他整个人儿都衬的贵气逼人!
一时真有些高不可攀的架势,姜欢愉有些不敢上前。
魏文宇倒比姜欢愉先动了,抬步来到宁裴山跟前。
一旁的乔陌微微蹙眉,向前了一步,想将人隔开,被宁裴山抬手一扬,阻止了他的动作。
“又见面了,宁裴山。”
抬手自然的伸了过去,魏文宇依旧是他满脸和煦的笑容,也不生气,仿佛根本没看到刚才一旁保镖的动作。
“你好,魏总。”
看了看跟前的人,宁裴山脸上也恢复了他一贯的温润与疏离。
不过是一个非常象征性的一握,宁裴山放开了手,将头转向了一旁,盯着还在有些发愣的姜欢愉。
“多有打扰十分抱歉,我来找姜欢愉。”
后者闻言,连脸上的笑容都为改变一分,缓缓侧开身子,摊手示意他随意。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见面,晨妙不知为何,竟看出了些四射的火花!
听见两人对话的一众人等都不由的在心里打着鼓,眼前这情况是什么鬼啊?!
怎么闻到了浓浓火药味,姜欢愉与晨妙都有些傻,这两人不是才见第二面么?怎么这般不对付?
姜欢愉就这般发傻的看着来人,一点点步到自己跟前,她仰起头看着对方。
他身上那股香侵入鼻息,仿佛是一种诱惑一般,从衣服上,从皮肤里,从骨头里透出来似的。
宁裴山刚才还在电话里,怎么这分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