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祖玛城的少城主,祖玛长定在强者如云的失落界虽然排不上号,但是对付纥石嫣然,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虽然点地卸力,但难以抵抗的霸道力量还是致使纥石嫣然重重的撞击在墙壁之上。
“咔嚓”一声。
混凝土浇筑的那块墙壁顿时出现了道道如同蛛网般的裂纹。
纥石嫣然脸色一白,面露痛苦。
“嫣然,不要自找苦吃了,你是打不过我的。”
祖玛长定甩了甩手,施施然道。
要是换作在自己地盘,有人居然敢对他动手,他早就用尽一切手段将其折磨至死了,可是现在终究是非常时期,而且对方好歹是纥石城的城主千金,他不能做的太过分。
不过没关系,对方终究是他的人,等进了门,她多得是手段让其明白什么是女人本分!
“你就是一个废物!只会欺负女人,算得了什么?!我告诉你祖玛长定,我就算是嫁给一个山野莽夫,嫁给一个马贼,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纥石嫣然从来不是会服软的个性,强忍痛苦,再次朝祖玛长定袭来,柔软腰肢扭动,极具华丽观赏性的腿高高抬起,然后如同一道铁鞭朝祖玛长定砸去。
听着那凌厉呼啸的劲风,祖玛长定眼神闪烁了下,没有硬抗,迅疾后撤几步。
“啪!”
纥石嫣然的长腿重重的跺击地面,地面顷刻间开裂。
祖玛长定目光从破裂的地面上移,落在纥石嫣然那双修长而有力的腿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了,你这双腿如果用在床上,一定能够让人魂飞魄散的。”
“找死!”
纥石嫣然闻言更加暴怒,原地跃起径直朝祖玛长定踹去,足尖如尖利铁钻,意图点碎祖玛长定额头。
“嫣然,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祖玛长定从容后仰,发丝飞扬间,他看着从头顶掠过的长腿。
“能够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祖玛长定的话语犹如魔音,刺激得纥石嫣然心智大乱,攻势越加迅疾猛烈,招招要命!
祖玛长定左躲右闪,不再和纥石嫣然正面碰撞,一时间倒有种好男不跟女斗的感觉。
“祖玛长定,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你这个孬种!有胆量的话就和我打上一场!”
“嫣然,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打伤了你,心疼的还不是我?”
祖玛长定深情款款。
“我是不会和你打的。”
他越是这么说,纥石嫣然越是怒火攻心,理智全无,逼着祖玛长定,似乎非要分出个你死我亡不可。
要是一般人看到这样的媳妇,保管会胆战心惊不敢娶回家,可是纥石嫣然越是暴躁,祖玛长定仿佛越加兴奋。
不得不承认,这对男女都不是一般物种。
屋子内人影变幻,疾风烈烈,因为纥石嫣然的步步紧逼,迫使祖玛长定不断退缩,最后脚跟跟碰到了一处硬物,退无可退。
是那个装满水的水桶。
此时,眼眶赤红的纥石嫣然满脑子只剩下干掉面前这个威胁,再无其他,一只脚已然又凌厉踢来。
“噌。”
祖玛长定依然没有选择硬碰,再一次选择躲闪。脚下挪动,身体横移,几乎是擦着纥石嫣然的腿闪过。
“砰!”
纥石嫣然爆裂的一脚结结实实踢在刚才洗澡的木桶上。
就算是石头,恐怕都承受不了这种重击,更何况是远比石头脆弱的木头。
“哐当!”
没有起到任何的抵抗,纥石嫣然的腿直接穿桶而过,水流激荡,整个水桶一时间四分五裂!
“哗!”
桶内尚且温热的水很快流出,如洪水泛滥,整个房屋都被淹没。
地面被淹,倒是无所谓,关键被怒火湮灭理智的纥石嫣然忘了,这个水桶内还藏着一个人。
“嫣然,这可是你洗澡用过的水,就这么浪费,还真是可惜了。”
祖玛长定虽然长得是人模人样,但说出的话确实非常恶心刺耳,他似乎沉迷于调戏纥石嫣然的乐趣之中,享受对方气急败坏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是随后,当木桶垮塌,一道人影露出时,他嘴角的笑容顷刻间凝固。
这绝对不是某人想象中的出场方式,但是现实总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纥石嫣然的冲动,导致他被迫的暴露出来,抹了把脸上水滴,李浮图慢慢的站直身。
祖玛长定表情惊愕。怎么也没有想到桶中居然藏着一个人,并且还是一个男人,他死死的盯着李浮图,刚才的笑容彻底被阴霾所替代。
“你是谁?!”
纥石嫣然是他认定的女人,现在突然看到一个男人从纥石嫣然的洗澡桶中钻出来,别提是他,就算换作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暴怒不已。
无论是人类还是地魔,在对于绿帽子的问题上,忍耐度几乎都是一致的。
李浮图倒是想说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但是嘴唇动了动,却又没说。
这种情况下,他即使愿意解释,对方肯定也是不会相信的。
水流冲刷,暴怒的纥石嫣然这时候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看到李浮图暴露,心里也惊了一下。
现在这种场景,无疑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不然之前她也不会让李浮图躲着,不过事已至此,也无法再挽回,她索性心里一横,干脆破罐子破摔。
“祖玛长定,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抗拒嫁给你吗?!因为我纥石嫣然有男人了!无论在哪方面,他都比你这个废物强一千倍一万倍!”
说着,她还一不做二不休,又过去直接搂住了李浮图的胳膊。
“就在你来之前,我们还准备一起洗澡,结果你却来了,你说你怎么这么惹人厌恶,专门坏人好事!”
杀人诛心!
祖玛长定眼神令人毛骨悚然,彻底没了笑容,脸色阴森恐怖,犹如恶鬼。
他瞳孔如针尖,死死盯着纥石嫣然。
“你怎么能这么做?怎么敢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敢?”
纥石嫣然冷笑,还是如她一贯的作风,做事不考虑后果,一语双关,不留余地的说道:“我说了,你不可能得到我的,永远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