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真的是你幕后掌控的?”
吃完饭,沐语蝶依旧有些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索尼可是倭国举足轻重的超级企业之一,对倭国的经济发展有着不容忽视的作用,谁能想象,它真正的老板,居然是一个龙国人?
到了这个份上,李浮图也没有否认,过度的谦虚,难免就有装逼的嫌疑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风轻云淡点头若无其事品茶的男人,沐语蝶眼神灼灼,就仿佛看到了一座移动的金山。
这个时候用金山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算过分。
索尼集团究竟价值几何,她自然知之不详,可用屁股想稳居世界百强的超级商业航母,那肯定破了千亿大关,而且,更关键的,是索尼在她们这个行业的影响力,
她虽然一步步见识到这个男人的蜕变,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揭开神秘的面纱,可是对方逐步露出的峥嵘,还是有点超出了她的预期。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可还不到三十岁啊。
沐语蝶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现实,如果可以的话,哪个女人不想嫁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如今社会上不是流行着一个很尖锐的论调:大多数女人之所以选择嫁给爱情,是因为她们没有嫁给金钱的机会。这话听起来虽然刻薄,但却未尝没有一定的道理。哪怕沈妮,刚才在餐桌上仿佛不经意将如此惊人的消息抛出来,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炫耀的意思?
不论妮再如何特立独行不慕名利,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难免会有那点虚荣心。
沐语蝶可以理解,但是她却并不羡慕,因为这也是她的男人,即使不能和沈妮一样光明正大,但是彼此的待遇总不会差太多吧?
她了解这个男人,绝不是一个厚此薄彼的人。
“想当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想着这是妮打哪捡回来的穷鬼,现在想来,还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沐语蝶叹息,不提李浮图是索尼拥有者的身份,哪怕以他在东海闯出来的名声,敢对他这么说话的人物,当真不多见了。
“你说你这玩低调玩的有点过分了吧?一个国际寡头伪装成平民百姓,你这是来体验民间疾苦还是捉弄人来的?”
姜明珠也是一脸惟妙惟肖的震惊,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小老百姓面对大人物那种本能的敬畏,似乎和李浮图已经逐渐融洽的关系又一下子瞬间拉远。
李浮图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很经典的台词,“我对钱真的没有兴趣。”
沐语蝶撇了撇嘴,觉得他依旧在摆谱,毕竟即使在有钱的人,恐怕都不会觉得自己钱多。或许只有姜明珠清楚,这个男人说的是大实话。
“都说小别胜新婚,妮,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明天见。”
沐语蝶站起身打算告辞,还刻意使出一个成年人都懂的暧昧眼神。
沈妮也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面不改色,清冷而从容,却也没辩驳,倒是李浮图竟出人预料的一同站起了身。
“我也该走了,晚上我得去战国会所一趟。”
战国会所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两女都清楚,只不过让沐语蝶诧异的是,这个男人倒还真的与众不同,换作别的男人,肯定趁热打铁沉迷于妮的温柔乡之中了。
“那我送你一程吧。”
沐语蝶道。
李浮图也没客气。
“妮,我们就先走了。”
无论沐语蝶还是李浮图,两人都表现得落落大方,一同离开了别墅。
“小姜,你房里的灯,物业派人来修了吗?”
沈妮回头关心问道。
“已经修好了。”
姜明珠点头道,这个被沈妮信任有加的保姆不仅仅将李浮图和沐语蝶之间的事藏在心里,并且对李浮图上午来过的事只字不提。
“你还真是狠心啊,竟然舍得让妮独守空闺。”
开车驶出春秋华府,沐语蝶叹息道。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沐语蝶噗嗤一笑,忍俊不禁,剜了眼男人。
“你就扯吧。说实话,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去?是不是外面又养了什么狐狸精了?”
李浮图哑然失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真的是去战国有点事而已。”
见他不似说笑,沐语蝶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谈。
“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之前妮还一直严防死守,可这次去了一趟倭国,就这么轻易的沦陷了,敢情你居然是索尼的大boss,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
这话如果往深里想点,未尝没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可李浮图自然不会小题大做,归根结底,在感情上,大多数人都是自私的,沐语蝶不是何采薇,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心机,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人说,在感情里是没有秘密可言的,说这话的人,既不懂感情,也不懂秘密。”
李浮图的回应有点高深莫测,格调十足。
沐语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笑容妖娆:“你说话越来越有哲学性了,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但我告诉你,我不求能和妮同等待遇,但是你也不能太偏心,一碗水即使不能端得很平,倒也不能歪得太厉害,否则会泼的知道吗。”
李浮图莞尔道:“你觉得以妮的性格,她会亏待你这个姐妹吗?”
沐语蝶开着车,神色认真:“那不一样。”
李浮图轻叹道:“你总不能让我再下令投拍一部影片让你当女主角吧?我说过了,真的不是我下的命令,我基本上很少参与索尼的具体事物,”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提醒你,我不会让你为难,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忽视我的感受。”
自从上了她的床那一刻起,李浮图就明白这种艳福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沐语蝶在污秽横流的娱乐圈都能长袖善舞左右逢源这么多年,用屁股想想都明白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当然,李浮图也不是那种提了裤子不认帐的人,这妖精将自己交给了他,提这种要求在情理之中,根本不算过分。
“放心吧,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