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清穿四福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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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七日, 离邪和云瑶一块把康熙三十年到康熙三十七年的账目理清楚了, 他每天都到内务府上班,每天也都是规规矩矩地看账本,内务府一干人眼见七日时间离邪没有找茬, 于是他们就把心放在实处了,觉得离邪肯定是装模作样。

五月八日是胤t的大婚之日, 所以这一日离邪有一天假期,再怎么与胤t不睦, 他们是实打实的兄弟, 弟弟的婚礼,他们还是要参加的。

夜晚,云瑶与离邪说起胤t婚礼的事情, 突然说起郭络罗明珠的事情, 也就是历史上的八福晋郭络罗氏。

郭络罗明珠因为拒绝嫁人,与郭络罗家和安亲王府都闹得有点崩, 最后她索性搬到城外别庄去住了, 每天到善化寺拜佛礼佛,看那意思好像是看透红尘。

这事在京城闹得还有点轰动,都传到云瑶这种足不出户的人耳边来了。

“离邪,你说郭络罗明珠不想出嫁是不是与老八有关?”云瑶并不知这个时空的郭络罗氏与胤t到底有没有关系,但是就冲着郭络罗氏这名头, 她又做出这样事情来,她有理由怀疑郭络罗氏与胤t暗度陈仓来着。

离邪转身,眉头上挑:“有可能, 胤t那家伙,女人缘应该很好,等他大婚之后,指不定他后院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有。”

去年选秀,胤t是被赐了嫡福晋和侧福晋的,一般来说,侧福晋先嫡福晋进门,不过胤t没答应,对于嫡妻,他要给予充分的尊重。

离邪心中暗道,幸好康熙在儿子娶了嫡福晋之后,就不关心儿子还娶不娶侧福晋,后院的妾室还都是各阿哥和其母妃张罗的,更万幸的是这个时空的德妃更加偏心眼,一直没有关心四爷后院女人的情况,否则他们两人来了,还真是一道难解的难题。

次日,隔壁八贝勒府上,张灯结彩,人声鼎沸,来帮忙的人不要太多,原本被关了禁闭的胤k等人也被特例放出来一天来参加胤t的婚礼。

直郡王、三贝勒、五贝勒、七贝勒等人与胤t关系颇好,大家都在八贝勒府上帮忙,就算不做什么,也要凑个人数,让朝臣们看看,八贝勒胤t的好人缘。

太子是半下午到的,他与太子妃瓜尔佳氏一块来的,不过他们来了之后,只是在八贝勒府见了新郎官胤t之后,稍微坐了一会,这对夫妻俩便跑到四贝勒府来了。

离邪和云瑶见到他们两人,还有点吃惊,说实话,这个时空,四爷与太子之间的兄弟情也并不深,也就比外人好一点而已。

太子不过是二十四岁,风华正茂的年纪,然而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意气风发,他的处境比四爷更糟糕。

“老四,喝什么茶?一点也不爷们,有酒吗?”他一来,就往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坐,丝毫不客气。

此时太阳西落,阳光虽不如晌午那么灼热,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被晒了一日,耷拉着叶子,不复早上的灵动。

云瑶招呼着太子妃,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与瓜尔佳氏接触,在瓜尔佳氏被赐婚给太子之后,她又被康熙派去的嬷嬷秘密地调/教了两年多,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都是大清女子的典范。

“倒是打搅四弟妹了。”瓜尔佳氏朝云瑶笑道,双手搁在膝盖上,坐姿标准。她其实内心有点尴尬,虽说双方是妯里,但是其实并没有怎么接触,明明是参加八弟的婚礼,却跑来四贝勒府,这不是给四弟和四弟妹添麻烦么?

云瑶手上倒茶的动作并未停,她拎着茶壶,给瓜尔佳氏面前的茶杯倒上茶水,抬起头微笑道:“二嫂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没有所谓的打搅不打搅。”

两个女人客客气气、和和气气地交谈着,离邪和太子之间的气氛倒也没有所谓的剑拔弩张。

太子想喝酒,离邪自顾自地品着茶水,慢吞吞地道:“没有酒,就这茶,爱喝不喝。”他才不会拿酒招待太子,待会还要去隔壁喝喜酒,万一太子喝多了,惹出麻烦来,牵连到他,那不就不美了么?

太子瞪眼,万万没有想到四弟是这样的四弟,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离邪,离邪不受他的目光影响,直到喝完了一杯茶,太子才收回目光。

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感叹道:“好茶,没喝到酒,此茶足以。”

当然是好茶了,这是离邪这七日在内务府上班的福利,进贡给皇帝的都是极品好茶,但是内务府总能截留一部分,所以现在全被离邪以权谋私了。

良久,太子突然问道:“老四,你就甘心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不过离邪明白他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太子,耸耸肩:“二哥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太子嗤之一笑,老四与老八老九势同水火,双方绝无和解的可能,一个人单打独斗要辛苦许多,何妨他们两人一起?

但是太子是一个骄傲的人,既然离邪都这么清楚的拒绝了,他又怎么会再提合作的事情呢?

接下来两人各自喝着茶,偶尔交谈几句,直到隔壁传来唢呐锣鼓之声,胤t和迎亲队伍出发了,前往索卓罗家迎接新娘。

这场婚礼之盛大,京城百姓多年未见,迎亲路上多得是看热闹的百姓,出发的时候,夕阳烂漫了半边天,回来的时候,天边只剩下几缕红霞,天色黯澹了许多。

吉时拜堂之后,云瑶随同六个妯里前往新房,她们到之后,新郎已经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离开到前面敬酒去了。

胤t含笑拜托诸位嫂子手下留情,别对他媳妇太严厉了。

云瑶暗暗道,这家伙似乎心理素质长进了,看到她竟然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表现。

新娘子索卓罗爱兰珠,一身红色的嫁衣,脸上娇羞的表情,双手搅在一起,无不表示她这个新嫁娘,今天非常害羞和紧张。

漂亮的女孩,可惜扎在了穿越男胤t的头上,有点可惜。

妯里们并未在新房久待,约莫两刻钟之后,新房的人一哄而散,而云瑶、太子妃与大福晋等人在二门处分手,她们两人直接离开了八贝勒府。

而太子妃也直接走人了,云瑶在八贝勒府门口目送太子妃离去,这才回府上。

没多久,离邪也回来了,他也如云瑶那般,在门口亲自看着太子坐上马车,这才回来的。

“你没与胤k打起来吧?”胤k和胤俄他们被暂时放出来,就胤k那个脾气,他怎么也不会放过离邪才是。

离邪嗤笑:“他倒是想啊,那瞪着我的眼神都已经杀死我几回了。”不过那家伙倒是长进了,以往还颇为喜形于色,现在懂得隐忍了。

胤t胤k的事情暂且搁一边,胤k想找他麻烦,他很欢迎,他不惧怕任何人找他麻烦,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内务府上至总管大臣,下至主事、书吏等人都提着心,等着离邪发大招,不过胤t大婚之后,离邪上班却迟到早退,有时候派随从来通知一声,整日都不出现在内务府,这让海拉逊等人心中松了一口气,默默地想着,四爷所谓的勤奋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皇宫中,御书房,康熙批阅奏折疲累之余,就让李德全汇报后宫和京城各项消息,由于四儿子之前那怠惰的作风,康熙这些日子,每日都会关注四儿子的情况。

勤奋了七日,康熙还觉得欣慰,但是第九日,他又故态复萌,不过康熙很有耐心,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宣四儿子来质问他,他倒是想知道,他到底能怠惰到什么地步?

然后,五日过去,十日过去,半月过去,四儿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这是笃定他这个当父亲的不能把他怎么样么?

被诸人定义为懒惰、无所作为的离邪,花了半月时间,把隶属于内务府的包衣家族全都调查了个底朝天,还把每一个家族的人脉关系都调查清楚了,尤其是各大包衣家族在皇宫或者宗室或者八旗当中后院的女子,有几个人家后院可就有趣极了。

明日是大朝日,离邪打算去上朝,这可是他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上朝,谁让这早朝特么的时间这么早呢?

云瑶暗搓搓地想着,只怕明天过后,又多了不少人恨不得离邪牌四爷去死,说不定有些人就敢铤而走险,那么离邪就敢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两个。

而此时,内务府和一众与内务府有牵连的官员、富商们夜晚睡得香甜,这段时间离邪的作为,足够让他们放宽心:看来四爷就是来内务府当吉祥物的,只要他不干涉内务府的运作,不与他们作对,内务府那些好东西送他一份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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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是卯时正左右开始,不过住得离着皇宫远的官员只怕必须在寅时就起床,赶到午门之后,再稍事休息、等候,卯时所有上朝的官员一并排着队伍进入太和殿,皇帝随后驾到。

四贝勒府离着皇宫不算远,步行差不多小半个时辰,骑马不到一刻钟,乘马车不到两刻钟,离邪在寅时正起床,穿衣洗漱也花不了一刻钟,待离开四贝勒府时也不过寅时一刻的样子。

此时头上繁星点点,弯弯的月牙挂在柳梢上,街上只有主干街道才零星挂着一些灯笼,马车前挂着灯笼恍恍惚惚地行驶在黑暗当中。

离卯时不到半刻钟,午门的守卫都要关大门了,又见一辆马车恍恍惚惚地停在了面前,守卫们纳闷,到底是何人,敢这么晚才到?

离邪整了整衣襟,跳下了马车,他回头吩咐车夫和两个随从就在这里候着,看好马车里的东西,那可都是待会要上交的宝贝。

车夫叫老黄,两个随从是接替傅明和吕飞差事的年轻小伙子,论精明能干自然是比不上吕飞和傅明,但是胜在可塑性很强,也非常听话,值得调/教,以后可堪大用。

守卫们眼珠子都掉了一地,这可是近三个月来,四阿哥第一次上朝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一众大臣看到离邪,那也是眼珠子掉了一地,本还在打瞌睡的大臣一下子醒了神,纷纷不敢置信地看着离邪,好似看什么稀罕似的。

离邪扫视了屋子里的人一眼,然后往海拉逊走去。作为内务府总管大臣,海拉逊是二品官员,自然有资格上朝。

海拉逊打了一个激灵,整个心神都提了起来,他赶紧微笑着朝离邪施礼,离邪摆了摆手,随性地回了一礼。

离邪漫不经心地道:“海大人好像不想看到我?”

海拉逊面色一僵,差点结巴,连忙说道:“四爷说笑了,奴才可承受不起。奴才给四爷请安。”

离邪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海拉逊,看得海拉逊心里直发毛。

直郡王、三贝勒、五贝勒、七贝勒和八贝勒五人看到离邪,那也是万分吃惊,好似自从老四放冷箭射死老八府上的鸟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上朝,这勐不丁地跑来上朝,看来要出事啊!

胤t心下一震,最近四哥的行事作风,大家都暗地里讨论,不是没有人打探四哥在做什么,但是偏偏打探不出来。

突然,胤t心头一跳,好似四哥的那两个心腹好一阵没看见人了,傅明和吕飞去哪里了?

钟声响起,诸位大臣整了整衣襟,拍了拍脸颊,鱼贯而出,排着队整整齐齐地往太和殿而去。

轮到海拉逊这边,海拉逊眼巴巴地看着离邪,离邪示意他先走,他跟在他身后就是了,时间不等人,海拉逊哪敢分说一二,只好走在离邪的前面。

最近没什么要命的事情,所以朝会上并无波澜,康熙一一过问各个部门,吏部、户部六部,满含欣慰地赞美了五贝勒和七贝勒,他们两人关于水泥生产和修路之事做得非常好,现在京城已经开始划分街道开始修建水泥路了。

热烈的气氛,让朝臣们都忘了离邪突然上朝一事。离邪站在海拉逊身后,内务府这一块的官员本就不甚瞩目,康熙至始至终就没有看到离邪。

直到康熙目光转向内务府,看到海拉逊身后的人,他还觉得眼花了,这会天色虽然亮了,但是大殿中光线其实并不是很清晰。

“胤g,你怎么跑到海拉逊身后去了?”康熙睁圆了眼,皇阿哥不管在哪个部门做事,他们上朝的时候都该站在一起,方便康熙和大臣们观望。

离邪低垂的头抬了起来,满殿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挪出一步,露出他的身影,然后才说道:“儿臣在内务府做事,归属于内务府,没问题。”

大臣们看着离邪,好似他是个傻子一样,离邪不置可否。

在一群封建王朝的古人当中,他这特立独行的作风看起来新奇,但是在大臣心目中,他就是个不可靠的皇子。

超出社会一步是天才,超出社会两步就是疯子,离邪现在就被誉为疯子。

“儿臣无奏可述。”说罢他直接退回海拉逊身后,海拉逊觉得他身上吸收到的目光太刺人了,刺得他心肝疼,他年纪也大了,要不干脆致仕算了,有四爷在,他就甭想过得太平。

康熙收回目光,继续关心朝事,彷佛刚才被震惊的人不是他一样。

大朝会没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在巳时左右散朝,不过今日大朝会散得却早了一些,几乎是辰时正过,朝会就散了。

大臣们按照靠近门口的顺序离开太和殿,离邪跟着海拉逊一块走出大殿,海拉逊挺直了肩背,却不知他身后的离邪在出了大殿之后,已经侧身往乾清宫去了,留在最后的直郡王和太子等人大家谦让着出来,却并未看到离邪。

“海大人,老四呢?”直郡王快走几步,走到海拉逊身后,伸手拍了拍海拉逊的肩膀。

海拉逊掌管内务府,他是康熙的私库钱袋子,与朝中诸多人的关系都不错,他与直郡王关系不错,是因为他的庶女嫁入了纳兰家,而且是作为嫡妻。虽然他的女婿只是纳兰家的支脉的一个无父无母的庶出子弟,但是女婿是正经的满人,他是包衣奴才,外孙外孙女是正经的主子,不再是包衣奴才的身份了。

如此,以婚姻关系,海拉逊与多方实权官员关系都很好。虽然他不会出卖皇上的某些机密,但是某些时候也能给同盟们以方便。

海拉逊回头一看,心头松了一口气,见是直郡王,却茫然地摇头:“四爷不是一直跟在奴才身后吗?人呢?”

直郡王和太子等人面面相觑,胤t心头一个不好,四哥只怕去乾清宫了吧?

离邪此时还就到乾清宫了,康熙才换了一身衣服,李德全正安排宫女呈上膳食,离邪见状,说道:“李总管,给我也准备一份。”

李德全笑呵呵地应承了,就听到四爷说道:“起得太早了,没食欲,这会都饿了。”

李德全:“.......”

康熙从偏殿进来,就见御书房里,他的四儿子优哉游哉地坐在那里,正拿着盘子里的水果吃得欢快。

康熙神情有些恍惚,若说四儿子哪里做得不对,他的重重言行规矩都在挑战礼教,偏偏让他指出来,却又觉得小题大做,没道理儿子吃他一个水果,他就要以不合规矩罚他吧?

不对,他想什么呢?老四这遭来,指定没好事!

康熙思量后,决定暂时不理睬他,等他吃饱喝足,有了精神再来处理儿子的麻烦事!

离邪见康熙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他也不言不语,宫女把膳食呈上来,两人便各自安静地吃早膳。

御书房一时很安静,背景板李德全默默地想着,为什么他觉得这场面特别温馨呢?他真是见鬼了!

不对,李德全突然想起,貌似方才乾清宫外的传唱太监并未传报吧?还有那些侍卫呢?他们怎么没有拦着四贝勒?

传唱太监委屈,他倒是想通报来着,可是被四贝勒吓着了,等他回过神,四贝勒已经与禁卫交上手了,那一排禁卫全被四贝勒揍趴下了。

然后四贝勒都已进了御书房,他觉得这时候再通报,也没有意义了嘛。

李德全瞟了一眼皇上,见皇上没有想起,他也就不多嘴地提这件事情了。就算四爷这行为传到御史耳中,会被按上大逆不道的作为,现在这场面,明显四贝勒不是来行刺皇上的,反正人家是亲父子来着。

一刻钟之后,宫女们端着盘子离开。

康熙看着离邪,心想看你忍不忍得住?结果离邪没打算与康熙比拼耐心,他直接起身说道:“皇阿玛,儿臣是来汇报儿臣这一个月在内务府的工作来着。”

“你来汇报工作?”康熙明显不相信。

顶着康熙不相信的眼神,离邪点了点头,从衣袖里拿出一叠纸张,这都是他自己做的统计工作,反正胤t已经把账务改革,各种性质的表格都有,他直接拿来用,不会引起胤t的怀疑。

“皇阿玛,儿臣觉得你还真是个冤大头,比老九更大的冤大头。”离邪看着康熙啧啧有声地道。

李德全没忍住笑出了声,康熙利眼扫视了一眼李德全,李德全默默地后退一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康熙心头很堵,他能怎么办?这是他儿子!

“你说说看,我怎么是个冤大头?”康熙表情澹澹地道,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扣了老四的俸禄,让他喝西北风去!

离邪咳嗽一声,开始认真地汇报工作:“儿臣看了皇阿玛登基以来的所有账目,当然不是儿臣一人的功劳,乌拉那拉氏帮了忙,她也功不可没。”

还真是大言不惭,自己给自己按上功不可没的功劳!

“从今年内务府的账目来看,皇阿玛已经花费一百五十万两。而去年一年总消费三百万两,也就是去年每个月平均内务府耗费二十五万两,而今年才只有四个月,也就是今年平均每个月比去年多耗费十二万两,零头我也就给您老人家抹掉了。当然我算了一下,三月份万寿节花费的是大头,就算刨除万寿节多出来的花费二十万两,只怕今年每个月的花费不下于三十万两。”

离邪拿每一年与上一年做对比,然后又把当年的物价调出来,虽然物价有降有升,总体物价是增长的,但是内务府耗费的银钱的增长速度比物价起码多了五倍。

康熙正色起来,表情也严肃了几分。

离邪把康熙三十年到三十六年的增长比说了出来,又把他按照当年的物价算出来的花费说出来,每一年内务府的耗费都在增加,且没有按照正常的增长概率来,那么这里面可就有文章了。

李德全后背发凉,就说四爷去了内务府准没好事,这不,内务府这下全员都遭殃了!

“老四,你到近前来,你说的什么同比增长率,朕不是很懂。”康熙握紧了拳头,这会哪还记得与儿子置气那话,赶紧把儿子叫到近前来,他好彻底弄清楚他说的那些账务问题。

康熙西洋学学得还不错,虽然让他自己算同比增长概率有点困难,但是离邪详细地讲解了一喜,他也就明白了。

“你把每一年都算了?”这可是个大工程,难道这半月来他不出现在内务府,就是在算这个么?

离邪点了点头,从康熙登基那一年算起,这些数字反馈出来的讯息,他觉得有趣极了,与云瑶一起一时入了迷,差点也把顺治时期的账本也要来,打算算一算顺治时期的账目,从数字当中可以看出顺治时期的民生水平嘛。

“不过这只是内务府的账目,这账本上肯定有多登记的数量,如果后宫的账目拿来对一下数量,这中间还有更多漏余。”

康熙若有所思,让李德全把历年后宫的账本找出来,他也不打算多核算,就核算今年和去年的账目,看看是不是实际用量比登记用量要少。

而直郡王和太子、三贝勒、五贝勒、八贝勒等人并未出宫,他们都到各自母妃宫中吃了早膳,又着人打探了一下,老四是不是在乾清宫?

当知道老四确实在乾清宫的时候,直郡王和太子等人还在琢磨,老四找皇阿玛到底所为何事?这大半个月来,老四就算在内务府,也没有好好做事,他能有什么事儿?汇报差事?都没做事,怎么汇报差事?

胤t心头那颗心倒是落到地上了,四哥肯定向皇阿玛挑破内务府的瞒上欺下、谎报用度、谎报物价等等一干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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