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沙国近八成的地域都是沙漠戈壁,因此少有凡人在此居住,能在这里活动的基本都是修士。
另外,天沙国几乎没有修仙家族,只有四个大宗门,以及几处散修建立的城镇。
黄石城位于天沙国东部的戈壁滩上,因为那里盛产一种特有的黄炎石,所以有不少外地修士前来贸易,倒算是天沙国东部最繁盛的城池之一。
黄石城北部三千里外,乃是一片寸草不生的沙漠,在这罕有人迹的沙漠之底,却是有一座黑石砌成的地宫。
若是有懂得阵法的人在此,仔细一看,便能看出那些黑石都是能够隔绝神识的重墨石。
以这重墨石筑成的地宫,若是有人无意从上方飞过,是绝对察觉不到沙漠之下有一座地宫。
地宫并不是很大,只有三十多丈大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有客厅、练功房、起居室等等,这俨然就是一座修士的洞府。
此刻,地宫一间石室内,一张丈许大小的软塌上,一名身高八尺的壮汉全身赤倮的伏在一名娇弱的女子身上。
他双目紧闭,一边耸动着身躯,一边双手掐诀,似乎是在修炼某种采阴补阳的功法。
而他身下的女子双目圆睁,脸上写满了绝望与痛苦,身躯一动不动,犹如一具死尸。
不知过了多久,壮汉张口发出一声低吼,浑身的肌肉如水波般鼓动起来。
同时他的身子耸作的越发急速,冲劲越来远大,似乎要将身下的女子完全贯穿。
而那女子本来吹弹可破的肌肤,却急速萎缩,不到十多息的时间,一个双十年华的娇*子就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妪,其全身肌肤形如枯槁,看起来极为可怖。
壮汉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起身穿上衣衫,随后他嫌恶的瞥了一眼床上垂死的女子,弹指间,一枚火球飞出,将那女子烧成灰烬。
“真是废物,这点元阴之气还不够老子修炼一天。”
壮汉淬了一口唾沫,施展法术将床铺清理干净,随后直接盘膝坐在床上修炼了起来。
地宫另一间石室内,此刻正有十数名妙龄女子,或闭目昏睡,或嘤嘤哭泣,或两三人抱坐在一起,低语着别人难以听清的话语。
石室内空无一物,那些女子便如囚犯般蹲坐在地上,看起来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如同凡人。
可从她们的衣着打扮,以及腰间的储物袋,可以看出,这些女子都是修士,只是修为被完全封死。
她们也不知道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石室中多久,脸上的神情已然是绝望中透着麻木,双目空洞无神,犹如行尸走肉。
在石室的角落中,有一名身穿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抱膝蹲坐。
那女子青丝披散,脸色苍白如雪,容貌颇美,搭配那绝望的神情,倒是平添了几分凄美之感。
饶是如此,她的一双美目,却是透着微弱的光彩,紧紧盯着手心中一张泛黄的符纸。
她的玉手因太过用力攥着符纸,指甲都嵌入了皮肉之中,渗出的丝丝血液已然结痂,使她的手难以张开。
此女正是胡玉,那攥在手心的符纸也正是乔远给她的万里传讯符。
这六年时间,胡玉借助乔远所给的丹药,顺利的修到了筑基后期,并用乔远赐予的灵器,在胡家年轻一辈中崭露头角,成为了家族重点培养的精英族人。
可惜好景不长,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时,胡玉与几位族中子弟碰到了一个修行采阴补阳功法的金丹期邪修。
她们一行人都筑基期修士,在那金丹期邪修面前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男子直接被就地灭杀,而女子则是被那金丹期邪修封印了修为,掳到此处,当做修炼功法的炉鼎。
胡玉在看到那金丹期邪修杀人如麻的本性后,在第一时间催动了万里传讯符。
可转眼过去了五天,她心中一直期盼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找到这里。
看着身边的女子一天天的减少,胡玉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浓,而那一丝希望也慢慢被磨灭。
“他一定早就忘记了我,忘记了当年的那个承诺。”
胡玉在心中这么想着,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自嘲之色。
漆黑的石室中,时间流逝的极为缓慢,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蹬蹬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低沉而浑厚,好似地狱的索命使者,缓缓向着这些绝望而无助的女子逼近,让她们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闷闷的轰隆之音响起,石室口的石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高足有八尺的彪形大汉一步走了进来。
那些女子原本都是筑基修士,可如今却如同待宰的鸡鸭,被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向角落里挪动。
彪形大汉一双虎目冰冷到没有丝毫感情,不停在那些女子身上扫过,似在挑选满意的食物。
不过片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角落里,青丝散乱的胡玉身上。
大汉抬手一挥,一阵狂风吹过,将胡玉那凌乱青丝吹到一旁,露出了一张苍白而美丽的容颜。
胡玉心中咯噔一声,只觉噩梦即将袭来,随即她便感觉身子一轻,一只大手已然抓在肩上。
壮汉如同拎小鸡仔一般,翻手一甩,将胡玉扔到肩上,扛着便向石室外走去。
“放开我……”
求生的本能让她尖叫出声,胡玉使出了全身力气扭动四肢,不停地挣扎,可没有灵力的她,连凡人男子都不如,又怎么可能让这位金丹期壮汉撒手。
绝望的情绪慢慢吞没了胡玉的心神,但她还是将无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那几位同族姐妹,希望她们能够做点什么。
可惜那几人根本不敢看壮汉与胡玉一眼,生怕他来了兴致,再抓上一个。
石门轰然关上,胡玉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折磨,最终走向死亡。
砰的一声,胡玉被甩在了软绵的床榻之上,她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向着床角退去,抱着一丝希望,哀求道。
“前……前辈,求您放过我,晚辈精通……房中之术,只要您绕晚辈一命,晚辈……定当好好侍奉前辈。”
“房中之术?那老子倒要看看你的技艺如何?”
壮汉脸上本没有半点淫邪之色,可听到胡玉的哀求,却是露出一丝感兴趣之色。
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抬手间,将身上的衣衫褪尽,随后慢慢向着胡玉逼近。
“前辈,……请你躺好,晚辈这就侍奉您。”
胡玉曾经是齐四海的侍妾,自然不会羞于这种事情,只要为了保命,她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她便起身覆在壮汉身上,伸出香软滑腻的小舌,轻轻舔舐壮汉的脖颈与咽喉。
一路向下,当她的舌尖婉转停在壮汉胸口时,壮汉似乎受到了刺激,大手一挥,只听刺啦一声,胡玉的粉色衣裙便寸寸碎开,暴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啪的一声,壮汉直接抬手打在胡玉娇嫩圆润的腿根上,留下五个深深的指印。
胡玉吃痛,皱着秀眉发出一声闷哼,可却没有起身,依旧卖力的在壮汉身上侍弄。
一盏茶后,壮汉似失去了耐心,又或者忍受不住胡玉的侍弄,一个翻身,将她直接压在身下。
“前……前辈,您答应过要绕晚辈一命。”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胡玉脸上的潮红瞬间退去,变得一片惨白。
“哼,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壮汉显然不是被欲望乱了心智之人,冷哼一声,他直接抬手扯去了胡玉身前的水蓝色薄纱。
“嗯哼……”
胡玉只觉快要窒息,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身下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让她双目涣散,差点晕厥了过去。
一股屈辱之感涌上心头,可她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痛苦将身心弥漫,最终瘫软在床上,犹如一具死尸。
不知过了多久,胡玉感受到身下传来一股吸力,随即她体内的元阴之气便不受控制的,被身上之人无情的掠夺而去。
胡玉绝望的闭上双眼,紧握的左手缓缓松开,一张泛黄的符纸飘落在地,代表着她最后一丝希望悄然泯灭。
可就在此时,胡玉却是感受到身上之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她心中泯灭的希望种子竟再次发芽生根。
刚想到这里,壮汉已然一个翻身,穿好衣衫,迅速离开了石室。
随后她便听到石室之外,传出剧烈的轰鸣之音,还有刀剑相碰的铿铿响声。
胡玉知道壮汉在与人斗法,可却不知那人是谁,她艰难的撑起双臂,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那人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可惜身下的剧痛,让她双腿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瘫坐在床上,看着门外期盼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外面的打斗之音悄然消失,四周变得一片死寂。
胡玉努力将双目睁到最大,死死的盯着门口,却听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只是片刻,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
那白衣青年相貌清秀,身姿挺拔如松,正是胡玉心中的那一丝希望,乔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