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小女人擒入怀,接下来是时筱能预料到的炙热,她竟然不像以前那么排斥他了。或者是上一世那个浑身恶臭男人的虐待和毒打,而眼前这个足以魅惑众生的男人真的是算温柔的了。
吻了许久,傅斯年才放开她,时筱昨天淋雨了,现在小小一只窝在男人怀里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男人想去倒水给她喝,小女人却忽然踩住他的鞋,用软软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以后我再也不跑了,我们以后好好的好不好。”说着还用额头在他下颌处蹭了蹭,活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小奶猫,乖的不像话。
傅斯年的脊背瞬间绷的直直的,眸底却如幽深潭井,半响才道了句,“好。”
这天晚上时筱还屁颠屁颠的给人家端夜宵,在厨房捣腾了好一会,管家简叔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个小妖精,这是吃错什么药转性了,不过管她怎么样,只要顾先生开心就好。
第二天清晨,时筱还没醒来就听见楼下呱噪,她身旁早就没有人,赤着脚下床拉窗帘,果然看见门口停着一辆亮紫色超级炫酷的法拉利绝版跑车。
呵,一猜就是她,傅斯年的亲妹妹傅念瑾。傅念瑾是华国炙手可热的影视歌三栖影后,可是为人却嚣张致死,主要人家也有嚣张的本钱,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而她身后这颗参天大树那绝对是从侏罗纪一直茁长成长至今的数精了吧。
但是别看这傅念瑾在人前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在傅斯年面前绝对秒变温顺小白兔,这也是时筱上一世为什么那么惧怕傅斯年的一个原因。
毕竟亲兄妹都怕成那样了,可想而知那个男人会有多吓人。
就像这一大清早,这傅念瑾以为傅斯年不在家,就二话不说气冲冲闯上楼来。时筱经过她身边走下楼,傅念瑾竟也没认出她来,毕竟以前时筱的形象那绝对是惊悚,一脸痘痘外加黑框眼镜,哪天嘴唇还要涂的像是喝了人血的千年老怪。
而今天时筱完全素颜,头发随意披散,却美的像一个出尘的小仙女,和以前判若两人。
这个傅念瑾和时盈是同门师妹,时盈早就巧用了手段博得这位傅大小姐一心好感,所以不用时筱想,这厮肯定是来替时盈寻仇的了。
见傅念瑾没认出她来,时筱也不急,慢悠悠走到餐桌前坐下,就听见二楼傅念瑾咋咋唬唬的喊着,“那个丑八怪呢?躲哪儿去了,快给老娘出来。”
傅斯年听见声音也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他朝楼上微蹙了下楼,又看见时筱正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一脸淡定如常。
傅斯年转头看了行煜一眼,行煜会意上楼,傅斯年挪步过来也坐在餐椅上。
正在埋头吃饭的时筱眼角余光忽然看见了傅斯年,她想了想,然后不动声色的又挪过去一点,靠的他更近一点,佣人张妈已经端着早餐出来,时筱正在喝燕窝。
正在二楼一顿混找的傅念瑾看见行煜,她瞬间吓得腿都软了,行煜在,那自家大哥肯定也在。
行煜毫不客气,“傅小姐,傅总请你下去,私人领地,外人不能踏足。”
傅念瑾想说我是外人吗?但是憋了好一会也没敢说出口,颤着小心脏跟着行煜下了楼。
楼下自是另一番光景了,只见她家大哥正在和一个小美女一起共用早餐,一看就不是那个黑山老妖时筱。
“哥,你把那个女人赶走了对不对,也太大快人心了,我看她早就不爽了,你不知道她昨天的一顿逼逼给公司惹了多大麻烦,华娱花重金力推的一个新星就被她这么三言两语作没了,要我说那个女人还真是欠收拾……”傅念瑾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因为她也察觉到自家大哥越来越阴沉的脸。
毕竟谁在大魔王身边混,都不得会点察言观色等保命小技能。
傅念瑾一脸懵逼,怎么回事,难道她说错话了,或者是因为她刚刚擅闯二楼,“哥,内个,我以为你不在家……不过时筱那个蠢货就是欠收拾嘛,丑人多作怪,贱人瞎矫情,气死我了,我现在想起来牙还痒痒,简直恨不得一拳抡在她脸上。”若是以前这种话傅念瑾也是万不敢说的,但是现在俨然不同,大哥都赶走了那个贱人,显然是恼了她,她骂她那叫同仇敌忾一个鼻孔出气。
时筱也不说话,继续慢条斯理的喝燕窝。舀一勺,吹凉,然后送进嘴里,别说多优雅闲适了,就好像傅念瑾说的人不是她。
傅斯年终于抬头,寒眸落在自家妹妹那张错愕的小脸上,“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不在家,你就可以任意收拾我的女人了吗?”
时筱也恰时抬起头,朝傅念瑾嫣然一笑,“傅小姐,早上好。”
尼玛!太吓人了,傅念瑾差一点没背过气去,她这是一大清早见鬼了吗?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呆的小可爱竟然是时筱啊。
等一下,她脸上的痘痘呢,她脸上架着那副大黑框眼镜呢?她的后妈色号口红呢?
面对傅念瑾的恐慌,时筱是反常的镇定,她拿过一张纸巾优雅的拭了拭嘴角,才又慢条斯理道,“不过我刚刚听傅大小姐的意思,似乎对我颇有微词。”
傅念瑾声音颤抖,“我,我不知道是你。”
“所以你才说了实话。”
“丑人多作怪,贱人瞎矫情,倒还挺押韵的,”时筱慢悠悠重复着傅念瑾的话,又巧笑倩兮的转头问傅斯年,“你说是不是,斯年。”
傅念瑾差点吓瘫,尼玛,这太吓人了好不好!她怎么忽然觉得怎么这个女人的语气和表情都和他自家大哥那么像……
身上不自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傅念瑾赶紧认错,“对不起大嫂,嫂子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时筱笑,甚是不以为然,“你这句对不起呢,我实在受之有愧,其实你真正应该道歉的是你哥,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你刚才那话分明是质疑了你哥的审美,还暗戳戳的隐喻他瞎。你也不想想,像你大哥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看好一个又丑又蠢又矫情的女人呢。你说是不是啊,傅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