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连话都说不利索,就急着陷害别人了。姐姐呢我也是为你好,你也不想想,万一你去坐牢了,去监狱里怎么还能穿这么好的衣服。”
“坐牢,哈哈哈,别开玩笑了,你有证据吗?”
“你的意思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哦不!像你这种人应该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吧。”
薄心荷的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慌乱,不过,时筱这个贱人就擅长说一些事实而非的话扰乱人心,她绝对不能着了她的道。
“你得赔我衣服钱。”薄心荷说。
“赔你?哈——”时筱就笑了,“谁看见是我喷你的了,我在这里浇水,你非要蹭在我水管子下面。”
“你,你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吗?”时筱仍然维系着她慢悠悠的节奏,“这不是都跟你学的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罢了。”
薄心荷当然知道时筱是在隐喻她不承认弓箭的事,或许也是她理亏在先,也或者是她有自知之明和时筱打嘴仗,她只有吃亏的份儿。
气的跺跺脚还是认栽的走了。
下午时筱就拿到了那段音频,是薄心荷给颜可馨打电话的一段话,她亲口承认了是她想伤害时筱,还求着问颜可馨万一被抓到她该怎么办。
时筱没有公布出来,而是给了道具组和王石。
也正巧,王石正在办公室里听那段音频的时候,薄心荷忽然经过办公室门口,她清楚的听见了那个声音。
心里自然大惊,随后便‘砰’的一下推开办公室门。
王石见是薄心荷瞬间沉下脸来,“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不知上进,就知道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自毁前程。”
薄心荷看见王石的手机就放在桌边,而刚才那段录音就是从手机里放出来的,她下意识的就想去抢手机。
王石眼疾手快的将手机拿过来,他气的一拍桌子,“薄心荷,你要干什么?”大声质问。
薄心荷眼见大势已去,她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但是,她瞬间想到了什么,面前的可是个男人,是男人的话自然有对付男人的办法。
毕竟,那个男人是不**的。
像确定了件什么事,薄心荷忽然捂住胸口的位置,作出痛苦的表情。
王石单纯的以为刚刚薄心荷受到刺激,所以引发了什么病症,他忙问,“你怎么了?”
“王,王导,我胸口疼,好疼。”
王石在没做导演前曾是个医生,所以他就蹲坐在薄心荷的身边,“哪里疼?这里疼吗?”
“这里,”薄心荷握着王导的手摸去她胸口的地方,“就这里疼,好疼啊王导。”
等王石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心荷已经死死按住王石的手,整个身体柔弱无骨的倚在男人怀里,“王导,求你饶过我一次吧。”
泪水也瞬间冲上她的眼眶,那副我见犹怜,柔若无骨,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疼几分。
但是很不幸的是,王石是个名副其实的gay,得知面前女人的企图,他几乎是触电般的甩开她,一把又将她推开,“薄心荷你疯了吗?来人啊来人……”王石大喊。
薄心荷衣服都没有扣好,几个男人,身后竟然还跟着几名记者走了进来。
一推开门,大家都瞬间惊愕住了,反应过来的媒体又马上拍照,薄心荷一脸慌乱的捂好衣服,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那群记者早就拍下了无比劲爆的一幕。
王石气的脸色铁青,在这个圈子里王石是个gay,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所以刚才发生了什么,似乎就很好猜测了。
所以第二天,除了薄心荷设计陷害时筱的新闻,一起陪她冲上热搜的还是她不知廉耻的献身。
看到这个新闻时,颜可馨已经不气了,因为根本生不起气来了,因为薄心荷已经彻底没救了。
完全拍死在了淤泥里,拉不起来的那种。
吴启明看见也自然被气的够呛,他竟然上了这样一个破船,简直令人做呕!
儿此时,时筱却乐的一身轻松,她正坐在电视机前和晴天一起看她家的‘可爱多’耍宝呢。
‘可爱多’是时筱近期刚签约的一个小萌妹,本名叫王真,说实话王真并不是那种绝色的大美女,眼睛也不是特别大,身材也有些扁平还很不合时宜的有些微胖,显得整个人都肉嘟嘟的。
但是怎么办,王真就是属于那种电视缘超好,虽然没什么特别出色的才艺,但是笑起来弯弯的小眼睛,就是让观众喜欢。
偶尔无心蹦出来的几句金句,都能让人捧腹大笑好久。
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典型,和梗凡一个类型的,她只属于舞台。
王真最近是综艺片约不断,最近刚签下了一个超级火的综艺,基本上常驻MC都是当地火的一塌糊涂的大明星,比如上一期请的就是司其。
此时,燕城一个医院的病房里,一个满脸缠着纱布的女人也同样在看着这个综艺节目。
一旁的丁慧然在帮时盈削着苹果,她也时不时被逗的一笑,又见时盈依然沉着一张脸,丁慧然便故意转移她注意力的说,“这个女孩子真会耍宝,真逗。”
时盈依旧不说话,盯着电视看,目光却更加的沉郁了下来。
“盈盈已经发生的事,都要看开些,你养好伤,我送你出国整容。”
“妈,你知道这个王真是谁吗?”
丁慧然不明白时盈为什么这样问,“谁啊?”
但是另丁慧然完全措手不及的回答是,时盈说,“王真是时筱公司旗下的艺人。”
“时筱啊,她都成立公司了吗?她现在这么厉害吗?”丁慧然惊讶!
“呵,这算什么,”时盈冷笑一声,“你知道前阵子炒的很火热的《盛世锦绣》的演员名单吗?主角全部时筱公司旗下的艺人。”
“她?”丁慧然简直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时盈眼眸沉了沉,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拥有一切,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一无所有。
不仅一无所有,她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连脸都毁了。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