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声音是……?
狗蛋猛地回头!
一张黑脸迎面逼近,余光瞅一眼时浅,感激扭回头和那个黑黑的脏辫儿大哥哥打招呼:“爱伦哥。”
然后又对着爱伦身边的夏米笑了笑:“虾米姐。”
夏米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狗蛋之前在TOP演唱会的后台做保安,还拦下自己和老大呢,他和爱伦认识也不奇怪。
爱伦走过来,大铁拳在他肩上轻轻捣了下,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一个多月没见,长高了,也帅了,这套衣服挺适合你的。”
狗蛋:“……”
请省略到最后一句话好么?
这是童装啊童装!虽然是大码,但那也是童装啊!!!
狗蛋尴尬地笑了笑,手指拽着自己的衣服,尬聊:“你们俩也来买衣服?”
“嗯。”
爱伦搂上夏米的肩,将她纳入自己宽厚的怀抱里,“米米说,明晚她老大家里有个***过成年礼,拉着我来买衣服。”
他想到了什么,“小坤,我记得你好像也是明天的生日吧?”
“我说的就是他。”
夏米一脸幸福地靠在爱伦怀里,整个人都柔软可人。
爱伦有些傻:“小坤一直跟着迪恩在美国,什么时候和你家老大扯上关系了?”
夏米恍然,指指时浅:“忘了给你介绍,时浅,我老大的老婆,狗蛋是她弟弟。”
爱伦抓抓脑袋,有些被搞蒙了,“小坤是迪恩的弟弟,又是这位美女的弟弟,难道,这位美女和迪恩也是兄妹关系?”
对着时浅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她给他的感觉有那么一丢丢熟悉感,貌似在哪儿见过。
“对啊!”
夏米惊呼一声!
猛地看向时浅,“太太,你和迪恩认识?”
时浅:“……”
瞧你这话问的,问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在对方定定的注视下,她点了下头。
夏米:“是兄妹关系?”
时浅:“……嗯,算是吧。”
下秒——
“我去!”
夏米暴跳而起,“太太,你既然和迪恩是兄妹关系,应该很轻松就能搞到演唱会的门票吧,还骗我说要拜托米蓝帮忙求票,让我花了三十万!”想起来都心肝儿疼!
旧事重提,时浅无法脱罪,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呵,这不是门票太难求了么,我哥手里也没票了,我辗转很久才帮你抢到一张。”
话音刚落,她的谎言就被某个傻白甜戳穿。
爱伦惊咦:“我记得迪恩每次演唱会都会留一些vip票送人,这次也没听他说请什么朋友。”
时浅裂他一眼:“这位先生,你好像很了解迪恩?”
“对啊,我们是队友,有时候排练的精疲力尽,哥五个就一起打通铺,我们好歹也是同床共枕过的人。”
“同床共枕?”
夏米的眼睛立马变得八卦,还有一丝丝小欣喜:“那迪恩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
“嗯?”
“你没看最近华国的报道吗?迪恩和好几个男人传过绯闻,还和我老大传……”过绯闻!
夏米适时地将到嘴边的话吞咽回去。
在太太面前讨论老大给她戴绿帽子的事儿似乎不太好,只不过,得知迪恩和时浅是兄妹后,她就感觉他们俩兄妹和老大的三角恋真的是……
艾玛!
为毛有一种乱!伦!的感觉!
“咳咳咳。”
掩着唇轻咳几声,她尴尬地将这个话题绕过去。
东拉西扯,将话题引到狗蛋身上:“狗蛋,你眼光很不错哦,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帅,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面对如此赞美,狗蛋只想翻白眼,冷哼一声,又恢复成那个冷漠的小保安。
反倒是时浅,超开心别人认可自己的眼光,拍拍狗蛋的肩膀:“看吧,大家都觉得好看,就这件了。”
她大手一挥,拍案决定。
狗蛋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导购小哥哥帮他脱下衣服,包起来,他家姐姐美滋滋地付了款。
“明天过的不是成年礼吗?为什么要给我穿童装,到底是祝贺我长大,还是不想我长大……”
“你说啥?”
“没什么。”
狗蛋停止嘀嘀咕咕,认命地拎着购物袋陪时浅继续逛街。
手中握着从慕清哪儿A来的卡,她超级大方,给狗蛋买了衣服给慕司御买,给慕司御买完给自己买,最后还开开心心地送了夏米和爱伦各一套,满载而归。
……
这是爱伦第一次来十里帝宫,跟在时浅身后张望一下建筑不凡的八号别墅,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吃着夏米递过来的大西瓜,妥妥的心飞扬,“这里果然比酒店舒服多了。”
“吭吭吭。”
突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黑一白的两个生物,两只以飞射的速度袭来,爱伦的第一反应就是高抬腿。
等看清楚面前的生物是什么物种后,他唇角一抽,两条壮壮的腱子腿放下来:“这……这是为小坤生日宴准备的猪?”
“明晚打算吃全猪宴?”
他流着口水,满脸欣喜:“早就听说华国的全猪宴很美味,一直没有机会尝一尝,明天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
短暂的一室安静后,两只猪使劲儿往爱伦身上怼。
它们要捍卫自己的猪生,抵抗一切想把它们变成菜的坏银!
时浅见两只猪这么激动,哈哈一笑,蹬掉鞋子窝在沙发里伸懒腰:“看吧,我就说嘛,大部分的人思想还是正常的,谁会在家里养猪?还是这种分分钟变成一盘菜的猪!”
两只猪:“哼哼哼!”
你个坏主人!天天欺负我们,哼!
被四只绿豆大的小眼睛瞪着,时浅越发想使坏。
抓了一把瓜子把两只生气的猪逗过来,它们刚刚忘记她恶劣的笑容,就听到她幽幽地说道:“养了你们俩这么久,每天好吃好喝供着长了这么多肥膘,不是等着变成红烧肉就是酱肘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减减肥?不要让别人产生这种想吃掉你们的想法?”
嗡嗡嗡。
时浅的手机响了,打断她调侃两只已经崩溃的猪,看一眼来电显示,她的眉心募地蹙紧。
刚刚还悠闲慵懒的姿态,分分钟变得尖锐。
站起身,耷拉着鞋一直走到室外才按下接听键:“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