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商老爷是故意如此做的?”
裴砚见火候不够,又继续添把火。
“太放肆了!孙友成,你看看你是怎么做事的,此人毫无证据,居然任由他陷害他人。”
李承志看那商云拖拖拉拉的,肯定是心里在算计什么东西,真是欺裴砚身后没有背景好欺负么?
他今日定不会饶了商云的!
“皇上恕罪,是微臣失职了。”
孙友成乖乖地认错,他猜测李承志这是在唬商云,要是李承志真的怪在自己头上,哪里还会直接说自己,早就把自己拉下去,卸职然后处罚了。
“商云,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休怪朕不留情。”
李承志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胜在铿锵有力,在这空荡荡的大堂上听得无比大声。
“草民草民招了,一切都是草民自作主张陷害裴砚的,求皇上恕罪。”
商云听完李承志说的话以后便心里焦急,来不及思索,脱口而出,将自己招出来。
“那好,既然如此,事情就大白了,来人!”
“皇上等等!草民还有一事。”
商云见李承志要开始处罚自己,赶紧阻止。
“还有什么事?如果是为你自己狡辩,那就不必再说了。”
李承志越来越不耐烦,他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批呢!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商云演戏。
“草民还有一事禀告,我要状告一个人,他就是宋煜!”
“他是何人,与你故意状告裴砚子虚乌有的罪名有何关系?”
“回皇上,别小看此人,此人正是怂恿草民,与草民合谋将裴砚告上堂的人,若非他在这中间挑拨离间,让草民恨上裴砚,草民定不会做此事的!”
商云意志坚定,将事实说出,把宋煜供出来。
可别怪他如此心狠,若非宋煜算计他自己,他又怎么会被皇上给盯上了,若非宋煜诱惑自己这么做,他又怎么会一直担心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在。
总而言之,他把宋煜供出来,一点也没有错,都是宋煜咎由自取的!
商云一直在做心理安慰,而站在一旁观看全局的韩玉娘心里又是一番景象。
她没有想到,这商云居然这么快就把宋煜供出来了,但最让她惊讶的还是宋煜居然和商云一起谋害裴砚,真是太可恶了,这是欺负他们裴家无人么?
她都不知道原主以前到底看上宋煜什么了,爱的死去活来,而且,宋煜这种小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择手段,不配有人死心塌地对他,不配有人对他忠诚,也不配她韩玉娘对他倾心。
说起来,她对宋煜只有厌恶罢了。
不过商云把宋煜给招出来倒是省了不少事,至少不需要再费心去把真正的幕后黑手给扒出来,而且还不需要再去找证人来指正宋煜犯事。
商云不就是现成的证人嘛。
“皇上,请你相信草民的话,草民所言属实啊!”
商云见李承志迟迟没有动静,似乎还在思考,立马加多一句,试图将李承志的意识唤回来。
李承志也是在思索商云话中的真实性,既然商云这么说了,自己要是再没有行动可就说不过去了。
“既然你说宋煜也是参与此事的谋划者,那便让他过来审问一番,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一问便知。”
说罢,李承志便命孙友成拿着令牌带人去将宋煜逮捕过来。
没多久,宋煜便被抓了过来。
“跪下!”
压制宋煜的侍卫命令宋煜跪下,而宋煜紧咬着牙,当做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听不懂人话是吗?”
侍卫见宋煜死活不肯跪下,用力地往宋煜的膝盖骨踢了一下,随着一身“咔嚓”是骨头摩擦声,紧接着“噗通”的一声,宋煜跪了下来。
宋煜跪下来时,李承志才想起裴砚还在站着,觉得他站得太累了,对身体不好,便说道:“来人,给裴砚赐座。”
裴砚一听,赶忙谢恩,随后就坐在李承志赐的凳子上坐着,蔑视着跪在地上的宋煜。
宋煜却是狠狠地瞪着裴砚,然后又看到身旁跪着的商云,心知此次又失败了,没想到又被这裴砚成功逃了一劫。
但宋煜绝对没有想到,并不是他们的计划失败,而是商云不打自招,此事足以让宋煜气死。
“宋煜是吧,同你一起跪着的商云说你和他一起谋划陷害裴砚,可有此事?可是事实?”
宋煜一听,狠狠地瞪向商云,事到如今,自己要是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他自己活该被坑了。
商云这个老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当初怎么就找上他一起合作。
宋煜后悔莫及,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了便是做了。
“是,都是事实,因为我喜欢韩玉娘,我想让裴砚赶紧死了,这样的话,韩玉娘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你说他当初明明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把韩玉娘得手了!哈哈哈哈哈……”
宋煜仰天大笑,毫无顾忌地表现出自己对韩玉娘的爱意。
“真是疯子。”
李承志怒斥,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日日惦念着有夫之妇,真是败类。
如此大好男儿,为何一定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真是蠢货。
“哈哈哈哈……”
宋煜依旧在疯笑,跪在一旁的商云听着宋煜的笑声,莫名地觉得恶寒,为什么他感觉这声音就像是午夜幽灵,专门来夺人命的恶鬼。
“来人,上架,给我狠狠地打他们二人,只要死不了,就给我狠狠地打。”
李承志忍受不了宋煜这副模样,命人打宋煜和商云,这样既能好好消消自己心里的火,说不准还能把宋煜打正常来。
此事最后却是以宋煜和商云被打得伤痕累累,这个人都昏了过去而告终。
“裴老弟,你可要怎么夸夸我好啊?”
李承志将一切事情解决完后,笑眯眯地看向裴砚。
“多谢皇上相助。”
裴砚恭敬地向李承志道谢。
“反正这天色还早,倒不如让朕去你家坐坐,看看你那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