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韩玉娘是怎么想的,毕竟他们的孩子没有名字可不行。
“我觉得团子这名挺好的。”
韩玉娘想着裴团子这个名字挺好的,一听就觉得很可爱,反正自己很喜欢,一看见这孩子的样子便想叫她团子。
“这可成何体统?”裴砚觉得不行,自己女儿都名字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那你觉得应该叫什么?”
韩玉娘有点小生气,这裴砚反问自己,自己觉得叫裴团子,现在倒是觉得不满意了,真是奇奇怪怪。
“我早就想好了,叫裴锦诗。锦字意味着美好之意,诗则希望这孩子出生诗情画意。”
裴砚早从韩玉娘怀孕时就有想过给孩子取名,如果是男孩子就叫锦轩,如果是女孩子就唤作锦诗。
韩玉娘虽然觉得不错,但还是想赌气的喊着不同意,没想到还没开口就被裴砚的唇堵住了,肚子里憋的一堆话突然消散个。
“不许不同意。”裴砚霸道地说道。
而韩玉娘呆住了只能愣愣的点点头,说她是为情色所迷也不为过。
就这样女儿的名字定了下来,最后女儿大名叫裴锦诗,小名叫团子。
两个人这样无时无刻在府里,一刻都不想离开对方,一直都是形影不离,两个人恩恩爱爱着。
但日子久了,韩玉娘有点受不了,毕竟一直待在府里做月子都没有看看外面的世界,她想要出去走走。
韩玉娘不想只在宅子里转,想着裴砚定不会让自己轻易出去,便出口试探,看看可否说动裴砚:“陪我出去走走吧,我好久没有出去好好玩上一天了,好不好?”
韩玉娘抓着裴砚的手,试图来征得他的同意。
“可是你这坐着月子,我问过接生婆,说是坐月子着风对身体不好,玉娘听话,等养好了身子,我便领你吃你最爱吃的桂花糕。”裴砚摸着韩玉娘的头。
韩玉娘捂住额头,撇撇嘴,听裴砚的语气,韩玉娘觉得自己再努力努力,裴砚还是可能带自己出去玩。
“我不管,怀团子的时候我都要憋坏了,怎么能只用桂花糕来搪塞我。”
韩玉娘掐着腰委屈地对他说道,“我要吃最好吃的那家店的招牌杏仁佛手,合意饼,宫廷小黄瓜,还有还有······”
裴砚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带她出去转转。
裴砚很是无奈,抹了韩玉娘的头,一脸宠溺:“要是出去 ,定要穿的厚一些 ,着凉了我家玉娘会生病的。”
一声玉娘,把韩玉娘的心都叫酥了,听得裴砚同意了,便急忙收拾出发,生怕他会反悔。
刚刚出来,韩玉娘大口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的街头,韩玉娘开始欣喜若狂。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出来玩儿 ,一上街便开始往人堆里扎,裴砚跟在韩玉娘后面紧跟着,生怕出现什么差池。
韩玉娘看见有些卖小首饰的商贩,欣喜若狂的跑了过去,只听后面裴砚焦急地说道:“玉娘慢点。”
韩玉娘好像把裴砚的话当成耳边风,完全没搭理他,就跑到一家很精致的首饰摊挑选起自己喜欢的首饰。
裴砚跟了过来,见韩玉娘对那个簪子很是喜欢,便跟老板说:“这东西我要了,多少银子?”
那个商贩一听这话便寒叙道:“我这簪子啊,可是从京城中得来的宝贝,看着对着姑娘眼缘好,就收你们三两银子!”
韩玉娘听着商贩的意思是要宰他们一下,转身便要走的架势:“老板,你们这簪子卖的也太贵了,我也买不起,走啦走啦!”
说着韩玉娘拉着裴砚就要走。裴砚也是个钢铁直男:“玉娘你喜欢就买来来。”
韩玉娘一个劲地给裴砚使眼神,裴砚则是一脸的问号,老板见韩玉娘要走,便赔笑道:“我看姑娘也是真心喜欢,就二两银子拿走吧!不能再低了啊!我这是小本买卖啊!”
韩玉娘一听,假装一脸不在意地说:“那好吧,这簪子我就要了。”
裴砚立马从锦袋里掏出了二两银子。
商贩立马接了过去,也是不嫌脏,放在嘴里咬了两下,便欣喜若狂地放进了自己的钱袋里,嘴里张罗着:“慢走慢走啊!”
韩玉娘和裴砚转头就碰见了商云,韩玉娘嘴里小声嘀咕:“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韩玉娘拉着裴砚转身要走:“我可不想碰见那个商云,他真是一肚子坏水!”
商云离老远就认出了裴砚和韩玉娘,开始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裴夫人吗?我前些天听说您生了个女儿,这没过些时日就能下地溜达了?”
商云这话无非就是气韩玉娘生了个女儿,明面儿上是在关心,实际上就是嘲讽。
韩玉娘当然也不甘示弱:“多谢商老爷关心挂念我 ,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您还是别关心我了,多关心您女儿吧,这女孩儿熬到岁数大了就难嫁了啊!”
“我商云的女儿不愁嫁不出去,当初就觉得裴砚这小子不靠谱,配不上我家凝儿,看你连儿子都生不出来,想必定是我想的这样了!”
说完,商云开始和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并继续口出恶言来攻击韩玉娘。
韩玉娘的回答却是铿锵有力:“我夫君对我甚好,可惜了您家的女儿是没这个福分了!”
商云看不惯韩玉娘和裴砚恩爱有加,刚要出口继续嘲讽韩玉娘。
裴砚听得直冷笑,而心又跟被揪成一团似的,“我夫人如何自有我替他担着,女儿又如何?与你何干!”
商云以为他俩好欺负,没想到裴砚这小子这么硬气:“我这是关心你夫人啊,听说裴夫人生产的时候,你才赶过来,差点子大难产死了......”
没等商云把话说完,裴砚说着就直接一个健步揪住了商云的领子,,一两下便把他重摔在地。
商云大惊失色,赶忙辩解:“砚爷我不说了不说了,我只是个糟老头子,什么都不懂,只是听说的啊!绝对不是在挑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