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东月在元铮怀中亲眼目睹了阴灵冥火的神威,煌太祖都要着了它的道,可见它的厉害。
只是元铮修为太浅,若能催发出更多威力,只怕煌太祖也要在阴灵冥火下受到重创,这种放在仙世都被誉为颠峰的异技,的确是不同凡响。
“你怎么一击就走?”
本来以认元铮驾御的魂相可以和煌太祖拼一拼的,事实上的确受了一击,也拼了一记。
但她不清楚元铮的苦况。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倒是太过自信了点,但给他一拳轰醒了我,我不知凝练了多久的冥池魂相,被他一拳就崩碎了,这人也太可怕了吧?这还是‘真武半神’百分之一的威能吗?”
罗东月翻了个白眼,“他也没你想象中的可怕,只是你太差劲了些,你的魂相初凝,又有多大威力?与太武宫主这样的存在周旋还是有可能的,绝计不是煌太祖的对手,此人隐藏的极深,以他如此之身手早可能对我下手了,为什么迟迟不肯发动?偏要在进入这里才发动?我倒有些想不通了。”
元铮星眸一转,现出恍然之色,“哦……我明白了,他也是强弩之末,硬撑着的吧?”
“咦……”
罗东月眸光流转,不觉点头,“对啊,他是故意在太武宫主面前施威,一方面拿下我,一方面震慑他,如果真是这样,他必是强弩之末,我就想不通,他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居然苟且了这么多年?”
苟且偷生,用来形容某个人的处境十分狼狈,到了快活不下去的程度。
“估计他只能发动一次,也就力竭了,所以这一次机会万分珍贵,他在没有把握下是不会轻易发动的,此人心计深的可怕,一谋多算,只怕把自诩的太武宫主算得死死的,但人算不及天算,被你坏了他的好事,只怕心里要恨的你要死吧?”
罗东月这番推测也不能说有错,对方既能拿下自己采取道元阴丸,以便修复他重创的本躯,又震慑一个当世之雄(太武宫主),从此后多一个大臂助,可谓是一举两得,只是没想到给元铮撞破了好事。
元铮又问他们遭遇的情况,始知煌太祖和太武宫主雷震天为什么要对罗东月下手。
“两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别做美梦了,本少爷下了这么大血本才泡到罗玉仙一只奶,他们付出了半根鸟毛吗?”
感情罗东月一只丰耸还在他手里捏着呢,听他讲的这么无耻,罗东月真想爬起来咬他一口才解气。
元铮看出了罗东月眸中的神色变化,勾起她项颈,脸就和她的娇靥往一起贴。
“想咬我一口吧?我给你个机会。”
随即脑袋就俯下来,在罗东月惊羞欲绝的瞪视中覆盖了她的丰润唇辩。
潮湿烫热的唇瓣溢出她特有的芬芳香腻。
“唔……”
罗东月欲拒无从,逆来顺受吧,被他大胆的舌头入侵过来,没忍住咬他的念头,但咬的力量欠奉的很,概因全身受制,牙关都是酥的,这时候的咬简直就象是主动的勾逗。
结果这一咬果然咬出祸了,勾的元铮原欲横生,某悍物如同注入了真气有了强烈的反应,正抵在罗东月丰圆的两片之中。
她本横卧在元铮腿上的,屁股就坐在他那里,给顶个正好也没得说。
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不等于触觉也没有了,虽说还隔着衣物,但给他一顶也神魂飞散了,至洁至纯之躯何曾受过这等龌触?
另说罗东月多少年来的原欲积压,远比陆心言更为吓人,这也是她更受不了挑逗的原因。
就说罗东月修养与心志奇坚,但元铮几乎就是她内心认可的双修伴侣,所以深心之中没有欲抗之念,潜意识中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渴望。
以致在那么暖味的接触下,心堤一触之崩,嘴里又含着这家伙可恶至极的毒舌,被搅的魂魄都要散掉。
反倒是元铮不敢真的硬逗她,知道此时非良时,又搓又吻的就是要把这份关系敲定了,也在罗东月心里埋下自己的种子,这就足够了。
心念间,元铮主动抬头了,舌头是硬拔出来的,给罗东月吸啜的够急。
“哎呀,唆疼我了,罗大宗主!”
罗东月羞愤到了极点,目光能杀人的话,肯定把这坏种分割成七八十块了。
“你这坏种,我迟一天宰了你。”
美人儿惊羞带煞的神韵极是诱人,嗔眸时含着娇俏,元铮心都酥了,但悍物却更坚了。
“我的自制力有限,罗宗主你要还勾逗我,万一做错了什么事,可不能怪我啊。”
罗东月也感觉到了屁股下面那巨大的威胁,哪敢再说什么。
“我罗东月居然落到这步处境,真也没脸见人了。”
“男情女悦本来如此,天经地仪的事,有什么呀?你不过是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吧?难道我们做些什么秘事还要让人来看着吗?”
“呸,你还胡扯?”
“嘿嘿……月姊,说正格的,你这身内的禁制如何解掉啊?如何非我要牺牲童贞元阳之体,我也没什么怨言的。”
“你……唉,气死我了……”
罗东月见他那模样,又恨又羞又是气,私心下却也有一丝喜欢,原来男女情调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极有可能会上瘾,那种令人心酥身颤的感觉真的太过销魂了。
元铮挪开了扣着她那只丰耸的手,而是改为轻抚她的雪嫩脸颊。
“开玩笑的,月姊不点头,我怎么可能霸王硬上弓?道侣双修讲求同一境界的阴阳互补,双方才能最大的受益,只怕我这只可口的童子鸡便宜不了月姊你了。”
两个人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罗东月白了他一眼,知他不会再蹂弄自己,便啐道:“那我是要羡慕雷冰呢,还是要嫉妒我那爱徒陆心言?”
元铮苦笑摇了下头,“她二人的境界我在短期之内也休想追及,我的体质太强悍,晋阶所需要的积蓄过于庞大,是一般人的百倍不止,眼下与我实力相若的只有青冥观的天灵子了。”
“天灵子?青冥观杰出的小先天强者,听闻也是一枚大美女,你倒是会捡人。”
“倒没觉得谁比你更胜一筹,我居然能忍着不侵犯你,我太佩服我自己了,唉……”
“你没侵犯我吗?唉……我也没见过比你更无耻的厚脸皮了,象我这种神圣不可亵渎绝世仙姿般的存在,你还不是照样该搓就搓吗?说你是一条Y棍过分吗?”
“哈哈……这全、太过褒奖了吧?咱们不说这个,嘿……对了月姊,我不是授了你圣煌神拳吗?你何不自己试着以圣煌之气解制?”
“我浑体提不起一丝真气,解什么禁?”
“哦……那我度气给你吧。”
度气,当然是以口度气了,舌尖相抵……这次吻的很纯洁。
元铮体内有父亲灌输给他的雄厚先天真气,但能否化解煌太祖的真罡禁制还存在疑问,主要是罗东月本身境界够高的,虽和煌太祖也有较大差距,但毕竟煌太祖现在是半残废,所余的修为太可怜了。
真也难为煌太祖了,都不晓得他这两千多年干什么去了,两千年前就‘真武半神’了,两千多年后,竟然连本体都残废了,修练的走火入魔了吗?
经过一番努力,元铮和罗东月放弃了,即便动用他体内的‘元候真气’也无法破开煌太祖的禁制,这家伙的‘真罡’太厉害了。
“不要再度气过来了,没用的……”
罗东月也主动放弃了。
“回我的宝链空间吧,这太阴虚空与众不同,刚刚魂相破了一下,本体都差一点给虚空特殊的气流挤暴,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嗯,就是大先天的体质也怕扛不住太阴虚空的奇异气流,骨头都有可能给挤碎,你刚刚没有遭难就不错了。”
“所以我赶紧在一击之后跑掉了,算是明智的选择。”
“应该直接跑掉,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罗东月这口气里有丝嗔怨,怪他不珍惜个人的生命。
“我怎么着也要他知道我的厉害,好叫他心存忌惮,至少那太武宫主更会收敛许多的。”
元铮的做法没错,虽说是冒了点险。
下一刻,他念头微动就钻回了云天宝链,他与宝链之间的联系似不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念动即可回转,即便宝链现在附于雷冰颈上,但仍旧不影响元铮的利用,他们俨然就如一体。
七彩神殿之上。
雷冰和陆心言并没有见到什么‘七彩主尊’,她们看到的只是一尊巨大的雕像。
十几丈高大的人形雕像还是坐着的,凸目平视,自有一股傲视苍生的睥睨气势,但无上的威压气息中又透出温文儒雅的一股气质,面部轮廓清晰异常,栩栩有如生人。
这发髻高挽,不拘一格的男子雕像就是‘七彩主尊’?
相传,七彩云天乃是上古仙世《玄》系杰出的典范宗门,对于《虚空》有精辟至极的独特见解,能操雷控电的绝代宗门,肯定有其与众不同之处。
二人屹立在雕像前良久,不见有任何反应。
雷冰正要有所举动,心灵深处却收到了元铮的传讯。
“元铮回来了,有事叫我们先出去呢。”
一探七彩云天未果,二女双双退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