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啊,此次和陈国。齐国结盟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皇帝问道。毕竟这事情张良是最有发言权的。
只是,张良嘴角抽了抽,他这少许的政治知识,怎么能回答好这个问题呢?要知道答不好可是要担责任的。
“这事吧,我也不太知道结不结的好,看陛下您的意思吧。”张良说道。
却看张良说完这话以后,皇帝反而一脸满意的表情,张良不知道,他无意间正中皇帝的心间,现在朝廷上都说让皇帝听他们的,但实际上皇帝才不想听他们的呢,他是九五之尊!全都应该听他的。
张良这样,不发表意见的,正好!
张良极大的满足了皇帝的自尊心,然后他对着张良说道:“国师啊,还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
“我想让你训练一下中都的军队,你也看到了,这中都的军队都太不像话了,这都是什么啊,去剿匪还得好几个月,还没剿成,你说这丢人不丢人!”
张良听到又要练兵,嘴角忍不住抽抽。
“那个陛下啊,您要练兵可以,但是您要有钱啊。”
“我……”
说到钱,皇帝一下子萎了,说实在的,这次出兵的钱,都是敲诈他那些兄弟出来的,外加张良自己也垫了不少,这些还没找皇帝报销呢。
“嗯……让我们重回结盟的话题上来吧,打下来的领地我们可以不要,但是必须都换成钱!”皇帝脑袋一亮,突然想到了一招。
“可是陈国现在也没钱啊。”张良说道。他们多被打成那个熊样了,上哪还有钱去。
谁知,皇帝自信的摇了摇手指:“他们是没有,但是齐国有啊,他们让出地的主权,齐国出钱,我们把地还回去,然后陈国得到了我们两国的帮助,齐国得到了一堆沃土,我们得到了钱财,这样不是一举三得?皆大欢喜了吗?”
张良长着大嘴,你他丫的是个人才啊,混过nba吧,还来了一个三方交易,不过你还真别说,这事情还真的有可能成。
陈国那边不说,领地被夏国打下来了,让不让都不是自己的了,齐国这边更是欢喜了,他们财大气粗,能用钱买来的东西,那全都不是事。
至于夏国,这皇帝对领土也是不看重的。
就这样,皇帝把主意说给了两国听,两国一听,这这主意不错啊,他们都有的赚。
于是,当即就全都答应下来。
陈国承认领土卖出,齐国花了一千万两买了三州之地,夏国留下一州和两国接壤。并且得到了一千万两白银。
三方皆大欢喜,并且齐国当即出兵威慑吴国,吴国现在也并不想跟齐国正式交战,并且已经获得了大半的土地,所以也就撤兵回来。
这次的战争之中,最吃亏的就属于陈国了,被揍个半死,其他国家可以说都是有的赚。
夏国得到了这一千万白银,然后拿出三百万白银,剩余的用于户部。
这夏皇是彻底下定决心,要练出一队强兵出来。
张良心想,行啊,反正你只要不让我出去就行啊,这活我爱干啊。
当即他叫了些兄弟,来到了军营。
这里说一下,此时皇帝已经对军队进行了一个瘦身,提出掉了一些不合格的人,并且重新招募了一批新兵。并且废除了原来的军队名称,改外东南西北中新六队都督府。
首先北军都督由石少杰来担任。负责防卫北方蛮族,其麾下留下黄轸、丁童、王海三将。统领人马五万。
随后,把一直在华州剿匪的邓千以及风雷火山雷阴七将,以及其带领的三万人调回,来护卫中都,当中,邓千被封为中军都督。
同时,升任林峰为东军都督,率领此次招揽的三万兵马,由秦青和阎仲为副将。负责东边防卫邻居赵国。
张良为夏国国师,兼任新军都督,麾下由石少雄、王献、叶开、郭啸和陆平等人辅佐。率领三万人。由各军抽调,负责皇宫近卫,以及在紧急情况,驰援四方。
同时,由肃王爷认西军都督,领兵三万。负责陈国和齐国防线,南军都督乃是夏国世家马家担任,领兵三万人马防卫夏国南边。同时负责剿匪事宜。
至此,整个夏国二十万大军分配完成,这也让皇帝放下一些心,自己的安全总算是有些保障。
只是,虽然是这样,但是许多军队要么是久未征战,要么都是一些新兵,还没有形成足够的战斗力。
不过,皇帝把钱发了下去,由各自的都督负责训练,反正他是把钱给你们了,要是你们训练不好士兵,就别怪他给你们找麻烦。
张良接受了这些士兵,看着他们一个个看着自己的样子,笑了一下。他经过现代军队的熏陶,认为现在大部分军队都是不合格的,牛头山那边由于心惊胆战的,所以没有正经的训练,都是瞎胡闹一般,而之前带领的三万军马又是由于时间仓促,所以训练程度也不是很足。
现在这三万人,是足够自己摆弄了。
首先,他并没有一上去给众人训练,而是给众人发下了新的军规,让各队长带领队员认熟。
各个士兵看着手上的条例,一个个都心惊胆战。
“二哥,你说这上面那小白脸是不是玩我们啊,这规则也太严了。”一个大汉看着手上的条例,嘴里抱怨道。
此时,所有的士兵都回到了营帐,开始背诵着军规。不识字的由队长负责教导。
这个营帐内,全是一个乡的,他们听说最近军队待遇变好了,才一起来参军的,谁知道这刚来,就让他们十分的头痛。
“嫌严啊,嫌严你可以走啊。大牛,我告诉你,我们这回可是幸运了,训练我们的就是打败陈国的国师,张良!我告诉你,你把你的嘴闭的严实一点,要是被人听到,说不定就把你的脑袋砍了。治你一个不尊上级之罪!”
二哥冷哼着说道。大牛忍不住把脖子一缩,嘴里嘟囔着,我就是开个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