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从皇宫出来,看着手里的两个铜板,很是无奈。
“得,两个铜板也是钱啊。”
张良先回到家,跟自己的妻子孩子温存了几日,然后带着时天和西门飞雪开始挨家窜门。
……
“哟,今儿是什么风,把张国师您给吹来了?我说今儿怎么乌鸦在枝头直叫呢。”
说话的,是皇帝的兄弟肃王爷,曾经跟张良有过龌龊,因为张良最后把他的弟弟也连带着收拾了,所以他对张良没有一点好脸色。
“王爷,我今天来,是有事跟你说一下。”张良说道。
肃王爷呵呵一声:“哟,你张大国师,还有事能求到我身上呢?”
“哎!先说一下,我可没说求,我只是有事跟你说一下。那个,给我凑十万两白银。”
肃王爷:“……不是,现在求人都这么豪横吗?你拜托我办事,你这态度还像是我欠你似的,你有没有搞错啊!”
“可不是你欠我的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十万两白银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两国打赌吗,不过我告诉你啊,这个事情我可帮不了你,不要说我没有这十万两,就算是我有,我也不会帮你出一毛钱的。”端王爷冷冷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欢迎你,送客!”
接着,就看到有管家过来,对着张良一摊手。
“请吧,张国师!”
张良点点头。
“这样啊,那好吧,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我在要就显得我是脸皮厚了,好吧,那等国战输了以后,一半的国土,就从王爷的领地上分吧。”
说着,张良转身就走。但是肃王爷听到这话,却不是味来了。
“你等一下!”
张良转身,一脸奇怪道:“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不是,你刚才说输了要干什么?分本王的地?”
“对啊,您不知道啊,这仗是有赌注的,谁输了谁就要献出一半的国土,那反正我先是没办法赢了,到时候分国土的时候,就从王爷您那里开始分吧,刚好离陈国还挺近的。”
说完,张良转头就要往出走。
“你等一会儿!你站住!”
肃王爷一听要自己的封地,这还了得,赶紧就想要把张良给拦下,但是张良哪里等他啊,径直的往前走啊。
“不是,国师,留步,留步啊!你看看,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呢,真是的。”
肃王爷笑着拍打了张良一下。
“王爷,这事情可不敢开玩笑啊,反正我现在是没办法了,我也豁得出去了。不就是死吗,人生自古谁无死啊。”
“别别别,国师,这好好的说什么死啊死的,多不吉利啊,咱们活,那个好好活。不就是十万两吗,我帮你凑。”
“不好意思,现在十万两不够了,我要二十万两。要不然,大家一块死吧。”
“不是,你这怎么还带涨价的啊。”肃王爷急道。
“三十万两!”
“成交!”
肃王爷一把握住张良的手,好家伙,再涨下去夏国一年的赋税出来了。
“那好,还请王爷尽快筹措,我时间紧任务重,要是晚了,大家可都没的玩了。”说完,张良转身离开了王府。
看着他离开了王府,管家上前对王爷说道:“王爷,真的要给他凑三十万两啊?”
“不凑怎么办?到时候地没了,你养我啊!”肃王爷没好气道。
管家立刻不做声了。
肃王爷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去,把我那几个兄弟,都给我请来,这事不能我一个倒霉。”
管家立刻下去。
当晚,肃王府内,诸位王爷齐聚一堂,肃王爷把事情说完了以后,对着其他人道:“事呢,就是这么个事,现在这个情况,夏国输了,我们是肯定好不了,当初图东边那边地好,全都聚在那边了,这回好,出事了,一网打尽了。”
“不是哥啊,那我们真要出这钱啊?再说了,这钱给张良那小子,我总感觉不爽啊!”说话的是端王爷,他被张良坑过,心里对张良一直很有成见。
“不想给啊?也行啊,那我们把钱给你,你去打,只要你能赢了,别说三十万,翻一倍我都给你。”肃王爷没好气道。
端王爷立刻不做声了。你让他吃喝玩乐仗势欺人他还可以,但是你让他打仗,饶了他吧!
“行了,大家也别嫌多,我们哥六个,正好一人五万两,明天就把钱凑齐了,我好尽快给人送去,别到时候,误了人家的事。”肃王爷说道。
其他几个王爷相互看了看,好吗,只能这么办了。
当即也没喝酒的心情了,都回家凑钱去了。
很快第二天,张良就接到了通知,说钱凑齐了。
张良立刻赶过去,就看到满地的银子。
“国师,这钱我们可给你凑齐了,其他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也会尽力给你办,但有件事情咱得说好了,这仗你必须得打赢,你要是打不赢?那咱们可是要新仇旧恨,一起的算算了。”
“行,这话不用你说,我要是输了,我也就回不来了。”
张良一挥手,让手下把银子全都带了回去。
在得到了银子以后,事情就好办多了,张良让陆平开始置办粮草,而他则是先要南下找兵源去了。
七天以后,张良来到南方地区,这里由于之前南方武林弄的那些破事,在加上官府的不作为,所以下面的人直接就反了,各处都是乱糟糟的叛军,各地官府吃空饷严重,基本上挡不住这些人,各个州府已经被占领许多了,他们不断的向中都求援。
中都把能派过来的军队都派过来了,这才导致张良无兵可带。
“这帮孙子玩的是真狠啊。”张良在一个小摊边上,看着街上不断巡逻的人,毕竟是天杀门的门主吗,潜伏进这里来,还是相当的容易的。
只是他没想到,南方武林那边把这些百姓骗的是真的严重,基本上不给人留活路了,现在南方武林也向他们求援呢,毕竟当初祸害百姓最严重的人,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