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郁闷的回到了家里,就看到那人还在那等着。
“行了,他不会跟你计较那些,也不要你什么财产,只要你好好的对待你夫人就行了,你也知道,他就吃这一套!”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赵明登脸色古怪的说道。
张良看他的样子,估计他是想歪了,但是也没多说什么,然后就让他下去了。
这段时间,是张良过的最放松的一段时间,虽然也有些闹心事,但总体还算过得去,他很像就一直这样下去。
但很显然,某些人并不想如他所愿。
很快,下面的人通报,说是小德子来求见。
张良赶紧让人请了进来,他现在可不认为,皇帝是真的傻逼了,之前的那一切都是装模作样,要知道,八皇子和小鱼儿是假死,但是五皇子和六皇子却是真的死了,并且不是四皇子杀的。
细想一下,这人简直狠的可怕,虽然不是你亲儿子,但是也叫了你那么多年的父亲,但对他们,却是一点仁慈都没有。
很快,小德子进来了,他的衣服变化了一些,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也升职了。
“国师,陛下有旨,请您进宫面圣!”
张良叹了口气,站起来道:“还请劳烦公公稍等,我去换一身衣服。”
“不急,国师您请。”小德子恭敬道。虽说张良对他很有礼仪,但是他不会因此而得意,在皇帝身边伺候着,他才知道张良在皇帝的心中有多么重要,甚至有时候,晚上睡觉时,念叨的也是他的名字。
当然,张良是绝对不想这样,毕竟谁都不想被一个老头子这么念叨。
两人进了宫,皇帝一看张良,就兴奋道:“国师你来了!快点过来!”
张良走到近前,恭敬的说道:“参见陛下!”
“行了,国师这些外道的事情就别弄了,今天找你来,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你的。”皇帝说道。
张良无奈,虽然很不想答应,但是没办法,真的惹怒这家伙,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只好说道:“请陛下吩咐。”
“嗯,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有一个儿子在吴国当人质,我想呢,你帮我把他给接回来。”
“去吴国?”
张良一脸为难,你这一竿子给自己杵那么老远去这又得好几个月回不来。
“没办法啊,国师,除了你以外,我别人都不放心啊。”皇帝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样,你放心,只要你把我儿子接回来,我给你再放一个月的假。”皇帝说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这货是个懒性子,所以用这招来吊着他。
“真的?”
“君无戏言!”
“那行!不过随行人员我要自己挑。”张良说道。一般人他信任不过。
“当然可以!除了主要负责交涉的官员以外,其他的都可以你拿主意。”皇帝笑眯眯道。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张良答应就好。
就这样,张良开始下去准备,这次去,他打算带着几个兄弟去,然后还有时天,再带上五十精兵,这人也就够了。
其他人就留下守家,毕竟在他心中,妻子和孩子可要重要的多。
就这样,他们踏上了前往吴国的旅程。
这吴国在夏国的西边,地理位置要比夏国好许多,耕地面积极大,且这两年风调雨顺,加上几任国君都非常的贤明,所以国力要比夏国好上几倍,基本上是夏国需要仰视的存在。
一直以来,夏国都是吴国的小弟,并且每任国君都会把自己的儿子派去,当做人质。并且约定成年就放回来。
现在,十二皇子已经成年,所以才让张良去吴国接他。只不过,据传闻吴国好像并不是那么想让十二皇子回去,据说是吴国公主看上了他。吴国的皇帝也非常喜欢他。
所以张良此次前去,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吴国的态度,如果能弄回来就弄回来,弄不回来的话,试试看可不可以联姻什么的,总之就是不能吃亏了。
这次跟他一起去的,是叫做唐和的礼部侍郎,对着张良是相当的客气,基本上路上,张良说什么,他就是答应什么。
而张良为了节省时间,是昼夜不停的赶路,他也没有吭一声。
最终,张良等人赶了一个月的路,才到了吴国的边境线。而当他们到了地方的时候,到了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着他们。
“来者可是夏国使臣?”
就看到一个粗犷的汉子喊道。
“正是我等,不知将军是?”
“呵呵,我可当不上什么将军,我乃吴国前军都尉方大山,再次特意前来迎接诸位!”
两边相互见了礼,确认了文书,然后并作一路,一起前往吴国都城。
在路上,方大山看着张良带着的这一队人马,心中不由得一凛,久经沙场的他能够看出,这些人实力不弱,他没想到夏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强军。
“不知大人在夏国是何官职?”方大山问道。
“额,承蒙陛下抬爱,鄙人现居国师一职!”张良说道。
方大山听到这,心头更是一惊,好家伙这人不一般啊,如此年轻,就身居高位,不是手段高超,就是本事超常,看来应该小心了。
“对了,不知我们殿下在这,住的可习惯,如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在这替殿下赔个不是。”张良也问了下自己这边人的情况。
而说道这个,方大山脸上居然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国师有所不知啊,贵殿下真乃百年难得一遇的神童,在我们吴国连中三元,乃是今朝科考的状元,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礼仪上更是没得挑剔,说真的,要是让贵殿下回去,我们还真的有些不舍。”
张良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回味起来,是有些不舍,但不是一定不行,看来这里面也有些事情。
“那个我听说,贵国似乎想要把公主嫁给我们殿下,不知这事是真是假?”
“我们陛下确有此意,只是事情还在商量当中,具体的事情呵呵……我只是个粗人,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