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了这一消息以后,荆河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毕竟那是一国驸马,并且天圣教的人也去追杀了很多次,结果都没有成功,他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去干掉那家伙。
不过,不一会儿的时间,他又重振精神,毕竟他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毕竟他可是有着师父的。
想到这,他充满希望的看着张良。
张良咳嗽了一声,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他可不想和那二笔皇帝扯上关系。毕竟那人可是比朱勇还要坑。
想到朱勇,他不由得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而就在这个时候,就看到外面一阵响动,然后就看到西门飞雪提溜个人回来,这人正是宋师爷的娘子。也是宋师爷的上司。
这人本来正挣扎呢,结果一看到张良,顿时停住了。随后,立刻大声的说道:“张先生,请绕我一命,我有重大事情想要向你汇报!”
张良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张良问道:“荆河的事情,你有参与吗?”
“没有,我是靠裙带关系上来的。”宋娘子抬起头,傲然的说道。
张良等人无语,你一个走后门的骄傲个什么劲啊。
“好,你说吧。只要真是重要事情,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张良说道。
宋娘子大喜,立刻说道:“我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事关整个正道武林的安危。”
说到这,宋师爷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立刻大喊道:“住口!你疯了是不是,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说,你个败家娘们!”
宋娘子却是不屑的看了宋师爷一眼:“我为什么不能说,你也不想想,如果让那些人成功了,而我们却失败了,这么一对比,岂不是显得我们非常无能?所以啊,要失败,大家一起失败,我们这边好歹是因为张先生失败的,倒也情有可原,到时候拿他们当垫背,我们说不定连惩罚都不用受。”
很显然,这天圣教也不是铁板一块,宋师爷被他娘子的这一套理论给惊呆了,他颤抖的指着宋娘子:“你……你他娘的说的有道理啊!那个张先生,我也要举报!”
张良等人:“……”
这都什么人啊!不过既然他们想说,他们当人也乐意听,只是在听完他们说的事情,他们所有人顿时勃然变色。
“你说的是真的?”时天一把抓住宋师爷的肩膀。
“当然是真的,如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宋师爷说道。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这事情是真的大条了,他们没想到这些人是真敢干,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们竟然想一举弄死所有参加武林大会的正道人士。
“好了,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应该尽快过去,给张真人他们提个醒。”张良说道。
众人点头,随后张良让时天先行过去,把事情跟张真人等人说下,他们在后面马上跟上。
时天领命,当晚就马不停蹄的向着虞城出发。
而在时天走后,张良看向宋师爷等人,这几人要如何处理?
他们看向了荆河,只见荆河看了几人一言,随后一刀结果了荆长远,毕竟这人也最是可恶,如果不是他带路,他的家人也不会死的这么惨。
荆溪看到这一幕,则是大喜。这荆长远一死,家里的财宝就都是他的了,他连遗嘱都给荆长远准备好了。
至于张良等人会不会吞没他的财产,他丝毫不担心,毕竟眼前这些财产只是表面,私下里的那些才是大头。
而且,如果他们想要,他更加高兴,因为那样一来,他就能跟张良这边搭上关系了。
荆河没有看向荆溪,而是看了眼宋师爷。随后放下了手中的刀。
“你不杀我?”宋师爷有些惊讶。
“你活着,对师父有利。”荆河说完就走到一边。
宋师爷呆了一下,然后冷哼道:“你是要我当卧底?”
“怎么,你不愿意?”叶开问道。
“呵呵,我告诉你们,我对圣教的忠心天地昭昭,日月可鉴,想要让我背叛圣教,门都没有!”
看到他如此的坚定,众人都忍不住一阵佩服,宋娘子更是感到一阵羞愧。
但是这时候,张良却是飘到他身边,淡淡的说道:“你要是当卧底,我每年给你这个数。”
“爸爸,你想要我干什么?你说句话就成啊。要不,我把其他旗的人宰了给您出出气?”宋师爷媚笑着说道。
“……”
“你的天地昭昭,日月可鉴呢!!!”宋娘子咆哮道。
宋师爷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他给你多少?”
“这个数。”
宋师爷握住宋娘子的手比划了一下,宋娘子沉默了一下,然后对张良说道:“爸爸,您还缺女儿吗?要不孙女也行啊,如果看的上小的,小的给您暖床也行啊!”
众人:“……”
他们现在是知道了,这天圣教的人是真没什么节操啊。不过想想也是,这天圣教的宗旨就是他们是天生的圣人,就是为了享乐话奴役众人的,并且长期以来,由于夏国本身就处于混乱状态,且贪污横行,这也使得他们没有用武之地,并且被那些贪官污吏同化了。
要说他们有多么忠诚,那可真就高看他们了。
“对了,爸爸……”
“停!我可没有你这儿子,我媳妇正怀孕呢,你别让我晚上做噩梦行吗?”
宋师爷听完,连忙改口:“大人,我还有一则消息要告诉您。”
“你说。”
“大人,由于您挫败了我们的几次计划,所以上面已经打算要对付您了。”
张良点点头,这个他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虽然之前是阴差阳错,但是两边早就是解不开的死仇了。
“他们想要干什么?”
“他们想要派人假扮您的样子,然后利用您的名声去做事。”宋师爷说道。
他本以为张良听完这个消息,会非常生气的,谁想到,张良却是大喜啊。
太好了,他正愁名声太大呢,如果他们能给他消减一点,那他可就能轻松许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