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燕皇后人吧!”颜先生说道。
“不错,如果不是燕皇后人做皇帝,那么复国的事情将会毫无意义。因为只有燕皇血脉,才能更好的统治这片土地!”老者眼中露出狂热的神情。
“呵呵,这点您放心。您还记得八皇子吗?”
“你是说当年无故失踪的八皇子?”老者皱起眉头。
这是当年的一个无头公案,当年,燕皇陛下的第八个儿子,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为此燕皇大为震怒,下了死令,让下面的人去找八皇子,但可惜的是最后仍旧是没有找到。
“这么说,当年的事情是你们做的?”老者眯起眼睛,身上的气势爆发。
颜先生赶紧摇头道:“当然不是,毕竟当初八皇子失踪的时候,我们可还是在燕皇陛下手下做事的,没有任何理由绑架八皇子啊,我们只是找到了八皇子的后人。”
“八皇子的后人?”
“没错,他身上有着燕国皇室的玉佩。”
老者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激动了,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燕皇后人在世。
“你千万不要骗我,否则后果是你不能承受的。”老者激动道。
“当然,我怎么敢骗您呢。”颜先生立刻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老者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现在就走?那这里的宝物要怎么办?”颜先生说道。
“哼,燕国真正的财宝,早就不在这里了。”老者冷笑着说道。
颜先生恍然,立刻紧跟在老者的身后,田铿也赶紧背着朱勇离开。
而就在他们走后,由于离开了老者身上控制器的范围,所以所有的机关全都停了下来。而颜先生根本不知道老者触动了机关,所以也就让张良等人逃过一劫。
当颜先生等人出去以后,老者说要去召集手下,然后先行离开,颜先生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长呼了一口气。
“大人,我们帮这老家伙复国,那么龙王那边怎么办?”田铿说道。
颜先生奇怪的看着他:“谁说帮老家伙复国,就不帮了龙王复国了?这两个冲突吗?”
“这不冲突吗?帮两个人复国,人手怎么办?会不会不够?”
“当然不会,我主要是负责龙王那边,至于这个老家伙,就交给你了,毕竟你是他儿子吗。”颜先生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田铿:“……”
……
另一边,张良等人也从墓穴中出来,在出来以后,鬼医和神谋杜江就带着司马复消失了,张良等人也没在意,毕竟他们这次损失实在是太重了。
张良这边损失了一个兄弟,而峨眉这边死了灭天师太,下面的人死伤更是不计其数。
他们修整了一番,回到了金龙寺。
而当他们到了金龙寺以后,发现无花竟然出现在这里,此时正带着人拿着工具向外走去。他们从墓穴中并没有看到无花,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阿弥陀佛,小僧运气好,发生塌方的时候,正好在最边上,所以并没有被波及道。”无花行了一礼。
然后他就赶紧下山,召集人手,想要把张良等人救出来,只是由于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分寺,人手并不是太多,再加上要准备一些工具,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只是没想到,他刚准备好,张良等人自己出来。
随后,他又听闻了朱勇失踪,灭天死亡的消息,顿时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灭天施主一生光明磊落,相信死后一定会登上净土,诸位施主还请节哀。”
丁香等人抹了抹眼泪,但是这时候,却听见张真人又哇的一生哭了出来,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那个真人,您能不能把我师父先放下,您这么抱着,影响不好。”丁香为难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人都死了,还顾忌什么影响啊!”张真人喊道。
丁香:“……”
“阿弥陀佛,真人,我想,还是让师太入土为安为好,这样让师太的尸首暴露在空中,相信师太也不会舒服的。”
还是无花会说话,张真人摸了摸眼泪,把灭天的尸首放下。
“我们先给襄儿举办一个葬礼吧。”
“额,真人,我们打算把师父送回峨眉山再……”
“噌!”
张真人拔出宝剑,须发无风自动。
“您觉得师父的棺木用紫檀的怎么样?”丁香赔笑道。
“不要,紫檀的味道太大,会影响襄儿睡眠的,用金丝楠木吧。让襄儿睡的舒服些。”
“不是那个真人啊,金丝楠木很贵的。”
“噌!”
“我们会想办法的!”
说着,她们赶紧去准备。
“无花!”张真人又喊道。
“小僧在。”
无花赶紧站了出来。
“去,让你的师父和圆字辈往上的都过来,给襄儿做法事。”
“不,那个真人啊,我师父都七十多了。”
“他就是七百多,他也得过来!!!”张真人吼道。
“……是,我那个去说说。”无花被吓的连佛号都不喊了,连忙点头道。
“还有你们!”
张真人指着其他人!
众人立刻吓了一跳。
“是!”
“你们,去把江湖上所有有名有姓的人都给我请来!谁敢不来,老子我灭了他!”
“是!”
众人立刻四散而去。说完,张真人又抱住灭天师太,痛哭流涕。
张良看见张真人个样子,叹了口气:“真人啊,你这又是何苦呢,早知今日,当初为什么不跟她表白呢?”
“你不要乱说,我跟襄儿,只是纯正的江湖同道关系。”张真人大哭道。
而听他这么一说,张良也是明白过来,基本上就是他追人家,人家没干呗。
“哎~”
张良坐到张真人身边,心里也是一阵忧伤,他捂着脸,眼泪掉了下来。他开始思念起朱勇,他知道朱勇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他不在了,感觉身边空落落的,总感觉少点什么。
张真人看着张良悲伤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两人靠在一起,一块痛哭。
他两人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直到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