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鸟镇的魔鬼,我如愿以偿得到了二十万元的奖励。
我又回到了‘冥天楼’,我把阿珍遣回阴间,阿珍哭哭啼啼不愿离去,我说:“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阿珍听了我说的话,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在冥天楼休息的第三天夜晚,敲门声剧烈响起:
“咚咚咚。”
我梦中惊醒,抬头一看墙上的大钟:凌晨三点一刻。
我问:“他妈的,谁啊?半夜敲什么门啊?”
“是我,大牛。”大牛说。
我说:“大牛,你有病啊,半夜来敲我的门。”
大牛说:“王师傅,不好意思,情况紧急,你开开门吧。”
我骂骂咧咧地去开门,门一开,大牛立刻拉住我往外走:“王师傅,快..快帮蚊子兄弟。”
蚊子兄弟?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头雾水:“大牛,你说清楚点。”
大牛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蚊子兄弟被鬼缠住啦。”
这时,‘嘟嘟嘟’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从车里下来一个小伙子,小伙子说:“王师傅,事态紧急,我们走吧。”
我转身回屋,披上‘子牙袍’,拿上木剑,跟他俩上了车,车子一路奔驰。
在路上我问大牛:“你怎么不早不晚,偏偏在凌晨三点一刻来敲我的门啊?”
大牛说:“我从蚊子兄弟家一路跑过来,我没注意是几点啊。”
这么说这是一个巧合?可是我还是想不通:比如以前来敲我门的人,都是凌晨三点一刻,这个这么解释?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总有一天我会弄清楚的。
面包车开到了蚊子家的时候,蚊子躺在木床上,他家聚了很多人,都是一些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
蚊子年纪跟我差不多,长得眉清目秀,蚊子披头散发,目光痴呆,但是这时他是清醒的,于是我问他:“蚊子,这是怎么回事?”
蚊子说:“昨夜我从亲戚家回来,路过一片树林,那里白天都阴森森的,晚上更加冷寂,我喝了点酒,酒壮人心,手里又拿着一根木棒,感觉天不怕地不怕。”
他妈妈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一口水,又把水杯递还她妈妈,接着说:“大家都知道,昨夜是月末,月光很暗,到处一片灰蒙蒙的,我一边走一边寻思,听说小树林闹鬼,要是我当真遇上了,一棒把它打死。”
蚊子说话好像很累,说到这里又停止了,他又要水喝,喝水之后接着说:“可我走过小树林安然无事,我想世界上哪里有鬼,这不过是迷信吧了;当走到一个田坝时,对面有几个年轻的女子有说有笑地走过来,打扮得漂漂亮亮。”
蚊子休息了一下,叹了口气:“我有点好色,看见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孩,就问她们是哪里的人,她们说是苦头村的人,我心想去苦头村离我们村不远,不如跟她们认识认识,到时候找她们玩耍去,说不定能娶个做老婆呢。”
“哎,”蚊子长长叹了口气:“看见田埂路窄,我下到田里让路,田里种植着黄油油的油菜,花开得很艳,我仔细小心地走到田里,没有踩着一棵油菜。一个女子路过我身边时候,摸了我的脸一把,我觉得她的手很光滑,我又惊又喜,心里甜蜜着呢。”
我问:“然后呢?”
蚊子说“摸我脸的女子笑嘻嘻说,‘你真善良。’说着她下到田里抱着我,在我耳边亲了一口,‘嗤’一声脆笑,‘有空来找我啊。’又塞给了我一团米饭,虽然我醉着酒,也很好色,但可不能胡来,我做人是有素质的。”
我说:“后来呢?”
蚊子说:“后来她们走了,女子的香味还留在我身上,我吃着香喷喷的饭团,回到了家中,阿爸阿妈看见了我,脸上立马大变,我问,‘怎么了?大惊小怪的。’阿妈指着我说,‘你看你是怎么回事。’我走到镜子前照看自己,我马上大吃一惊,毛骨悚然。”
“都怪我好色惹的祸。”蚊子微微闭眼,摇了摇头,接着说:
“原来我的双脚湿透,裹满田泥,耳朵汩汩流血,我吃的饭团竟然是一团黄泥,满嘴泥土,手里还拿着半个黄泥团。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阿爸阿妈,阿妈说:‘你遇上好人了。’我知道我是遇上鬼了,好人就是鬼,阿妈说:‘先不要声张,我去请瞎子婆来作法驱鬼吧。’”
我说:“那你们怎么还不去请瞎子婆来作法驱鬼?”
蚊子阿妈说:“请啦。”
我说:“瞎子婆不来?”
“来了,可我斗不过这只鬼。”我这才注意到瞎子婆就坐在床尾。
瞎子婆?其实并不瞎,眼睛比谁的都明亮。
既然如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瞎子婆’。
瞎子婆见我久久凝视着她,她说:“王师傅,你是不是奇怪我眼睛并不瞎,为什么叫瞎子婆。”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瞎子婆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和外甥相依为命,外甥是个瞎子,所以别人就叫我瞎子婆啦。”
瞎子婆说:“王师傅,这只女鬼年轻力壮,可厉害着呢。”
我看见瞎子婆的脸上被指甲抓了好几道,伤痕累累,外衣撕裂成了好几片,我问:“瞎子婆,你的脸上和衣服是怎么回事?”
瞎子婆说:“我刚刚和这只女鬼打了一架,女鬼要把蚊子的魂带走,我拼命保护,所以就受伤了。”
瞎子婆摸了摸垂落下来的头发:“老婆子老啦,不中用啦。”
在瞎子婆说话的时候,蚊子痛了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家人和邻居都围在他身边,蚊子说:“我看见那女子来了,要抓我走呢。”
蚊子阿妈紧紧抱住她儿子的腰:哭着腔说:“谁也别想抢走我儿子,不然我跟她拼命。”
蚊子大声叫:“你们看,就在我旁边,你们赶紧把她赶走。”
家人和邻居谁也看不见,他们挥舞着菜刀、斧头、铁锄:“走开,走开,你这只女鬼,快走开啦!,回到你的世界去!”
我立刻念动经文,打开天眼,看见一个漂亮的女鬼正在拉着蚊子往外走,蚊子死活不肯。我挥起木剑,向女鬼的手砍去,女孩马上松开了蚊子的手,
女鬼说:“你是谁?为什么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我说:“只要你把蚊子放开,我就不管。”
女鬼说:“我和蚊子一见钟情,相亲相爱,你就这么狠心?要来拆散我俩?”
我说:“人鬼有别,蚊子根本不知道你是鬼,是你迷惑了他,蚊子不想死,他不爱你。”
“闭嘴!”女鬼说着,手指一伸,一团绿光向我飞来,我急忙木剑挥出,木剑发出一道蓝色火球,两团火球在半空相击:
‘轰’地一声爆炸,浓烟滚滚。
我想屋里人太多,会伤及无辜,我得想办法把这鬼引到外面再打,
急中生智,我说:“屋里太狭窄,不好施展我的真本领,有种的到外面来。”
女孩果然上当,她说:“你说到哪里打都可以,我才不怕你。”
我和女鬼一边打斗,我一边引诱她到荒山野岭,女孩的战斗力还是很厉害,我和她斗个难分难解、不分上下。
斗了半个时辰,瞎子婆赶来了,她法力也不低,只是上了年纪,行动迟钝,帮不了忙,我说:“瞎子婆,你回去吧,放心好啦,这只女鬼小KS,我一定把她拿下。”
瞎子婆说:“王师傅,你和她打了半天,可见这鬼厉害着呢。”
我说:“我刚刚学会法术不久,还没有实战经验,我现在是在用这只女鬼做训练呢。”
瞎子婆说:“口头别逞强啦。”她话锋一转,说:“你是童子吗?”
童子?还当我是小孩啊?
我说:“我不是童子啊,我已经十八岁啦,我是大人啦。”
瞎子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那你是几个意思?”
瞎子婆说:“我问你和女孩睡过觉没有?”
表妹来我们学校读书,她住在我家,我俩自幼睡在一块,到了六年级才分床。
想到这里,我说:“我和我女孩睡过啦。”
瞎子婆问:“有没有做过‘房事’?”
我艹!原来你是在问我有没有和女孩‘翻云覆雨’,我说:“你是不是在问我是不是处男?”
瞎子婆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骂说:“我艹!你那你直接问我是不是处男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的。”
瞎子婆问:“那你是?还是不是?”
我说:“我靠,老子是处男,正宗的处男,如假包换!”
瞎子婆一愕,说:“处男还有正宗不正宗的?”
我听了,嘻嘻一笑。
瞎子婆说:“我先来对付女鬼,你尿点童子尿给我。”
我问:“我怎么给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瞎子婆把一个空塑料瓶‘骨碌碌’地扔过来,接着她提着一个拐杖和女鬼斗在一块。
我拿起塑料瓶,一运气,‘哗啦啦’尿了满满一瓶。我说“我尿好啦。”
瞎子婆说:“拿给我。”
我把尿瓶给了她,瞎子婆说:“你缠住女鬼,我要作法啦。”
我挥剑和女孩斗了起来,瞎子婆开始作法,尿瓶腾空而起,飞到女鬼的脚下,然后尿水倒了一个圆圈,女鬼被困在童子尿圈里面,左冲右撞,还是出不了尿圈。
瞎子婆一作法,尿圈立刻现出万道金光,金光把女鬼紧紧束缚,女鬼挣扎不脱,哭得泪水汪汪,哭声划破长长的天空。
瞎子婆双手一推,手心的拐杖直线飞出,直接穿过女鬼的胸膛,穿胸而出,女鬼的法术完全破解,她再也没有半点法力,再也害不了任何人,她现在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女鬼。
女鬼一身的法力被打散,她心灰意懒,痴痴呆呆,站着不动。
我悄悄绕到她的后面,一拳打在她的后背,她‘哇’地一声,‘元神’呕吐出来,我伸手接过,一口吸进我的肚子里。
我接着一掌打在她的‘天灵盖’,女鬼‘嗯’一声倒在地上。
瞎子婆见了,骂我:“王师傅,你太歹毒啦,你要了女鬼的‘元神’也就罢了,面对这样一个没有了任何法力、普普通通的女鬼,你还将其杀死,魂飞魄散,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瞎子婆咬牙切齿:“你太卑鄙下流了,你猪狗不如,你的心毒如蛇蝎啊。”
我说:“如果不把女鬼的‘元神’取出,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她就能恢复法力。”我接着说:“还有就是我没有打死她,我是运输自己的内力,帮她疗伤,你的拐杖穿她的胸膛而过,她受伤不轻啊。”
瞎子婆听了我的话,惊讶了半天:“王师傅,是我错怪你啦,你是个好人,是我老婆子眼瞎啦。”
瞎子婆说:“如你不嫌弃,我有几招独门相传的法术,愿意全部传授给你。”
什么?要传独门的法术给我?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是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好,现在我拥有了两颗‘元神’,一颗阿珍给我,一颗是从这个女鬼的身上取出,现在呢,瞎子婆又要传授给我独门的法术。
啊,上帝,我是属狗的,属狗的人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