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折磨我了，我说，我说。”婢女坚持了一会儿，很快就忍受不住了，连忙爬到赵一凡的身前，一脸哀求的向赵一凡说道。
“你真的愿意说。”赵一凡眼神一眯，笑着说道。
“我愿意，我愿意。”婢女连忙点头，说道。“只要你能减少我的痛苦，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对于婢女的表现，赵一凡还是很满意的。
不让婢女受些苦，婢女怎么会这么老实。
赵一凡手臂挥动了一下，就把婢女身上的银针给取了下来。
没有了银针，婢女的痛苦一下子减弱了不少，不过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是不是你给婉儿小姐下的毒。”赵一凡可没有客气，直接问道。
婢女弱弱的看了旁边的李婉一眼，充满自责的点了一下头说道。“没错，是我给小姐下的毒。”
“真的是你。”亲耳听到婢女的话，李婉露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向婢女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难道是我对你不好吗？”
“小姐对我很好。”面对李婉的质问，婢女更加自责了。“小姐对我亲如姐妹，能遇到小姐这样的主子，是我一辈子的荣幸。”
“我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
“看来幕后之人，把你拿捏的死死的。”赵一凡继续问道。“是谁指使你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是，是老管家。”婢女犹豫了一下，最后咬着嘴唇说道。
“什么？老管家。”得到答案之后，李婉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连忙向婢女说道。“这怎么可能？”
“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念在小姐往日对我的恩情，我就都告诉小姐吧！”婢女紧紧地咬着牙说道。“当年把我安排到小姐的身边的人，就是老管家。”
“我名义上是小姐的婢女，其实就是老管家派来监视小姐的人。”
“要是听到什么重要的消息，我都会在第一时间转告老管家。”
“这就是我的任务，也是我存在的价值。”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一个慈祥的面容出现在李婉的脑海中，想起老管家对她的好，李婉依旧不相信，这是真的，看着眼前的婢女，李婉连忙问道。“老管家为什么要派你来监视我，老管家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婢女摇了摇头说道。“老管家只是给我分配任务，让我传递消息，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派人监视你，这一监视就是十几年，这位老管家还真是有耐心。”赵一凡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位老管家什么底细，你们可知道。”
“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的了，这位老管家精心布局这么多年，想必所图一定不小。”
“只要我们知道他的图谋，我们就离答案不远了。”
“老管家在李家已经几十年了，一直任劳任怨，而且无儿无女，对谁都特别的好。”李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像老管家这样的人，我真想不到，他图谋什么？”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赵一凡眼睛转动了一下，向婢女问道。“除了你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探子。”
“有。”婢女点了一下头说道。“我只知道一个，就是四少爷身边的武伯。”
“什么？你说的武伯可是从小陪伴四叔的那个武伯。”李婉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连忙问道。
“没错。”婢女点了一下头说道。“我在给老管家送情报时，无意中发现的。”
“武伯跟随四叔已经不下三十年了。”在得到婢女的确认之后，李婉充满震惊的说道。“这么说来，老管家的布局，至少有三十年了吗？”
“布局这么长时间，老管家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还是问当事人比较好。”赵一凡笑了一下，说道。“是不是呀！老管家。”
“小友好强的感知力，我刚来，居然就被你发现了。”随后一道笑声突然从外面响起，然后就有一道人影慢慢的走了进来。
这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赵一凡他们刚刚谈论的老管家。
“周老，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老管家之后，李婉也是脸色一变。
面对李婉的问题，老管家笑着说道。“有些事没有处理完，我来处理一下。”
“周老所说的事，该不会是李老爷子吧！”赵一凡深深地看了眼前的老管家一眼，眼神一眯，直接说道。
“哦，小友此话怎讲。”老管家露出一副较有兴趣的样子，向赵一凡问道。
“要是我没有猜错，给李老爷子下毒的人，也是你。”赵一凡见老管家并没有反驳，赵一凡继续说道。“你在知道李老爷子没有死的消息之后，恐怕一直都寝食难安，一直再找机会，想要毁灭李老爷子的尸身。”
“在你知道，我把李老爷子的尸身带走之后，你就更加坐不住了，所以就从地牢中跑了出来。”
“寻找李老爷子的尸身，然后趁机毁灭。”
“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听完赵一凡的分析之后，老管家眼睛微微一眯，并没有急着回答。
“周老，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李婉连忙向老管家问道。“爷爷问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给爷爷下毒。”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面对李婉的询问，老管家沉吟了一下，说道。“老爷确实是对我很好，我对老爷也十分的感激。但老爷办事不公，我只想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我本不想伤害老爷，但老爷在李家的威信实在是太高了，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自己造的孽，我会用自己的性命偿还的。”
“等我杀死老爷之后，我会也会自尽。”
“到了阴曹地府，我会继续伺候老爷，就当为我自己赎罪吧！”
老管家居然承认了，李婉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自己最为亲近的人，居然接二连三的欺骗自己，让李婉感到十分的伤痛。
李婉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向老管家问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