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此说来,师兄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不如这道德观的掌门,还给我如何?”边恒目光凌厉,身上有一股浑然气势释放。
清尘上人摇头:“道德观不能交给你!”
“荒唐,当初不就是你在我手上一切的?如今只是还回来罢了!”边恒一脸怒色,他右手伸出,猛地拍在桌子上面,发出砰的一声。
清尘上人道:“何以走到这一步?”
“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你逼的,在这会晤厅堂上,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边恒一字一句的说道。
清尘上人没有回答,他自始至终,脸上都没有多少神色变化,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南宫祺的心神,却是不能稳定。
无他,南宫耀和边恒三番两次的,都在拿她父母的死做文章,他不得不怀疑,这里面的一切,与边恒或许有些关系。
事实上,杭天逸也帮她推理过,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尤其是南宫耀还拿出了南宫祺父母的一些遗物。
在这时候,如孔雀王朝二王子,丞相阿斯那,还有玉石先生等人,或多或少的,都抱着看戏的心态。
道门一旦真正的开始内讧,对于他们来说,是只有好处的,因为这一切,都会关系到道统气运之争。
“诸位,今日坐在这里,是为了会晤,本宫觉得,出题之后,大家一同讨论,或许能理清楚一些东西!”长平公主开口。
杭天逸从长平公主话语里的意思,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皇帝老爷给边恒赐座,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只是想在会晤中,让边意识到一些东西,从而让道德观堂堂正正的赢一场,得天下人心。
如此,才是最道门最好的结果。
这等心思,不愧是老银币才能想出来的,杭天逸暗暗感慨。
“既然公主都这般说了,这样吧,便让贫道代表道门出题!”
边恒甚是猖狂,俨然不把道德观掌门清尘上人放在眼里,仿佛自己才是道德观的掌门,道门的一切,都要由他来做主一般。
长平公主没有说话,这
种事情,她需要三思而后行。
“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阁下既然来参与了会晤,这就说明对道门还有归宿,这样吧,今日你们道门给子出一道题目,在坐的人来评判,决定谁输谁赢,如何?”
长平公主就是长平公主,她瞬间就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南宫祺道:“公主的意思是,今日这场会晤,只局限在道门中?”
长平公主道:“你们内部的问题,自然得自己解决,难道南宫阁主,还想要外人来插手吗?”
“那倒是不比,多谢公主成全!”南宫祺回答。
在座的肯定没有不同意的,还乐意看到道门内讧呢。
“清尘,动嘴皮子的事,我觉得没咱们之间,是不会有输赢的,不如三战二胜,在擂台上一较高低,如何?”边恒开口,他显然不想动嘴皮子,而是要在修为之上,一较高低。
难怪会带着南宫耀,还有其他几人来。
在这些人里面,杭天逸很快就发现,其中一个不认识的人,他的修为是半步紫府,身上的杀气,甚是浓郁,那显然,那是边恒可以用在擂台上的棋子。
在这时候,杭天逸心想,如此一来,柳若曦是不是就不用参与会晤了?
打架这种事情,不论如何,杭天逸都不会同意柳若曦为道德观出战的。
再说,道德观里的高手还少吗?
杭天逸曾经见过不老道人,如今在场的年轻人,南宫祺、云隐道人,哪一个是泛泛之辈?
如此说来,不论边恒准备了怎样的底牌,一旦动武,似乎都不是明智的选择,这家伙究竟在弄什么鬼?
“三战二胜,这的确是一个极好的提议,师弟,既然你有这般想法,我们可以在擂台上将往昔的恩恩怨怨都给解决了!”清尘上人说道。
边恒道:“好,今日若是我输掉了,便不再过问道德观掌门之事,如果你输了,给我滚出道德观,从此以后,道德观的掌门是我!”
清尘上人叹息道:“师弟,你的戾气实在太重了!”
“废话说说,同意还
是不同意?”边恒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杭天逸看着,老是觉得不太对劲。
似乎,这不是边恒该有的性子,难道今日因为见到清尘上人,他没法子稳住心神?
显然,这般解释,是说不通的。
难道边恒还有其他的阴谋不成?
想到这里,杭天逸的心中,忽然间又多了几许曾经有过的不安。
修行中人的感觉,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是很准的。
难道这种不安,会是来自边恒的不成?
在杭天逸思虑的时候,清尘上人回答:“好,如果不答应你,想必你心里面的那道坎子,也过不去的!”
“清尘,你一定会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而后悔的!”边恒大笑一声,衣袖甩动,自有一股凌厉气势。
“既然你决定了战一场,便点出捏的参战者来吧!”清尘上人说道。
边恒看向南宫耀,又看看那身上杀气极重的人,说道:“就你们两个吧!”
杭天逸再次看了站在南宫耀身边的人一眼,他身子消瘦,穿着黑衣,一头长发乌泛黄,看上去很不健康。
“不知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杭天逸上前打招呼。
这人不带任何情感的回答了一句:“冷心!”
杭天逸愣了一下,心想要比冷的话,你不如冰山美人远矣。
这一番询问,其实杭天逸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清尘上人、南宫祺留意这人,这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南宫祺明白杭天逸的意思,心下顿然生出几许感激,还有几许温柔。
“你的出战人选,可选好了?”边恒问道,他似乎极有信心赢得擂台会晤。
云隐道人看了南宫祺一眼,同她一同站了出来。
“就他们两个了!”清尘上人随意回答一句。
“清尘,没有想到你如此随意,难道已经到破罐子破摔的的地步了吗?”边恒眼中,尽是讥诮之色,显得有些自大。
杭天逸可以肯定,这边恒也是个老银币,他越是如此,越是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