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神色:“丞相这话的意思是说,我要完完了吗?”
扶沧:“…………”
“咳咳,倒也不是,苏袅,你,嗯,看起来也是个有脑子的,你可知道,今天在武试上跟你比武的,可是陛**边贵侧君的妹妹。”
“只怕你今日要是出了本相这道门,就会死在凤都,无人问津。”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所有的一切早就在冥冥之中,标好了价格。
“丞相大人,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到民女的,民女一定上刀山下火海,为大人效力。”
扶沧扶额,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后悔了,想要把这个苏袅收为己用了。
“好了,客套话无需多说了,本相相中了你的才能,吏部里面,本相需要一个女人来当本相的耳目,而你正好,当然,只要你愿意为本相所用的话,那他日高官厚禄,本相定不会亏待你。”
扶沧在打量楚辞,楚辞同样也在打量扶沧,这个打破凤朝为官制度的例外,若是投入他的门下。
“丞相大人,能得你青睐,为您效力,自然是民女的荣幸。”
扶沧笑笑:“苏袅,本相看中是你的拼劲,你这些去吏部,官任中书舍人,但你要知道你的顶头官员就是丰家的人。”
楚辞听了,心中未起波澜,她早就知道得罪那个女人,定会有很多麻烦。
“苏袅,想成为本相手中的人,那就要证明你的价值,解决中书令丰年,就当你投入本相门下的一块敲门砖如何?”
就像是无形之间达成的契约,楚辞入职吏部的第一天,就被派遣的到处跑,虽然是个官,可是在那些吏部女人眼里。
她怕是连个跑腿都不如。
什么叫人情虚伪,在官场得到了很大的体现,新官上任,那些官员先是一脸笑意,然后把楚辞带到一件可能是仓库。
但他们美其名曰说是记载吏部所有资料文书,可以尽快帮她熟悉吏部的一切事务,但是楚辞懂,不过就是找茬而已。
“咳咳。”
楚辞穿着官服走进资料房,那灰啊,都差不多有一层被子那么厚了。
“这群家伙,还真是过分,这么多书,我要看到什么时候啊?”楚辞苦着脸,可抱怨归抱怨。
总归还是要看些文书来了解吏部的一切,她她刚费劲的把书抱下来,门缝处,一股燃油的气息传了进来。
她察觉到不对,快跑几步,想要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了。
门外的几人瞧着里面的人已经察觉,连忙把火把一丢,然后跑了,这也不能怪他们,要怪也只能怪这位行上任的中书舍人倒霉。
得罪的丰家人,谁都知道,这丰家人,仗着有个当贵侧君的儿子,平日来,在朝野,那向来就是横行霸道的。
但凡惹了他们的,哪个会有好下场,
“来人啊,救火啊。”楚辞使劲拍着门,可门外被锁的死死的,无论楚辞喊的多大声,都没有人来救她。
浓烟飘了进来,年久失修的资料房间很快就布满浓烟,楚辞被熏的都睁不开眼睛。
这屋子里,连口水都没有,楚辞急了,她不能死在这里,她屏住呼吸,把放置书的木架子拉了过来,狠狠的撞向门。
“砰。”
门被撞开楚辞抬起袖子,用轻功飞了出来。
回到吏部的议堂,楚辞的一身官服已经被沾染到火星子,一身狼狈。
那些官员回头看了一眼,便全部哄堂大笑。
“我说苏大人,你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对自己也这么狠啊。”
丰年是中书令,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很明显这次想要楚辞性命的,就是她。
别的官员都在跟丰年的后面符合,话里话外都在说着楚辞的不自量力。
楚辞倒也没怒:“中书令是吧,我劝你做人还是留一线为好。”
丰年怒了,这个少女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这个吏部,就连吏部尚书也让她三分。
“苏袅,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我告诉你,得罪我们丰家人,这是开胃菜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会啊,让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丰年向前走了几步,低声在楚辞的身边耳语,得意的迈过她身边。
楚辞咬着唇,瞧着那些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她知道,这个丰年一定留不得了。
她查过了,丰年这个人为了自傲,常仗着丰家人身份,自觉高人一等,可他不知道的是,成也萧何,敗也萧何。
扶沧想要对付在宫里的丰贵妃,手里就必须有一个把柄,而这个把柄他她一定要帮扶沧拿到手,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雨凤阁
这是那些高官富家女的销金窟,楚辞第一次踏入着这里,她要找的,自然就是这里的头牌,苏墨。
这名字在楚辞的脑海里有些熟悉,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身影,但是这个想法很快被她打破,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苏墨听说自从被卖入这个雨凤阁以来,跟阁内的那些涂脂抹粉的男子不同,他的身上有一种人脱尘的气质。
但这反而更加印引起那些女人的追逐,毕竟越是美好的东西,便越是让人忍不住生起要摧毁的念头。
“今天各位女客,想必都是看我们苏墨弹一曲的。”
老鸨笑的都不看见牙了,看开他她买了苏墨这个男人回来还真是买到宝了,这个摇钱树,可是让她要发了。
“对了,老鸨,本姑娘可不止想看,还想要苏墨陪上一夜,”
“对对对,要是能喝何和苏墨攻子春宵一度,就是死了,那也甘愿。”
这如此大的排场,反倒让楚辞越来越好奇,这个苏墨到底是何等人物。
老鸨挥着团扇:“好勒,大家都心意咱们家的苏墨都已经收到了,不过你们也知道,这苏墨也只有一个也分不出那么多的身子侍候那么多女客。”
“这样吧,为表公平,咱们家的苏墨说,他待会会弹一曲,谁要是可以猜的出来,那手曲子叫什么名字那今晚,咱们的苏墨公子就是属于那名女客了。”
老鸨笑的一脸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