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如此处置一个人不过就是司空见惯,可暮云是一个大夫,不,只要是人,要是少了眼睛手脚,不就等于生不如死。
“战神,枉在下以为你是爱兵如子的好将军,真是可笑,燕国有你这么一个虚伪的将军,真是可怕。”
虞珲这人太死板了些,这要换是楚辞,肯定立马都认怂了,可这家伙就不知道变通。
“不行,暮云,你不可以这般对他。”
“嗯,为什么?”暮云挑眉。
楚辞逼的自己冷静下来,考虑着如何保住不虞珲的命:“嗯,那个暮云,你是不是傻啊,我跟这个虞珲又没有认识几天,我这般做,全部都是为你好啊。”
“哦,那就麻烦妻主给我说说,要是说不出来的话,我不介意让沉木把刀磨的快一点,多一份活,反正也死不了,妻主,你放心,我也要定会好好养着你们的。”
楚辞腿这不成器的腿开始打抖,且控制不住:“那个暮云,你知道的,我们凤都女子,不喜欢被别人养的,所以也就不麻烦战神了。”
“而且主要战神,你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这个虞珲是揭下皇榜的能人,肯定比不得普通大夫,而且需要他开的药,能对那些患病的起了抑制的作用,那现在这个虞大夫就是众人希望啊。”
“你想啊,要是这个时候,你把军营的希望给摧毁了,这对军心不利啊。”楚辞语重心长痛心疾首。
“嗯,楚辞你说的真对,那还是割了舌吧,为了确保安全,妻主您的舌头一起割了吧。”
楚辞:“……”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瓮声:“这可不行,暮云,我的舌头你可不能动,我可是你的妻主。”
“嗯,妻主。”暮云笑着开口,可在转眼看到虞珲的时候,眼锋渐冷:“来人,给我把他关下去,虞珲,你最好给我聪明点,你自己不珍惜,可别连累你师傅。”
“什么,我师傅,你怎么知道,不我没有师傅。”虞珲很奇怪为什么战神会知道自己的师傅。
说了半天好话了,结过还是白说,楚辞无奈的蹲了下来,苦恼的挠着头:“暮云,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虞大夫对我们有恩,而且他这个人,就是性格直了点,其他不是也还行。”
自说自话的楚辞却没注意到,暮云的脸色便变越难看:“是吗,那看起来,妻主跟那个大夫关系挺好的。”
“哎。”楚辞刚想点头,可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却顿感不秒:“不不不,没什么好的,暮云,你也知道的,我们楚家的教育已经对我耳读目染,那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虞大夫又救了你,所以别伤害他会好不好?”
暮云板着一张脸,就最抗拒不了楚辞略带撒娇的声音,他往后一推,看你表现。
“喂,暮云,你想让我表现啊!”楚辞蹙眉,很是不解。
多番调查以后,她跟暮云终于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那女子本名阿艳,是一个青楼妓女,姿色中等,原本楼里的姐妹们,以为她会年老色衰,待在楼里一辈子。
却没想到,半月前,有一个恩客竟然给她赎身,万两黄金,楼里的姐妹纷纷羡慕阿艳的好运。
楚辞跟暮云到了阿艳身前待过的楼,打算仔细了解,楼里的姑娘一听说是来找阿艳的,都纷纷捂着帕子笑了起来。
“哟,两位客管,这阿艳都走了有些日子,怎么还有人来找她,看来这蹄子背着他他们使了好些手段,连这么俊俏的公子都被她狗够了魂。”
“那你知道,阿艳是被谁带走了的吗?”楚辞一边问,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楼里的一切,她觉得这真是好地方,女人可以随便睡男人,更重要的是,睡男人还可以收钱。
“这…公子真会说笑,我怎么会知道带阿艳走了的是什么人啊?”那妓子明显说的是假话,她说话时候,眼神躲闪。
暮云将袖中的金锭子扔到她手上,斜眸:“这般,姑娘可想的起来了?”
“想的起来,想的起来,两位姑娘,快进我屋,让我跟你们好好说说。”
楚辞看到这楼里还有好些长的好看的男人,时收不住自己的眼睛,难道别人都说,大燕美男多啊。
可是还没看够,就被人从后面拎着领子给拽走了:“喂,暮云,你放开我,干什么啊,大庭广众这之此下,我不要么面子上是吧。”
暮云顿住脚步:“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了。”
“嗯,那个哈哈。”楚辞看这人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连忙笑了起来:“那个,暮云,别说笑了,我不看了,我不看了,你消消气。”
包间里,充满了刺鼻的香水味,暮云皱眉,,听着那个女子絮叨了快半个时辰可依旧没讲到重点,倒是楚辞这女人听的津津有味的。
就差给她整俩瓜子磕了。
暮云纤长的手指轻敲桌面:“说够了吗?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那个阿艳之前的风流韵事,我只想知道待带走阿艳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对啊,翠红姑娘,你就快点给我们讲讲,好让我们腾点空,再去逛逛。”楚辞就是这么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这不,又在寻思好好见世面的事。
但是她没有意识,身边男人的脸,已经越来越吓人了,她看不出来可不代表翠红看不出来。
青楼里的姑娘,最会看的就是男人的脸色,要不然怎么生活下去。
翠红拿起自己桃红色的帕子,细细想了想:“瞧我这记性,具体也记不清,就是知道那天带走阿艳的男人长的挺奇怪,而且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是外族人的衣服。”
“那你知道阿艳被那个男人带到哪里去了吗?”是苗疆人带走阿艳,是在暮云预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的。
“对啊,公子你不知道,那苗疆来的公子可有钱了,那可是万两黄金,偏僻他就连眼睛都没眨,直接给了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