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几日各大客栈都挤满了人,那些人都拿着五花八门的兵器,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着不同的地方口音,客栈里几乎每天都是在谈论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儿,京城的治安也不好管,每天都会有人变成伤残人士,曝尸街头的事儿经常发生。顺天府的通判换了几个了,上面给的压力太大,很多人都远走他乡不愿担任这个倒霉官。
“听说这次各大门派都会派弟子参加这次武举,据我所知,有武当派,华山派,铁剑门,太湖帮,西域昆仑派大大小小的门派不一而足!”一个脸上划着一条深深刀疤的男子,神色凝重,他的手抚摸着一把缠满布条的剑。
“江湖势力不是不参与朝廷事务的吗?怎么对做官感兴趣了,这修炼成仙,养生得道,才是他们的追求?”另一个刀客有些好奇道,他右手袖管空荡荡的!
“刘老兄,有所不知,谁不想扩大势力,各大门派首脑都不问世事,但是他们下边的人不安分啊,统一天下,同时扩大在朝廷的实力,谁不想啊?”大汉说的眉飞色舞。
这是从他们身边经过一个长得极为俊俏的紫衣公子,他的旁边是一个肤如珠玉,眉清目秀的白衣公子。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俩人,有人叫了出来:“哇塞,好俊俏的公子哥!”,俩人根本不了这些人,径直上楼去了,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芳香。
两人进房门后,紧紧地闭上了门,白衣公子有些不满道:“姐姐,那些男人真无耻,盯得人家鸡皮疙瘩都起来!”
紫衣公子掩着嘴,娇笑道:“那是咱们家玉儿魅力大啊!”
白衣公子一脸女儿态,娇声道:“姐姐好坏啊,人家再也不理你了!”白衣公子别过了头。
“玉儿,这几天京城的风声比较紧,水仙宫的人在到处活动,意图挑拨几个门派之间的斗争,企图渔人得利!”
白衣公子转过娇躯,颔首道:“姐姐说的对啊,外部只知道我们这些武林人士进京是为了升斗之禄,我们是为了保护大明皇室的安危,这次听说大明皇帝会出席武举,给了水仙宫的人以可趁之机!”这两个女子就是谢欣韵和谢小玉。
“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吃完饭后到处走走,明天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辜负玄鹤真人的嘱托。”谢欣韵红唇微启道。
“姐姐,你听说没有这届探花竟然就是轻薄人家的那个混蛋!”谢小玉一脸埋怨道。
“你说的是容硕?”谢欣韵美目似笑非笑道。
谢小玉恨不得将容硕大卸八块,自从被老蝶附身的容硕轻薄过,她便时常会梦到那羞人的场景。“嗯,姐姐人家真恨不得将那家伙拉出来暴打一顿,为人家做牛做马!”谢小玉气鼓鼓道。
谢欣韵微笑道:“好啦,别任性了,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冤家宜解不宜结!”
谢小玉有些不甘道:“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那人家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那个流氓!”
京城街头不少人在大声叫卖着:“来一来看一看,上好的兵器,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看兵器的人趋之若鹜,两两拿着兵器对比着,发出“乒乓”的金属脆响。
一些文人低着头低声骂道:“有辱斯文,逞匹夫之勇!”九城兵马司的兵卒一队接接一队在街头巡逻者,顺天府的衙役极其之郁闷,闹事的人都是练家子,见他们一来,一哄而散,连个影子都见不到。没有办法,他们只好拿这些可怜的乞丐,还有小偷,人口贩子出气以解心头之恨。
“属下参加尊使大人!”王赞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道,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他跟前站着一位貌美无比的年轻女子,别看这女子年轻但是水仙宫的地位极其之高,水仙宫有雾,云,霞,岚四位尊使,眼前的这位就是年纪最小的岚尊使,修为极高,这次进京就是为了刺杀万历帝,使天下大乱,那么水仙宫就可以渔翁得利。王赞身边的美女都是水仙宫的弟子,王赞被这些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加上自己中了水仙宫的奇毒,不得不听命于眼前这女人。
“妈的,劳资被这些女人身子都快掏空了,还中了毒,堂堂一个侯爷竟然受制于人,传出去肯定会被人耻笑!”王赞心道。
“你在禁军中有人,我们的人已经全部被安排进去了?”女子黛眉一扬,冷若冰霜道。
王赞抹了一把冷汗道:“是的,岚尊使!他们已经混进了腾骧左卫和府军前卫,你放心这事儿一定会成功!”女子有些满意点点头,加了了一句道:“三阳教,还有白莲教分舵有何动向?”
“白莲教分舵已经转移了大部分,只有小部分仍留在京师!三阳教潜伏宫中多年,属下确实不知!”
“好啦,你先下去吧!本尊使要闭关了,任何不的打扰本尊使!”女子直接下逐客令。
王赞也很自觉,弓着身子退了出来,“嗡!”地下室石门紧紧地关上了,王赞的书房里书架突然一下子移动了,脸色阴沉的王赞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在书架的花瓶旋转了一下书架恢复了原样。
“妈的,这是掉脑袋的事儿,怪就要怪自己为什么贪图美色,就为那几个贱货搞得受制于人。”王赞气冲冲地骂道。
“哈欠“王赞打了一个喷嚏,整个人神情恍惚,毒又发了,如果不合水仙宫的女子合欢,只需要一个时辰,他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还不进来,你们要看着我挂掉!”王赞冲着门外的人怒吼道。
几个妖艳的侍妾施施地走了进来,关上门脱得一丝不挂,王赞飘飘如仙,王赞既恨又依恋水仙宫,这些女子房中之术高超绝顶,让他享尽了人间乐趣,书房中香艳无比。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神色凝重望着浩瀚的夜空,一丝凉风拂过他沧桑的面庞,泥土散发清香,沁人心脾。还有一些虫鸣交织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的图画。
“天狼星,这种不祥之兆竟然离紫微星这么近,天子有难!”
一旁的青年人躬身道:“父亲,我们来京师有些日子了,这种情况一直存在,莫非是天意?”
老人瞥了青年一眼道:“伦儿,我们江西龙虎山世代受皇恩才有今天的地位,保护皇家的安危是我们的职责!最近京城一些见不得人的势力纷纷露出水面,一场腥风血雨是不可避免了!”
青年人望着父亲坚毅的脸庞,安慰道:“各大门派的弟子已经按照玄鹤道长的要求赶到京师,这次一定能将这帮邪魔歪道一网打尽!”老人叹了一口气,咂咂嘴道:“但愿如此!”
东直门的一家客栈里,微黄的灯光下,袁思轩兴奋道:“敏儿,老父今天去吏部打听,容硕蒙天子圣眷被分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前途不可限量!”
袁丽敏神色迷离,眼中跳跃着兴奋道:“真的吗?人家不好意去见他!”
袁思轩呷了一口茶道:“他的住址已经打听清楚,等武举过后我们父女俩过去看看!”
“那真的太好了!”袁丽敏双手置于小胸脯前,满脸幸福道。
她心中默默道:“柳姐姐,是不是你在冥冥之中在保佑这我,我发誓一定会照顾好这个男人的!”
容硕府中,“娘子让我进去好不?”容硕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一个枕头“嗖“地一声飞了出来,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伴随着两个娇嗔的声音:“去死,今天别想进我们的房间!”
“你去找那个娘们!”容硕无助地摇摇头,失望地离开了。
走到温凝冰的房门的时候,门一下子开了,温凝冰媚态十足,柔声道:“相公,人家好空虚,好寂寞,进来陪陪人家!”容硕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这小娘皮的身材太火爆了,突兀有致,宛若出于上帝之手造出来的,薄如蝉翼的睡衣,突兀着某些诱惑。
容硕的下面坚硬如铁,他情不自禁地将温凝冰强吻住,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容硕的手在她的翘臀上抚摸着,这个小娘皮,低吟婉转着,睁着春水汪汪的眼睛道:“相公今天晚上就要了人家,人家要!”她的纤纤玉指在容硕画着圈子。
两个美女正贴着墙红着俏脸偷听着,朱妍嗔怪道:“这个大色狼又在勾引良家妇女,我们接着听!”
“姐姐这有点不好吧!”朱熙儿脸蛋红得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道。
“别装了,你这妮子比我还叫得欢,每次相公那个的时候!”朱妍一手摸着朱熙儿的丰满的玉兔,娇笑道。
“姐姐,你欺负人家!”朱熙儿委屈道,二女继续偷听着。
“对人家温柔一点,听说第一次那个很疼!”温凝冰黛眉微蹙道。这个少女虽说武功不弱,但是对男女之事还很朦胧,既渴望,又恐惧。容硕点点头,掰开她性感修长的玉腿,花径处洪水泛滥成灾,温凝冰别过了头,自己的*被一个男人看还是有点羞愧。容硕那坚硬火热的家伙,慢慢深入了花径,“啊,疼!”温凝冰娇呼道,她浑身一阵泛红,脸上是一副痛苦的表情,粉拳捏得紧紧的,贝齿咬得格格作响,一阵嫣红流了出来。容硕轻车熟路,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缓缓运动着,这丫头不到一会儿就适应了。
隔壁的两个好奇的女子面红耳赤的,啐了一口,异口同声道:“这家伙阴谋有得逞了,明天好好对这个新姐妹!”
两个女子被这撩人声音勾得蠢蠢欲动,两人缠绕在了一起,仿佛在武昌一样。
春宵苦短日高起,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温凝冰催促道:“相公,快起床今天是武举,别迟到了!”容硕这时突然惊醒过来,慌忙地要穿上衣服,“你亲人家一口再走!”温凝冰从容硕身后搂住的腰道。
“吧唧”温凝冰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带着幸福地微笑看着容硕离开了。天还没大亮,城内的禁军一队接一队集结,准备向丰台方向出发,今天武举的地点就在丰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