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搜查队见状纷纷胆怯,宁天羽见状,就决定不浪费太多时间,金龙泪血剑被他握在手中,在他出剑的瞬间,前端刺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整把剑像是真正活过来一样。
他淡淡说出一'破'字,整个人身形急速得刺出的那一剑,在这其中还带着强劲的剑势,无边的白色剑气轰落至眼前的搜查队,他的身影像极一把锋利的神箭一样穿过那些人的身后。
天剑十二式一出,三千搜查队无一被震飞,他们有的撞在商铺上,有的撞在墙上,有的撞在地上,一个个面色惊惧的看着这个男孩。
那名长官更是被吓的想要逃去,但是当宁天羽冷冷的把剑放回鞘时。
在三千部队和长官的身上顿时化为血雾,倒在血泊中,当场死去。
天剑十二式果然厉害,只需一招就可以将这些和我差不多修为的人尽杀,早知道我一开始就用这招。
一个个百姓纷纷鼓掌,呐喊,虽然看着这些官员被宁天羽的雷霆手段给当场绝杀有些后怕,但是他们真的是很痛恨这些官员。
跟他们议论纷纷时,宁天羽回望了一眼,笑了笑,就离开了。
真不知道这件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宁天羽在街道走着,遥望着天际,摇头叹息了一句。
如他所言一样,这件事情无疑是对南定城的人落下一个大灾难,而且可能还要连续一段时间。
陈府。
其中一件奴婢小屋中。
宁小婉看着王小翠脸上肿了大包,双手尽是紫色淤血勒痕,她一副哭啼啼的模样,整个人不免有些心疼,她不停的小声询问:“小翠,是谁欺负你了?”
这一句话落下,王小翠就哭得更加厉害,脸上的眼泪哗啦啦像是水晶一样落在地上,随即她紧紧的依偎在宁小婉怀里,有些哽咽道:“小婉,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这些刚做奴婢的,没有力量反抗。”
宁小婉闻言,有些皱眉头,因为刚刚她从王小翠的话语中感觉到对方是不想说这个人到底是谁的意思!
从这么几个月的相处,他她就把这个人当做自己的姐妹,坐在另一边的紫雪如则用右手靠在王小翠的后背一边拍,一边不停的在安慰:“小翠,别怕,你还有我们呢。”
王小翠听闻后,觉得这一生有这两个人的陪伴就知足了。
直到时间的推移,王小翠才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这两个姐妹,两个人听完后,眼中满是怒火。
由于她们服侍的公子在家族中地位可谓是最低的,而且也没有任何的话语权,这也导致他的势力很单薄,再加上又没有任何的支持者,导致他在家族里地位很是尴尬。
从小就是不会武功,又病殃殃的陈煜城,让到身为他父亲的家主很是不喜欢他,在陈府这个家族里,是一个崇高武道的家族。
每一个公子从出生到现在经历过陈家特定的外出历练后,一个个都变得非常强,这也让到四大家族的陈家逐渐有了强大的根本,以及雄厚的实力。
慢慢的,甚至连其他三大家族都重视这个经常排在末尾的家族,从最初的不重视到重视,才用了不到十年,可想而知这个排在末尾的陈家崛起的是如此迅速。
这也难怪本身就是注重武道的陈家对于自己的儿子或女儿都有着强大的托付,还有期望。
只可惜这个四公子陈煜城除了文学以外,他几乎其他都是一窍不通,这也难怪身为一家之主的陈笑生很是头疼。
因为这个儿子可以说是这无数带以来最差劲的一代,也是最差劲的一个儿子。
这也是他不受用的最重要原因,这也让到服侍他的人经常受欺负。
但是反抗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服侍的公子没权没势没地位,不算你想反抗,最终的结果就是胖揍一顿。
当宁小婉紫清如知道这个主谋就是服侍陈家大公子的资深奴婢后,两个人像是脱了水一样无力的垂在桌上,看了一眼那个姐妹脸上和手上的伤口后。
这股强烈又可恨的愤怒在一一充斥着她们的内心,只是随着知道幕后主使的人是谁后,又化为种种的无力感。
毕竟她们三个都是初来乍到这个陈府,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在她们从自己姐妹口中说出的那件事情后,只觉得这所谓的工作却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黑暗。
她们叹了一口气,不明所以的望向窗外。
这是她们才意识到踏入这里就像是来到了无边的深渊一般,这种感觉很强烈,但她们无力反抗,因为在宁小婉怀里的王小翠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在紫青如心里浮现出一种想要做后宫大佬的气息,不甘在这个低层里任人欺负,无力反抗。
至于在宁小婉心里则浮现出想要尽快离开的念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经常出手保护她的宁天羽,这时的她无比想念这个男孩,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人在何方。
两个人明明就在最近的城中,却是没有擦肩而过,更没有相碰过,就像是两个处于一北一南的人一般,永不碰头。
这就好比明明是最亲近的人,但在这其中就仿佛有一双神之手深深的将他们两个拉开一般。
......
医馆。
几个大夫手拿一羊皮卷桌前静静的看着。
经过这几个月的思考,这让到原本很是颓废的李承超慢慢变的精神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战死的副将也是不想他这样浪费时间下去。
在这段日子中,他知道再这样浪费时间是不可以的,他知道在这个城中有很多百姓等着他去救助。
在一边等待他的五十骑,看到自己的主帅振作了起来,纷纷欣喜,仿佛他们又看见那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李承超。
他们知道这个主帅终于回来了,李承超看着这五十骑和自己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就准备起程,然后郑重地去告辞几位大夫,就去拿回各种武器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