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华生又是看上了自己的药方，叶瑶无奈的笑了，在纸上写道：喜欢便拿去吧。

“多谢萧夫人！不，今日起，华生便称夫人为师父，不论夫人认不认，反正华生是认了！”华生太激动，当场给叶瑶行了个大礼。

叶瑶揉揉眉心，抬头看萧长庚那边。萧长庚对叶瑶点了点头，叶瑶的心才安了许多。

在华生给这些女人抓药的时候，芙蓉跟芍药带头，得了花柳病的女人们全部跪在地上。

“萧夫人，你以德报怨救我们姐妹，我们姐妹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只能给你磕三个响头，并对着上苍起誓，日后只要萧夫人开口，刀山火海我们为你闯！”

“对，只要萧夫人开口，我们姐妹们就是拼了命也心甘情愿！”

看着女人们表情，叶瑶点点头，亲自过去扶她们起来。

不能说话，叶瑶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用微笑回应着这些可怜女人。

不过叶瑶不知道的是，这些女人向她行礼的时候，楚凌风跟陆离同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们要利用花街柳巷中的这些女人收集信息。

这些楚凌风没跟叶瑶说，是后来叶瑶进京城时才知道的。

“咳咳……萧夫人。”在一旁没说话的凤儿此刻走了过来，对着叶瑶行了大礼，“能否借一步说话。”

叶瑶知道凤儿是找她说孩子的事，便转身拿着纸笔，将凤儿带去了内堂。

“萧夫人，这孩子是留不住的，是吗？”凤儿红着眼睛，哽咽道。

叶瑶在纸上写着：是，且不说你是官娼。就单单你身上的花柳病，孩子就留不住。

“我明白的。只是……萧夫人，你能看出我得这病有多久了吗？”凤儿双手交叉，指尖都快戳进肉里。

她这表情，似是知道让她得病的是谁了。

叶瑶不多打听，只是如实写道：应当有两个月。

“两个月？跟着孩子一样！多谢萧夫人，就请萧夫人给我一副落胎药。待我病好了，定会报答你！”凤儿说着跪在地上。

凤儿说的不多，可叶瑶觉得她的故事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她不想知道那么多便扶起凤儿，在纸上写了一个“好”字。

叶瑶给凤儿开好了药方，两人一同走出来的时候，楚凌风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他阴恻恻的盯着凤儿，虽然这个女人脸上有红色的疹子，但他还是认得她。

“陆离，你说是不是冤家路窄。”楚凌风看一眼陆离。

陆离的视线一直在叶瑶身上，被楚凌风一提，才看向凤儿。

当他看清凤儿的脸时，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冷意，“还真是！”

“暂时别告诉瑶儿，免得影响她。”楚凌风的手攥紧了百骨扇，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杀了站在叶瑶身旁的凤儿。

……

写完所有的药方，叶瑶在萧长庚的陪同下又去如烟斋看了一眼，跟秦夫人道了个别，便坐上楚凌风的马车回留福村了。

因为太累，叶瑶在马车中便睡着了，她靠在萧长庚怀中，娇软的像只猫儿一般，惹得萧老六脸色铁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