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一阵警笛声传来,朱天明从窗口看到宾馆门前来了好几辆警车,他蔑视地看了下似要两眼喷火的老六和小三二人,转身就出了宾馆房间。
以后的事情,自有丁剑和达理警方协调处理,不用他操心什么了。
第二日,晴天,当太阳挣扎着从晨曦中露出半张脸时,达理整个城市也突然间焕发出澎勃的生机。
一则消息迅速地传遍了整个城市,通缉榜上多年未果,令华夏整个警方耻辱的劫匪张少明在达理被捕了。
张少明曾纵横大江南北,在全国做案十多次,但由于他计划周详,狡猾奸诈,每次都能全身而退,让警方又恨又无奈,没想到这次竟然折在达理警方手中了。
这是全达理人民的骄傲啊!
整个城市都因为这个消息沸腾了,到处都在传播着这个消息。
朱天明三人上午醒来,去自助餐厅吃早餐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黄瓜心生不安了,嘟囔道:“张少明那么厉害居然在这折了,这达理警方也太厉害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交易的地方啊,这达理以后还是少来为好。”
朱天明心中暗乐,但口中硬气的很,“怕个鸟,人死吊朝天,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杨哥这话霸气,敞亮。”小飞赶紧竖起大拇指拍马屁。
“跟着杨哥干,啥都不用怕,杨哥这身手岗岗的,张少明那两下给杨哥提鞋也不配。他要是以前遇到杨哥,绝对也是个扑街仔。”黄瓜也赶紧献上一记马屁。
这两个家伙,现在对朱天明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朱天明虚伪地谦虚道:“低调,低调,我们不是来打地盘的,再厉害也得盘着,知道不。”
黄瓜和小飞赶紧点点头。
过了一会,黄瓜迟疑地说道:“杨哥,对方按说应该也到达理了,怎么一直不和我们联系,是不是有变化?”
朱天明也有些不好说,不过当大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得端着住,他吹了吹自己前额的头发,然后说到:“别急,约摸着也就这两天了”
刚说完,朱天明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下手机,发现是个外地号码,随手就接通了,电话中一个男人问道:“你是杨先生吧,我姓潘,你要鱼吗?我这有两条二十斤的大青鱼,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
“接头暗号。”对方总算来了,朱天明不慌不忙地回道:“当然有兴趣啊,不过,我只要活的,死的可不要呀。”
“放心吧,肯定是活的。上午十一点到清水湾码头,我等你。”对方回道。
打完电话,黄瓜和小飞双眼炯炯地盯着朱天明,“杨哥,来了。”
朱天明点点头,“回去准备一下,一会出发。我们去见一见客人。”
三人回到房间,把枪准备好,带着一箱钞票出了宾馆,乘着租来的车向清水湾开去。
清水湾在达理市远郊,湖水清溪,面积约有三四十亩大,也是达理市小有名气的一个景点。
三人开着车在十点半时就来到了清水湾附近,朱天明就给对方打电话:“潘老板,我到清水湾了。”
电话中一个男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杨先生,来得挺快呀,你来清水湾大酒店5楼开个房间,然后再给我联系。”
朱天明三人又开着车来到清水湾大酒店,开好房间后来到了5楼,然后朱天明告诉了对方自己的房间号。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朱天明打开门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三个精悍的男子,其中一个背着个黑色背包,最前面的那个看上去有三十五六,留着小胡子,一双眼睛精光闪烁,看到朱天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杨先生?”
朱天明点点头,说道:“潘老板好啊,三位快请进吧。”
看到朱天明居然就是接头的人,潘姓男子有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眼光不由得傲慢了几分,心中暗自嘀咕:“海州的居然派了个小白脸来交易,也太看不起人了吧。老子又不是富婆,一会给他点厉害,说不定就搞得他哭爹喊娘的。”
三人进入房间后,潘姓男子大咧咧地说道:“杨先生这么年轻又这么帅气,和夜总会的富婆们关系应该不错吧。”
“我靠,这毒佬居然讽刺我是鸭子,真想揍他一顿。”朱天明心中有些恼火,但也不好发火动手,回道:“潘老板过奖了,你这样的型男才是富婆们的真爱呀。你要去夜总会,绝对可以当个鸭王。”
“哟嗨,这小白脸嘴还挺厉害呀,真是欠收拾,老子可不惯你,得给他点厉害尝尝。”潘姓男子心中暗暗恼火,打定主意后伸出手说道:“杨先生口活不错,不过出来混再能说也只是个绣花枕头,遇事了还得靠手上的功夫你说是不是。”
“想和我较量一下,真是自个找死。”朱天明正等机会给潘姓男子点苦头吃呢,见他伸手想试探一下不由心中大喜,这真是正好瞌睡枕头就来了。
黄瓜和小飞见朱天明和潘姓男子唇枪舌尖的,都对潘姓男子有点恼火,“这姓潘的也太放肆了,也太不把他们三人放眼里了,一见面就热嘲冷讽的,这人不是有病吧,找抽。”
见他还想和朱天明过过手,看他的目光都带了点同情,这货是乌龟探头,自己把头伸出来找揍啊。
朱天明大大方方和潘姓男子伸手相握,两人手刚握在一起,朱天明就感觉到了他脑海中的想法,“海州周老大竟然派了这小白脸来和我交易,真是糊涂,这种小白脸放在夜总会陪富婆才是正途,让他来交易也不怕坏事,要不要给他来个黑吃黑,这三个软蛋应该不费什么手脚。”
知道了潘姓男子的想法,朱天明不动声色,而潘姓男子握着朱天明的手则心中大喜,立即使出全身的力气涌向手掌,想把朱天明捏得疼得哭爹喊娘。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朱天明脸上表情丝毫不变,竟似毫无所觉,“这个节奏不对呀,怎么回事?我再使劲。”他又继续用力,然而,即使他把吃奶的力气用出来朱天明居然也毫无变色,仿佛一点也不感觉到痛苦。
“嘶,这小子有点邪门。”潘姓男子心中震惊了,自己手上的力气可是不小的,身边的兄弟有几个不被捏得一脸痛苦,但现在出现意外了。
他正想松手认输,朱天明开始用力了,一使劲潘姓男子只觉得手就象被铁钳捏住一样,竟是撕心裂骨的痛,他脸上唰地就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