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宁,周元熹,墨龙玄三人互相看了看,而后倒也没调侃骁袭的嘴硬,心中却都有数得很,他根本就是把铁蛋铁柱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了。
几人探讨了一番后,关月宁下结论道:“那便这么定了,明日一早骁袭你领兵在雍禄宫三里开外的地方埋伏,我们几个先去雍禄宫会会周元澈。待孩子安全救下,我们便会放一只信号炮到天上,你便迅速带人冲过来接应我们!”
骁袭正色点头,难得关切的嘱咐道:“我赶去之前,你们也得注意安全。”
三人异口同声,点点头,“嗯。”
翌日一早。
关月宁,周元熹,墨龙玄,三人便早早地来到雍禄宫大门外。
沈自悠因为不会武功,也帮不上什么忙,关月宁不准他跟来,免得被伤。
但沈自悠一直把关子慕视如己出,怎能放心置身事外,到底还是暗中跟来了。
到了目的地,关月宁他们才发现他人已经跟来了,人都来了,也不好再叫人送回去,便默许了。
如此,四人站在雍禄宫门外,各自观察着周围环境……
雍禄宫门口已经有大批士兵把守,但并未见周元澈与那陆相的身影。
关月宁问把手的士兵道:“你们主子人呢?”
士兵还没作答,只听有子悠悠的男音道:“小月姑娘,好久不见。”
声音从后方传来,关月宁与周元熹等四人一同回头望向声源,果然,是周元澈与陆相二人带着大批兵力将他们围剿起来。
关月宁其实并不讨厌周元澈,因他对她还算谦恭有礼,但此刻看着眼前这龙袍加身的周元澈,却也觉得虚伪假意,满身的世俗气。
她看着他时,周元澈也在看着她,笑了笑道:“小月姑娘,你瘦了不少,看来朕的七弟并未将你照顾得多好啊!”
说着,便又邪气地睨了她身侧的周元熹一眼,道:“七弟,你我兄弟二人也是许久不见了呢。”
周元熹冷冷看着他,“如今,你也得了你想得的,坐在了你最想坐的位置上,还揪着本王与本王的孩子不放,何必?”
周元澈十分儒雅地笑道:“登上了皇位后,自然是想把这皇位坐坐稳了。可世上只要有你周元熹活着,朕这皇位就永远坐得不安稳。”
周元熹扯唇冷笑,“你未免也太没有自信,非要把本王当做假想敌这般没完没了?”
周元澈沉下脸道:“你**得我没必要把你当成假想敌吗?自从你出生,父皇就从未正眼看过我这个儿子!要知道,我可是正宫皇后娘娘嫡出的儿子,你一个庶子凭什么得到的关注和父皇宠爱比我多?凭什么你一出生,父皇便立你为太子?”
他说的这几点,周元熹倒也无意反驳,“父皇的确更偏心于本王,但本王也早就随了你的意,自请退了太子之位而成全你,你还想怎样?”
周元澈斩钉截铁道:“我要你死!只有你死了,朕这皇位才坐的踏实!”
周元熹扯了扯唇角,手臂拥住身侧的小妮子,道:“家有妻儿,恕难从命。”
周元澈却也笑了,“妻儿你大可放心,朕会带替你好好照顾小月姑娘和你两个儿子的,七弟,你也知道,朕本就对小月姑娘有些心意,以后会让她跟了朕的。”
周元熹睥睨地看着他,冷冷道:“你做梦!”
关月宁也几乎同时开口道:“呸!谁要跟你这种伪君子!”
周元澈眯笑道:“你们态度如此恶劣,这般惹我生气,难道是不想救你们的两个儿子了?
听他略带威胁口吻的提到儿子,周元熹与关月宁同时顿了一下,关月宁沉声道:“少废话,我家孩子呢?”
周元澈笑笑:“一个在这儿。”
他话音刚落,小小的关子慕被关在一个结实的铁质囚车中,被官兵推了上来。
小子慕扒在囚车的栅栏上,“娘亲,怀王叔叔……”
看到孩子被人当成牲畜关着,周元熹眉心一沉,关月宁心疼不已,道:“另一个呢?”
周元澈又是一笑:“另一个,此刻正在这雍碌迷宫之中寻找出去的路呢!”
迷宫……
铁蛋儿胆子小,又傻乎乎的,一个人在那偌大的迷宫中,定是要吓坏了!
而这时,又有几名士兵拉着一个关有一头狼狗似得巨形猛兽到了雍和宫门口……
那猛兽在铁笼里并不安分,嘶吼撞击的铁笼,好像时刻就要撞破铁笼跑出来……
见状,周元熹把关月宁护在身后,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周元澈只是呵呵一笑,而后始出眼色给手下……
只见雍禄宫大门打开,那几个士兵竟将那士兵推了进去,将铁笼门打开,几人迅速抽身关上雍禄宫大门。
这……
一切发生的太措不及防,周元熹眉头一沉,凶狠地看向面带笑容的周元澈……
关月宁意识到那猛兽被放进雍禄宫的目的,怒得双目赤红,嘶吼着质问道:“周元澈你疯了?你放那牲畜进去干什么?你真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孩子下手吗?!”
周元澈却只是笑笑,道:“小月姑娘,你别急啊!这里头是个十分复杂的迷宫,那鬃狼不会马上找到你的孩子的。所以。你们乖乖投降就范还来得及。”
说着,目光一抬,又狡猾地看向周元熹,道:七弟,只要你肯跪下求朕,然后自我了解在朕面前,朕就可以马上差人进去把那鬃狼射杀,放你那可怜的孩儿一条生路。”
周元熹沉着脸,眼底尽是肃杀之气,欲动身上前,没有人能预测出他此番有无降意,还是只有杀意……
关月宁似能明白他的意图,拽住了周元熹的衣袖,对周元澈没好气道:“你堂堂一个男人,难道就这点利用别人孩子逼迫威胁的手段了吗?这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和我们家元熹单挑一场,你若能赢了他,我们便心服口服降了你!”
周元澈本是不打算那么麻烦的,但小月姑娘既然如此要求,他也不能让心仪的女子看扁了不是?
于是,莞尔一笑道:“好啊,小月姑娘都这么说啦,那朕便和七弟单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