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羽佃道:“倒也不是皇上想给你介绍,是那女子一直对你情有独钟,托了皇上安排她与你见上一面。”
墨龙玄不在乎地笑了笑,“对我情有独钟的女子多了,我还每一个都见啊?”
西门羽佃沉眸,眼底带着几分胁迫意味,道:“本座的皇上若让你去见,你便必须去见。”
墨龙玄哼了声,惹不起他家那个小皇帝呦!见见就见见呗,反正最近也是空窗,有个女子陪伴着也能解闷。
于是,起了玩心的墨大爷问:“那女子叫什么名儿?我认识吗?”
西门羽佃道:“慕容尔岚。”
墨龙玄这边还没说什么,那边的骁袭先惊讶道:“什么?皇上要把慕容才人介绍给龙玄?”
西门羽佃点点头,“但并非皇上本意,是慕容才人自己要求的。”
骁袭:“……”
墨龙玄挑了挑眉,“才人?那女子是个才人?皇上这是要把她后宫的女人介绍给我?”
西门羽佃淡淡瞥过去,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骁袭对此颇为无语,虽然他也知道皇上是个女子,后宫的女子都是摆设,但还是觉得这样十分荒唐。
他好心告知墨龙玄道:“那位才人你也见过,上次在宁静殿,你我二人出去时,慕容才人刚好进来。”
墨龙玄眯着眼想了想,“就是那日在抱着猫的那个?”
骁袭点头。
墨龙玄却兴趣索然,“没兴趣!”
西门羽佃睨向他,“为何?”
墨龙玄道:“不为何,不是人家的喜欢的类型!”
“不喜欢也去见见,行与不行都跟人家说清楚,别让人家姑娘家总是惦记着你这浪球。”西门羽佃也不想强求他,只是他家的小皇帝答应了慕容才人,他作为未来的夫君,怎么也要帮媳妇把事情办妥了。
墨龙玄瘪瘪嘴,反正不想去也得被重色轻友的小西门押去,索性应了,痛快地去了也好早早了结。
骁袭想.asxs.啥,趁这时候,也道:“对了,过几日,有位陆姑娘也想见见你。”
墨龙玄拧眉,“陆姑娘?又是哪冒出来的陆姑娘?”
骁袭道:“陆兮儿,曾经与你有过一段过去。”
墨龙玄想也不想,便道:“不见!”
其实他根本不记得什么陆兮儿,只是,他从来不吃回头草,这是原则。
骁袭:“你必须见。”
西门羽佃:“你必须见。”
啧,这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的逼迫他?墨龙玄狐疑地看着某两个男人,问道:“为何必须见?怎么,你们两个该不会出卖了我的美色,与人家做了什么交易吧?”
骁袭:“……”
西门羽佃:“……”
的确是出卖了这骚包的色相,学到了人家陆姑娘她爹的厨艺……
见他俩心虚地不说话,墨龙玄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过,他倒是并不介意好兄弟利用他的色相,只是兴趣索然,道:“最近总觉得我以前的那些女人都很一般,没意思!人家也想找个小破皇帝那样的,新鲜有趣又好玩!”
他这话让某督主登时沉下眼眸,送了他五个字,“别痴心妄想,你动不了她。”
墨龙玄微微眯眸,“小西门,你是在挑战我么?”
西门羽佃不屑勾了勾唇,起身上了岸,“不信你便试试,被她欺负哭了,别来找本座诉苦。”
墨龙玄扬起几许斜笑,“真的?那我可真试了?”
西门羽佃套上自己的衣袍,把某骚包的衣服往下一扔,甩在他脸上,答案不言而喻。
墨龙玄把脸上的衣服拿开,见衣服都沾湿了,不高兴道:“西门羽佃!人家可没带换洗衣服!衣服湿了,你让我光着出去啊!”
某督主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一脸事不关己,老神在在道:“你又不是没试过光着出去。本座记得有一次你去河里摸鱼,衣服被野狗叼走,你便是光着跑回来的。”
墨龙玄生气道:“那次是小时候!现在人家都是大男人了,能一样吗!”
西门羽佃系好了领口最后一颗扣子,斜睨了某骚包一眼,眼色带着几许讥诮。
墨龙玄真生气了,起身跃上岸,猛地抱起了刚刚穿戴整齐的西门羽佃,二话不说便将其扔下温泉溅起一大片水花,道:“要光大家一起光!谁也别想跑!”
说着,还把池边的所有的衣服全部扔下了水……
骁袭火了,“墨龙玄!我没招你!你他娘扔我衣服作甚!”
墨龙玄气死人不偿命地笑道:“要怪就怪小西门喽!是他先欺负人家,小袭你是被他连累的!所以,小袭,咱俩一起打他啊!”
西门羽佃从温泉中站起,浑身湿透,绷着脸道:“墨龙玄,把你调回京,是本座此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墨龙玄莞尔一笑,“现在后悔也晚了!”
说着便跳下水,朝某督主扑了上去……
于是,三个大男人如同熊孩子一般,在温泉池子里扑腾着打了起来……
傍晚,宁静殿中。
关月宁将攒了几日的奏折通通阅完,又喝了杯茶提神,继续作图。
听闻有脚步声靠近,她抬眉瞄了一眼,又垂头继续作图,淡淡开口道:“不是让你在府上暂且闷几日,没事别出来瞎晃,免得被人看到你根本没受伤,传到尉迟国那里,朕不好解释。”
西门羽佃走到她身侧,抬手糊了糊小皇帝那颗认真的小脑袋,“皇上放心,微臣走得飞路,无人发现。”
还飞路,不就是用轻功翻墙溜进来的么!关月宁嗤了声,画好了图上的一笔,拿起来图来摆给某督主看,道:“你看,朕这图画的如何?”
西门羽佃垂眸一看,“这是……东安城?”
关月宁点头,“嗯,这东安城的地形图是你之前给朕画的,朕现下在这地形图的基础上将修建下水道的具体走向画出来了,你看如何?”
西门羽佃认真看了看那图,小家伙将她的想法画的十分清晰,一目了然。
他又睨向她的小脸儿,很是欣赏,又有些心疼她的操劳,眯眸笑道:“到底还有什么是我家宁宁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