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殿。
骁袭与魏庚寅的棋局还在进行……
然而,魏庚寅的心思已经不在棋盘上,瞥了一眼内殿那边,“骁兄,里面没动静了!你说西门兄和皇上他们在干嘛……”
骁袭有些烦躁,“别管别人,下你的棋!”
“都输你三盘了,我不想玩了!”
“不玩也罢,你便回府吧。”
魏庚寅撇嘴,“不想回府,回府无聊啊。”
骁袭:“……”
其实,骁袭也不想回府,心里嘀咕着皇上为何还不出来?
他也往内殿睨了一眼,虽然表面毫无波澜,但内里却是百爪挠心。
皇上和西门羽佃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皇上她……难道不介意西门羽佃那般不合礼数的近距离接触?
在这之前,骁袭便知道西门羽佃对皇上有不单纯的念想,体现在方方面面,而且毫不避讳。
那么,皇上是怎么想的?
有时,觉得皇上并不喜欢西门羽佃,甚至非常厌恶他。
有时,又觉得皇上待西门羽佃很不一样,丝毫不介意他的亲近……
越想,胸口越堵。
他曾经提醒过西门羽佃,皇上即便是女子,也是一国之君,不可以有不该有的念想!
而现在,骁袭觉得自己怕是也疯了……
上朝也好,回府也罢,满脑子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明明是曾经再讨厌不过的无能昏君,为何如今却像中了毒一般无时无刻不想着她?
骁袭正出着神,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
他恍过神一看,是魏庚寅正在用好奇地目光审视着他,“骁兄,你想什么呢?”
骁袭沉下眸子,“没什么,他这有酒吗?”
魏庚寅有些诧异,“酒?骁兄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骁袭不想解释,“没有便算了。”
魏庚寅想了想,道:“这无暗殿里便有一瓶酒!是尉迟国使者上次进贡年来送贡品时,特地送给西门兄的一瓶棘果酒!我知道放在哪!”
说着,魏庚寅便去到殿中一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一个十分精美的琉璃瓶。
魏庚寅抱着酒瓶回到棋盘前,大义凛然道:“骁兄,正好我也无聊,陪你喝点。”
骁袭蹙了蹙眉,“如此贵重的酒,不问问他,便直接喝?”
魏庚寅不以为然,“无妨!我经常拿西门兄的东西,西门兄都不介意的。”
“不瞒你说,这酒我早就想拿走了。”
“反正早晚都是我的酒,骁兄,我请你喝!不必客气!”
骁袭:“……”
庚寅还是和从前一样,逻辑清奇。
就这样,连个下酒菜也没有,骁袭与魏庚寅便在外面对饮起来……
而内殿,关月宁终于顾涌着翻了个身!
虽然还是被某人紧紧锁在怀里,但背对着他,她心情也能稍微能痛快点。
省的看到他的脸,便会想起欠他一块肉!
心烦!
关月宁又顾涌着从怀里掏出手机来,想着看看淘时空里的商品有没有更新。
如果淘时空里能更新一些药品就好了!
指望不上沈自悠,中医她也不懂。
若是淘时空能买到一些消毒水、止痛药、消炎药、抗生素之类药的品,她好歹有些西医基本常识,也能帮西门羽佃处理一下他那难搞的伤。
关月宁打开手机一看,电量居然变成百分之五十了?
这……什么情况?
手机电量的涨幅到底是何原理?
关月宁不禁认真琢磨起来……
手机第一次出现,只有百分之十的电量。
那天,她第一次去将军府,遇刺,中毒,众目睽睽之下打了西门羽佃一巴掌,让许多人目瞪口呆,不敢再轻视她。
后来手机没电了,再开机时便又有了百分之三十的电量。
那天,她是刚解决了靖王,处理了其同党,正式在前朝树立了属于她的权威。
再然后就是现在……
最近她让百姓砸她泄愤,然后炸了东城门,也得到了不少百姓的重新认识与敬畏……
难道……这手机电量是和她在这个世界的权利与威信有关?
是不是说,她在这里越有权利和威信,手机电量就越多,淘时空里商品也就越多?
刚刚理出一些头绪,还不敢确定,手里的手机便被身后一只大手抢了过去,举到高处摆弄。
手上突然一空,关月宁也回过神来,回头睨向那个不知是刚醒还是根本没睡的西门羽佃……
只见他饶有兴致地摆弄着那个根本不知道是作何用的手机,微微眯眸,翻过来覆过去得看,“这到底是何物?哪来的?”
关月宁白他一眼,夺过手机,“告诉你也不懂!”
他又从身后环住她的纤腰,探过头来在她耳鬓蹭了蹭,“皇上不说,怎知微臣不懂?”
“那你就看看你懂不懂!”关月宁嗤了声,不管他,由着他搂着,她专心摆弄起她的手机……
西门羽佃下巴搭在她肩头,静静地看着她操作那个会发光的奇怪东西……
关月宁打开淘时空刷新商品,猛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真的有了药品!
而且都是她刚才在心里念叨过得那几样!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这手机有读心术吗?也太不可思议了!
关月宁往下拉着商品页,又多了好多种类的新商品,有几百样不止!
“我去!这是什么原理!要什么有什么?真是神了!”关月宁不由得感叹一声。
西门羽佃不大明白,只觉得小妮子的反应似乎十分雀跃,颇有兴趣地凑在她耳畔道:“怎么了?皇上怎么这般高兴?”
关月宁兴奋地转过脸,道:“朕能帮你治伤了!快起来!”
西门羽佃挑眉,“皇上还懂医术?”
“朕是不懂医术,但处理你这种外伤应该没问题。”说着,关月宁便迫不及待地挣开他的环抱,坐起身来。
她一边操作手机买药,一边拍着他大腿,“你快起来,把衣服脱了。”
西门羽佃听她的,起了身,又凑近她跟前,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全脱了?一丝不挂那种?”
关月宁扯了扯嘴角,掀眸睨他一眼,而后伸手,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那张凑的无耻俊脸,“不用脱裤子!只脱上半身,露出伤口即可!”
西门羽佃被推开,倒也不恼,眯眸瞧着她,不知小妮子又要搞什么名堂。
笑了笑,也无所谓,便照她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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