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岛的男人看了杨隐一眼,悄悄来到了他的旁边。
胖子识相地退后一步,他之前看到过这家伙出手,那狠劲,至今都难以忘怀。
能冲在第一的家伙,手段恐怖的很。
男人丝毫没有把对面等着他的总管,而是轻声对杨隐说道:“能上到这很不错,我觉得我应该收回之前的话,或许我能把我选中的猎物告知你!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干?”
杨隐一愣,这家伙帮助自己,是想让自己当他的帮手吗?
见杨隐没反应,他皱了皱眉,说道:“放心,报酬按劳分配,该给你的那一份自然少不了。”
杨隐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不要报酬,我也可以帮你,甚至我还可以把我盯上的猎物与你分享。
但是问题是,现在别人好像不承认我!”
诛仙岛的男人笑了笑,没有在意杨隐说的事,说:“只要你有实力,自然就能被承认,先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杨修。”
“我叫杨隐,他是姬大发,这趟能上来少不了他的帮助!”
姬胖子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的作用少之又少,全凭大哥带飞了。”
杨修点头赞同道:“看得出来!”
要是换个人,胖子肯定不会这么客气,他会让他见识一下他的拳头有多胖。
他自己是谦虚,这都听不出来吗?
不过,这两人压根就没有搭理他,让他一人在一边生闷气。
杨隐叹了口气,“他们不承认,你该不会想让我闯进去吧!”
虽然他就有这样的打算。
杨修突然爆笑:“兄弟啊,你是不是太久没出来了,这地方可不能随便闯,就算是我,也不敢闯,否则,用得着这么辛苦,去翻这阶梯吗?
这是有大道认证的。”
所谓的大道,杨修也说不清,但他告诉杨隐,“反正你知道,硬闯的话,你会死的很难看就行了!”
另一边的玉剑仙人很不爽,他在一边不断地说明规则。
而当事人竟然当着他的面与其他人闲聊,这些家伙敢不把他这个真仙放在眼里,这让他心中憋了一肚子气。
往常,他往这里一站,谁不是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
哪一个敢给他气受的。
而今天,他一次性就体会到了被人无视的感觉。
“混账东西,我要把你驱逐下去,竟敢如此目无规矩,你当这里是交易场吗?”
周围也有人看不下去了,更多的是想与那玉剑交好的人,纷纷附和道:“理应把他们赶下去,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里是大典准备的地方。
要聊天让他们滚下去!”
玉剑向着两位守卫挥手,命令道:“把他们赶下去,不准再让他们接近这里!”
“我宣布,两人使用非法手段上来,违反了大典的规矩,不承认他们的名额。”
在这里,他只是象征性地宣告一下罢了,在这里守候的人并不需要他太过的重视,这些人最强不过是真仙罢了。
最需要注意的是里面的那些人啊,这些充其量不过是那些人的眼线和跟班。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传出信息来。
“默认了吗?”
他松了口气。
杨杨修很不爽地看着玉剑说道:“玉剑,这样就没意思了,在这里混的人都知道你和那白鹤是师兄弟吧。
关键的信息你隐瞒不说,反而只挑这规矩来说,是不是太过片面了,还有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想要一手遮天吗?难道这大典已经没落到这种地方了,那不参加也罢了!”
杨修像是撒泼的强悍妇人。
然而,他丝毫不惧玉剑时不时瞟来的凶光。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那我们可以和你去对峙的,这里谁都大概知道些许事情的经过吧。
你那位好师弟,不就是想去虐菜吗?结果反被杀了,甚至还搭上了仙禽!”
杨修指着杨隐说道:“他就是骑着那仙禽上来的,你说他是坏了规矩吗?
谈不上的,要我说,坏规矩的人是白鹤,而他只是凭借实力上来了。
一位真仙被一位半仙击杀了,还真是够讽刺的。”
杨修无情地嘲讽着,他舒畅的很,诛仙岛的人,就没有几个看这些人仙人是顺眼的,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干掉呢,对于这些猎物,他用不着客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的资格也取消掉,从这里驱逐!”
玉剑暴怒,因为这人说的事让他无法反驳。
自己师弟被害,他明面上是不可能在这里出手的,但可以把杨隐驱逐下去,到时候,他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够阻挡。
只是他的话语,让周围的人脸色很不好看。
场面一时安静的很。
杨修倒是拍起了手掌,说道:“玉剑仙人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随便就能决定别人的去留吗?我可没有违反这里的规则吧,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
这样的话,那在座的各位可要保重了,千万不要惹怒这位玉剑大人啊。
他分分钟就能让你们滚蛋的。”
在杨修的蛊惑下,有不少看玉剑不满了。
“玉剑仙人,你是管事的,还是好好把事情的真相调查出来的好,切莫带入私人的感情。”
有人提醒道,这人虽只是一名真仙,但他背后的人,玉剑可得罪不起。
“丽琼仙子说的是!”
“是该好好调查!”
玉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满头大汗说道,看到周围都是不满的眼光,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他不禁有些懊恼,本来挺简单的事,被这家伙搅合一下,自己咋就上头了呢。
“可恶的家伙!”
他连带着把杨修都恨得牙痒痒的。
“够了,丢人的东西!”
杨隐的身后,一阵能量涌现而出,有传送阵的标记浮起。
有人从“里面”出来了,“玉剑,你可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人未到,声先到。
听声音,那人年纪不大,像是青年的声音。
可声音又自带着一股威严,两者和是违和。
如果声音是个沧桑的声音,倒是能令人理解。
很快,杨隐就看到来人了,一个二十来虽的年轻小伙,一下子和那把声音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