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惊华那边担惊受怕的情形不同,隔壁寝殿内充满了一片祥和的氛围。
“我又赢了!”
伴随着陶锦夭的开心大笑,连城诀的脸上又被江明珠贴上了一块白条。
“这个游戏也太奇怪了吧。而且我也刚刚玩这个游戏,输不也是很正常吗?”
连城诀在旁边不满的低声嘀咕道。
“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奇怪好不好,你知道有多少人玩这个游戏吗?而且明珠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啊,人家除了刚开始会输几把之外,后面的可是一把也没输过了。”
陶锦夭靠在江明珠的肩头,一脸鄙夷的看着连城诀。
“你自己不会玩游戏,就不要怪别的好不好。”
“好好好。”
连城诀无奈的开口说道。他看着一旁亲如姐妹的两人,心中不禁泛起了一股危机感。
明明就只是昨天才刚刚正式见面,怎么今天就能玩的如此高兴呢?而且江明珠看向陶锦夭的眼神,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让他感到有些宠溺?难道女孩子的友情就的是这样吗?
连城诀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技术太差了,我们不跟你玩了!”陶锦夭实在是不想再和连城诀打牌了,自己次次都赢,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她对连城诀说完这句话,便拉着江明珠坐到了床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玩了起来。
“你们不要留我一个人好不好。”连城诀委委屈屈的对着陶锦夭开口,而陶锦夭竟然莫名感受到了一股深闺怨妇的气息。
嗯……陶锦夭浑身上下都打了个冷战。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和我说话。而且您作为皇帝,不应该勤于政事吗?容臣妾说一句,您的奏章批完了吗?您的拨款落实了吗?您还不赶紧为江山社稷去努力!”
陶锦夭开玩笑似的对着连城诀说道,而一旁的江明珠竟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当皇帝当到自己这个份上,也真是憋屈呀。
连城诀无可奈何,只能认命般的去批改起了奏折。
约摸一个时辰后,连城诀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叫江明珠和自己一起去寝宫。
寝宫里,李惊华仍在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连城诀的到来。
突然间,她听到吱呀一声停电,门被打开了。李惊华心中一喜,连忙转过身去看,却发现来的人不只是连城诀,还有江明珠。
“这倒是奇了。”连城诀看着李惊华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朕召了明珠侍寝,恰巧在路上碰到了她,便一同来了,却不想怎么这寝殿中还有一个。”
“陛下。”饶是是李惊华再镇定,此时也慌了起来。她连忙从床上下来,想要向连城诀解释,却没想连城诀压根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这原是欺君之罪,按例是要赐死的,不过看在你是我母后那边的人,便也给你个恩典,罚出宫中算了。”
连城诀装作一副宽厚的样子说道。
“难道这李小姐想侍寝想疯了不成?”江明珠也在一旁嘲讽。
“臣女……”李惊华还想解释着什么,却只见连连城诀一挥手,自己便被一群下人给拖走了。
国师府的嫡小姐深夜被皇帝赶出去,便是外面的人在不知道内幕,此时也明白,只怕那李惊华只怕是做了什么不守女德的事情。
一时之间,国公府成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
“这连城诀竟然敢这么做!”这个事情一出,安亲王和太后都坐不住了。
“太后娘娘也别生气,我早就说了,连城诀这个兔崽子恐怕是个不安分的。”一旁的安亲王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说道。
“真是没想到,早知就不该让他坐上这个位置!”
“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连城诀让你母家丢了人,你也让他丢一次人不就好了。”
“安亲王的意思是?”
“您不是快寿诞了吗?依着这个由头,让连城诀和陶锦夭一同出出丑。一来报他使太后母族蒙羞之仇,二来也能敲山震虎,给他个警告。”
安亲王一脸诡笑。
“安亲王说的也有些道理。”
听到安亲王的想法,太后赞许的点了点头。
“我想的也正是这样,不过那陶锦夭,我看她也是个不安分的,如今她稳坐皇后之位,连城诀竟然大不一样了,恐怕有的事也是她撺掇的。”
“不过就是个弱女子,她能有什么本事?”
安亲王倒是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太后看不惯她,杀了她也无妨。”
两人商量了片刻后,太后便让人去了陶锦夭宫中传旨。
而另一边,皇后宫中,陶锦夭正与连城诀一同吃饭,却不想突然接到了太后的旨意,说要让自己为太后举办寿诞。
“这……”
陶锦夭有些发愁。太后与连城决一向不对付,对自己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现在突然间让自己为她举办寿诞,恐怕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惩处自己。
“本宫也从未举办过寿诞,这次贸然去做,只恐怕……”
陶锦夭思虑片刻,还是想要拒绝。
“皇后娘娘不必妄自菲薄,太后既然派奴才来说,那定然是十分相信娘娘的,娘娘可千万不要辜负了太后的信任。”
那来传旨的人婉言拒绝了陶锦夭后,便直接告退离开了。
“如果真的没什么经验的话,那你不妨去询问太后身边的嬷嬷。”
看着陶锦夭一脸的愁容,连城诀也是有十分的愧疚,对她建议道。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陶锦夭现在恐怕也不会被太后针对。
“那倒也是个好方法。”
陶锦夭想了想后,便连忙派人去请太后身边的嬷嬷。
一来太后身边的嬷嬷对太后比较熟悉,她喜欢吃什么忌口什么也都知道,二来那些嬷嬷也都是宫中的老人了,对举办寿诞这样的大事的流程也比较的熟悉。如果能请她们来帮忙,那自己也是能事半功倍。
而派去的奴才不久也来回禀,说嬷嬷愿意来助陶锦夭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