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正坐在商城页面一旁,等着陶锦夭,当看到陶锦夭终于进入系统之后,它迎接上来。
“宿主,你完了完了。”
系统来回踱步,似乎当真有啥令人惊恐之事。
“宿主,本系统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身体极度危险,若是无法解决,有可能引起生命危险。”
这么严重?
倒抽一口凉气,陶锦夭退后两步。
“我并未感觉有什么不适,是不是你系统推断出错了?”
陶锦夭研究了各种草药,所以也在商城页面学习了各种医术。
虽然是个半吊子郎中,但好歹能检查出究竟有没有问题。
她自个儿探向脉象,脉象平稳,并没什么不妥当之处。
难不成是系统在故意欺骗她?
“宿主,本系统可不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系统。”
貌似的确如此。
陶锦夭看系统意正言词,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子心慌。
“你确定?”
“确定。”
开始利用商城页面去检查身体各处,但始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最终陶锦夭离开了系统。
因为知晓身体出了问题,陶锦夭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睡觉。
入夜。
她躺在床榻上,盯着帷帐,睡意全无。
翻来覆去,可半个时辰后,陶锦夭却发现窗子外头有道黑影闪过。
尔后在窗子上看到了类似于火光的东西。
她盯着那小火光兀自失神。
困意袭来,陶锦夭觉得头晕目眩,她伸手按住额头,想要开口,却发现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
哪怕想叫青竹,都是奢望。
黑影潜入房间,此人身子雄伟,脸上挂着面具,根本看不清是何模样。
可他如今在陶锦夭的眼里逐渐变成了连城诀的模样。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气令陶锦夭有些沉醉。
衣衫渐解。
“阿夭,今日你我共度良宵。”
陶锦夭望着眼前逐渐扩大的俊脸,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
理智告知她,连城诀根本不会如此唤她,可实际上眼前人还当真就是连城诀的皮囊,且气息都一模一样。
“我……”
陶锦夭感觉一只手在身上游走,她起初根本不想动,因为浑身没有力气。
但是很快理智胜出,一巴掌照着眼前的那张脸打上去。
陶锦夭从牙缝里挤出:“卑鄙无耻下流,趁人之危的小人,滚!”
没想到连城诀竟然是这样的人,哪怕后宫皆流传连城诀风流成xing的话,但陶锦夭始终未曾相信过。
如今,真是枉对她的信任。
男人垂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心中自然满腔怒火,若是此番任务完不成,恐怕他要遭殃。
但这里毕竟是皇宫,若是来人……
男人手上动作力度大了些,没想到陶锦夭挣扎的更厉害。
万般无奈,为了完成任务,男人只能将陶锦夭的衣服给乱扒拉一通,尔后在其裙摆上留下一些可疑液体。
……
宫内宫灯灼灼,宫人们来回运势。
远处一婢女匆忙跑来,脚下磕磕绊绊,走路都十分不稳当。
“不好了不好了。偏殿那边似乎出事了。”
宫婢脸憋的通红,不停的喘息着,一看便知是十万火急之事。
谁都知晓,偏殿里住着的是何人。
侍卫们面面相觑,询问一番,才知是宫婢听到偏殿那里传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尖叫声。
这可马虎不得,毕竟陶锦夭可是皇后,当时通知了赫连公公。
由于连城诀已经歇息,赫连公公便告知众人莫要去叨扰。
他则亲自前去陶锦夭那里。
当然,只让侍卫守在偏殿外。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陶锦夭又是皇后,若是被这些侍卫给冲撞了,恐怕这些侍卫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青竹此刻也彻底清醒,她自然是阻拦众人,不让他们进去。
“万一娘娘当真有个什么事,一个小小的奴才,可是承担不起的。”赫连公公是宫里头出了名的好性子,所以此刻对青竹也是好言相劝。
眼瞅着拦不住,青竹也无法。
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惊骇了众人。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纱幔落了满地,床榻上的被褥也是凌乱不堪。
陶锦夭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上,看起来……
宫里人都是学过这方面的事的,打眼一看,便已知怎么回事。
“牛逼还以为皇后娘娘是受了伤,未曾想到,竟然……”先前会找侍卫汇报的宫婢,此刻再次开口,可是很快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惊恐地捂住嘴。
这下人群中可谓彻底炸开了锅。
皇后在宫中红杏出墙的事,可是闻所未闻,此乃世间头一遭。
李美人也得知此事,她匆匆赶来,推开人群,李美人挡在陶锦夭前头,“你们都快些退下,在此喧哗成何体统?想必这是被人误会了甚么,我相信皇后娘娘的为人。”
赫连公公也从惊诧中反应过来,他帮着驱散人群,可不知为何,此时还是传到了连城诀那里。
连城诀前来之时,黑着一张脸,宫人们尽量退避三尺,生怕一不留神惹到了连城诀,被砍了脑袋。
毕竟连城诀一向都是极为可怖的。
很久之前有人传过他暴戾无情,杀人不眨眼。
“皇,皇上……”李美人倏然跪地,她爬着抱住了连城诀的腿:“皇后娘娘一定是被人冤枉陷害的。”
垂头看李美人一眼,连城诀声音冷冷:“是你派人通知朕的?”
李美人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连城诀竟然还能追究此事,她明显一愣,面色惨白僵硬,可还是如实回答:“是妾派婢子去请皇上的,因为不知此事的严重性,觉得只有皇上才能主持……”
她话未说完,哀求般地看向连城诀:“而且我相信皇后娘娘,她一定不会做逾矩之事。”
泪眼婆娑:“妾求皇上也能如同妾一般,相信娘娘。”
连城诀冷哼一声,迈腿前行,直接将李美人甩开,不留一丝情面。
李美人坐在地上,手掌心也已经按到了地面上。她低声抽泣着,那模样瞧起来,便是难以言表的伤心难过。
陶锦夭已经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