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是那么好灭的,真要随随便便就把天道给灭了,修真界不知道得冒出多少的逆天人士,也不知道得有多少世界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因为某些世界的天道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一方世界没有天道的话,单单一个四季的流转的大乱就够相应天地的生灵喝上一壶的。
骁勇现在也不具备毁灭天道的能力,更不想因为他的一个冲动而造成生灵涂炭。
大尊主是管不了那么许多的,他为了能够活下去,不介意献祭整个族群。
他是有献祭他所在的那个城池的,城池之中的灵尊一族的人数也不少,当然了,与整个灵尊一族相比那样的人数还是算不了多少的,而且即便就是如此一做城池,也有人没有变成祭品。
大尊主之所以能够将那座城池之中的人献祭了,原因是他一直都有给城池之中的那些肉食上头动手脚,也就是说,只有吃了那样的肉食的灵尊一族才会在整个城池这座大祭坛之中沦为祭品。
问题是不是城池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吃到肉食。
就像凡世间的那些国度,一座城池里头的那些人们总有穷有富,富人能天天吃肉,穷人说不定能不能吃饱都是一个难题,还吃肉?
大尊主的献祭就不完全,而他连完全的献祭都无法补充完成,还想越过骁勇献祭整个灵尊一族,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尊主也意识到这个事情,终于有了几分的绝望,他没办法不绝望,因为他算得上是没有什么招数可用了。
“你就不能饶过我一命吗?”大尊主绝望之中乞求说道:“只要你饶我一命,我可以帮你去双生魔一族那边解释,相信只要有了我的解释,他们不会对那片天地动手了。”
不止是解释问题,以大尊主这么一个强大存在都在骁勇面前变成这副惨样,也能变相的震慑震慑双生魔一族。
大尊主说的很好,大有成为骁勇的狗腿子的意思,骁勇不需要这样的狗腿子,而且真若需要震慑双生魔一族,他难道不会像在灵尊一族这边做的事情那般跑到双生魔那边再做一遍?
骁勇相信,他去一趟双生魔那边,双生魔一族是断然不敢再有什么想法,至少是在骁勇还在的情况之下。
可就是城固至尊呢?
骁勇在忽然获得很多的记忆过后,也有知道一个叫“花种分身”的手段,虽然那不是双生魔一族的专属手段,可是结合前些时候在乾源宗那边,也就是普盟宗的大本营那边发生的种种事情来看,城固至尊动用的就是花种分身,以那种手段进行的潜入。
修炼了花种分身的双生魔是麻烦的,当该双生魔的兄弟死了之后,其人的肉身神魂消亡之后,更是会变得非常非常的麻烦。
具体有多麻烦,反正就是以骁勇在不动用逆道之种就能收拾大尊主的这等实力之下,也无法将池固圣尊找出来。
失去了兄弟的双生魔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他们心头只有复仇二字,而为了复仇,他们不介意动用各种阴谋诡计,也不介意一个潜伏算计就是几十年几百年。
这就非常非常的麻烦了,而且也非常非常的难以应对。
大尊主一个杀死池固圣尊就搞出了如此麻烦事情,骁勇怎么可能留给他活路?何况……虽说城池之中吃了那样的肉食的人的的确确该死,可是如果没有大尊主的可也推动,恐怕当中的好些灵尊一族也不会去吃那样的肉食,甚至就是整个灵尊一族连别人的尸体都不放过这件事情,当中就少不了大尊主的暗中推动。
如此一个丧尽天良的大尊主,若是继续活在世上,天知道有多少灵尊一族的族人受到伤害。
大尊主看着骁勇的表情也知道他必死无疑,而看着攻击了那么久都轰不破扣着的罩子以及伤到骁勇的那些虚影,他满脸的苦涩。
在此苦涩之中,大尊主用着最后的力气说道:“我能观摩一下鼎鼎大名的逆道之种吗?你是不知道,我从一出生就听父亲说过它,后来拜了师,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有事没事就说逆道之种,这就让我对逆道之种非常非常的好奇,实话和你说,我之所以弄死那个池固圣尊,其实也是为了谋夺逆道之种做准备。”
骁勇目光落在大尊主的身上,笑了笑,说道:“你都要死了,还想算计我?你真当我不知道灵尊一族的传说?”
就是在灵尊一族使用逆道之种会遭天谴的传说。
大尊主苦涩的表情越发的苦涩:“这么说,你早就来过灵尊一族?”
骁勇何止是来过?他指着一道朝着他攻击的虚影,似有怀念的说道:“它还是我留下的。”
一句话,宛若惊雷,惊得大尊主愕然三分,震惊七分。
灵尊一族为了杜绝携有逆道之种的人跑到灵尊一族逞凶,那是做了不少的准备,留了不少的后手的,可是那都是很早很早的灵尊一族的高手才那样做的了,后来的灵尊一族的高手要么是层次不够,要么就是大尊主这种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类型。
因此哪怕是距离现今最近的一个后手,那也是三万多年以前留下的。
骁勇却指着一个后手所化的虚影说是他留下的?大尊主越想越是惊恐,因为那代表着骁勇是灵尊一族的前辈,即便不是,那也是与某个灵尊一族的前辈先贤相当熟悉的人。
而一个都能够为灵尊一族留下那样的能被天道认可的后手的人,即便成为了逆道之种的主人,即便还在灵尊一族动用逆道之种,想来也不会被天道的天谴针对。
着实是但凡能被天道认可的后手都是于灵尊一族有益的后手,故而留下该后手的了都是一心为灵尊一族着想的人,这样的人……试问灵尊一族所在天地的天道怎么可能针对他?
相反的,大尊主很清楚自己一直以来做的那些有损于灵尊一族的事情,真若天谴,只怕他才该遭受天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