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仙城一狂欢的日子,因为有着好戏且是大戏的精彩戏码的上演。
倒不是当年那种,骁勇引下天劫对抗众人的戏码,是第五凌乏率领他的傀儡部队与一支兽修大军之间的对垒。
第五凌乏的身份自不用提,就说他的傀儡方面的造诣,绝对是整个青州秘境首屈一指的。
经由他之手制造出来的傀儡,自然是强大的,看着它们一群一群的摆出来,一行一行的站定,单单那种气势就让人激动和兴奋。
只不过……为什么那些傀儡显得那么的丑?
没错!就是傀儡的模样的丑陋!
如果是单纯的狰狞,那还可以说是另类的霸气,可布逸苍的那些傀儡,是狰狞有几分,威猛有几分,纤瘦有几分,甚至露骨都有几分!
各有几分,合起来就是彻彻底底的四不像,就再无美感。
相较起来,做好了赴死准备的兽修大军反而显得很是气势恢宏,让人看得就有热血冲脑的感觉。
而如此两方的对垒,就很有兽修大军一方是扮演的正义一方,而第五凌乏的傀儡大军扮演的是邪恶一方的意思。
不过无所谓了,因为当对垒变成对战的一瞬间,管他正义与邪恶,管他其他种种,充斥眼中和充斥脑海的就唯有激烈的战况带来的气氛的高燃。
布逸苍也是看的有点目瞪口呆,他自认也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尤其是在宗派同盟搅风搅雨的事情,一向被他认为是他的骄傲。
但现在一看远处的两军交战,他觉得自己的骄傲真的算不上什么。
因为暗地里的搅风搅雨,哪里比得上万军之中杀敌斩将来得让人激情澎湃?
“听说骁勇就曾经保卫过这仙城一……”
不只是保卫仙城一,骁勇还和玄龟战斗过。
“我果真不如他吗?”
明明清楚自己不如骁勇,布逸苍却要事不愿承认,且当中还混杂着嫉妒和恨意。
连带着的,布逸苍恨上了与骁勇有关的所有女人,其中就有蒲杏糖。
“哼!等我得了玄龟的传承,再将它领悟透彻,看我如何收拾你个该被我压在身下的女王!”
一下子,布逸苍就对两伙大军的交战失去了兴趣。
“他们过家家的打架太没意思,”布逸苍“旧事重提”:“听说你们杀死了范祖寿的那头玄龟?可否带本宫去看看?”
看什么?当然是看那头玄龟被杀死了的证据。
什么样的证据能够证明?自然就是玄龟的尸体。
而玄龟的血肉堪称是顶尖的灵物,不可能被留存,即便有,也不是布逸苍这么一个外人可以接触的,哪怕他现在的身份是萱木一族的公主。
那么能让布逸苍看的就只有玄龟的龟壳的,虽然这龟壳已经被制成了一艘战船,但那样的战船迟早是要现世的,现在被他瞧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且再说了,连截仙圣尊都能知道玄龟战船的事,就说明玄龟战船真的算不上什么无人可知的秘密了。
第五将军如了布逸苍的愿,带着他去看玄龟战船。
因为出了诗哓哓中毒的事情,玄龟战船的**外外都做了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的,同时建造玄龟战船的那些人,甭管来自哪里,也都被做了一番身份的验证和审查。
前者倒还罢了,后者导致玄龟战船上的气氛显得有点压抑。
也是,任谁安安分分甚至是勤勤恳恳的办了一件事,到头来奖励没有得到,审查反倒是有,心情都不会有多好。
也是在此气氛之中,布逸苍见识了什么叫做庞然大物。
宛若飘起来的巨大岛屿,而且还是修建了满满的战争堡垒的巨大岛屿。
这就是玄龟战船?这就是玄龟战船!
这样的存在,是单人可以抵挡的吗?
布逸苍自认为是抵挡不住如此一艘玄龟战船的,那么妙山道人呢?那么截仙圣尊呢?
“截仙圣尊有着截仙大阵,还有这其他几样截仙圣器,应该能够抗衡一二,但也应该只能抗衡,不能反击,或者难以有机会反击。”
布逸苍对截仙圣尊遭遇玄龟战船时有了这样的猜测,对妙山道人……
“师尊嘛……”布逸苍不怎么好评价妙山道人,倒不是他太过尊师重道,以至于不敢妄加评论,而是他越是接触妙山道人就越是感到妙山道人的高深莫测。
而截仙圣尊都是一个很早很早以前就留下了后手的人,布逸苍不相信妙山道人没有留下过什么后手。
甩开这个思绪,布逸苍忽然很是期待,期待玄龟的传承。
要知道,这玄龟战船不过是拿一头玄龟的龟壳炼制的战船,而这玄龟放到上古时候的玄龟族群根本算不上多么强大。
那么玄龟一族的传承,就绝对能让他布逸苍修出比眼前这龟壳的主人还强大的实力。
毕竟拿来引出这一传承的东西乃是萱木一族的祖树的树根,因此引出的传承就不可能是眼前这龟壳的主人的传承,当是玄龟一族的族中传承,就像骁鱼当初得到的那种类型。
怀揣着这样的期待,布逸苍来到了玄龟战船上头。
双脚刚刚接触这艘战船,布逸苍就在冥冥之中感到了一股子的吸引传来,那是玄龟传承的吸引!
布逸苍很想循着吸引,直接去找玄龟的传承。
可他知道他不能,因为身旁跟着一个第五将军,也因为他这边的举动说不定正受着蒲杏糖的亲信的监视。
因此他这个时候直接前去,暴露自己不说,还有可能暴露玄龟传承的问题。
届时……玄龟的传承就被蒲杏糖一方得了去。
那样的话,一个转手,说不定就又到了骁勇的手中。
布逸苍怎么可能接受那样的结局?他就不动声色的往另一边走,以哪种随便看看的姿态,不着痕迹间的接近玄龟的传承。
且同时,他也在找能够摆脱视线的时机或者说是可能。
就是……不好找啊!
第五将军说是带他看看,就真的做好这个事情,就仿佛真把他当成了一位公主对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