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
佛语箴言道出了一个处世真谛常抬头仰望着光环炫目的大人物不如踏踏实实从牛马众生牛马做起攀爬是徐徐上升的一道轨迹是积累资本展现能力的一个阶段即使父辈遗留一片天下你又没能力又缺乏力量只懂张扬跋扈有什么资格握住这片天下有谁会服你
老人们常说玉不琢不成器当然有它的道理郭凌飞攀爬到现在的高度离不开那十几年的磨砺打磨出他变态的实力不说还磨平了生性中阻碍他攀爬的棱角多了常人所不具有的韧性铎芒敛去是重剑无铎的气势。
不需要锋芒慑人的重刮本身蕴含磅礴大气自有摧枯拉朽横扫千军的压迫感郭凌飞抱着许静的小侄儿笑容温和不显露一丝纨绔大少世家子弟的跋扈气焰是扮猪吃老虎吗
不尽其然眼光独到的上位者绝不会把他列入装逼小年轻中脾气火爆月名整个省军区的许向明隐忍不作的最大原因就在于此看似平庸却非平庸这便是重剑无铎的大巧不工。
黄青年到来使许静父亲心中疑虑更浓几分从放下真皮长包开始黄青年就怔怔瞧着留个他个倒脸的郭凌飞一张油光粉嫩对花痴小女孩有很大杀伤力的俊脸扭曲再扭曲滑稽可笑他微弯着腰坐不敢坐站不敢站尴尬到了极点。
小庞坐啊许纳闷儿弄不明白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黄青年一个劲摇头像孩子手里的拨浪鼓他哪里有胆子与心目中最牛逼跋扈的变态平起平坐异常拘谨挪步站在一边。
许夫妇惊诧许静和她妈同样是满头雾水正襟危坐的许向明神色凝重几分脾气火爆可不是莽夫愕头青的代名词没点手段坐不稳军区司令员的位置事出无常必为妖这个妖无疑是面前莫测高深的郭凌飞。
哥哥一定不是坏人。小家伙向来不怕陌生人一双未沾染过世俗肮脏的清澈眸子看不出温文尔雅的大哥哥哪里坏学着大人的样子皱皱眉头仰脸问:哥哥是不是坏人都得下地狱。
死后入不入地狱无所谓只要活着的时候在天堂俯视这个世界就够了。郭凌飞笑着回答倒目看向身边许静眼角余光才轻描淡写瞟了下黄青年把无尽恐惧植入这个人心底这人绝对比那些拜倒在金钱利益下的家伙更忠诚。
黄青年的腰板在郭凌飞眼角余光扫过来时弯出了一个极其卑贱的弧度比上海漕帮大少冯晓东更有做狗的潜质可惜他位面太低入不了郭凌飞的法眼无数人唾弃趋附强权的走狗而这其中又有多少人没有做走狗的资本。
不可否认被人利用是种悲哀反过来想想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何尝不悲哀哈着腰的黄青年巴不得匍匐在郭凌飞脚下风光的狐假虎威一时半会那也是能带给人莫大成就感的享受。
踏入杭州三天见了这小子三面难道也算缘分郭凌飞勾起一抹玩味笑意抱着小家伙靠在沙上比躺在自家的大床上悠哉多了他怀里的小家伙仍在摩挲着他胳膊上一条条疤痕小手轻轻滑动似乎怕弄疼了大哥哥。
许静嫂子见儿子同一个全家人不待见的陌生人如此熟板起脸要去抱孩子被丈夫拉了一下不禁错愕许微散摇头没说什么夫妻间的默契使许静嫂子明白了什么重新打量起郭凌飞。
至从杭州常务副市长杨严华的外甥踏入许家的门客厅里的气氛变得诡异玩女人玩跑车装牛逼无不在行的家伙低三下四面对着郭凌飞不是瞎子傻子就能看出其中的名堂。
小宋给客人沏茶西湖龙井许向明唤道立于门边的勤务兵应了一声走向里边不自觉的多瞧了郭凌飞两眼疑惑重重长那几两西湖龙井一般只招待大院里几个老将军和省委的老干部肆意靠在沙上年轻人难道可比肩老干部们
一家之主话了成年之后的许静第一次觉得重男轻女的父亲不那么冷漠匆忙起身去厨房她怕勤务员的泡茶手艺糟蹋了西湖龙井失了味道郭凌飞不在意许家的西湖龙井味道是否纯正她不能不在意。
小庞坐吧许向明招呼一声省会城市的常务副市长对于省军区司令员来说不算什么许静父亲有自己的打算毕竟黄青年的家人对许静哥哥的仕途有着不小的影响。
可怜巴巴的家伙点点头半个屁股压在沙上如坐针毡别扭的不得了怕一个人怕到骨子里就这模样郭凌飞自始至终没在意他倒让他轻松一些。很快许静端着托盘走进客厅。
静静沏的一手好茶可我这个当父亲的好久没口福享受了或许是我有不对的地方。许向明感慨道山里走出来的男人重男轻女的思想重一点很正常但不等于劣性思想完全能隔断父女间的亲情。
人无完人错就是错没有或许有的错是可以弥补的。郭凌飞淡然道放下怀里的小家伙接过许静递来的茶杯摇头笑了这倔强的妞儿把第一杯茶给他就坐在沙上不再动弹是对家人的无言抗拒。
很多年没挨批评的许向明愣了一下一反常态的点头笑了流露出了自责随即道:我从不否认自已的错误一个人想要走的更高更远必须正式错误和缺点。你是我所见年轻人中最有城府的一个于家那孩子比不了你但这不意味我同意你跟许静的事儿做为一个父亲不但要给子女荣耀还要他们后半生有好依靠。
哥哥你是不是要取我姑姑当老婆大院里那些哥哥说我姑姑是大美人你能保护好我姑姑吗小家伙大半个身子压在茶几上侧脸望着郭凌飞清澈眸子里满是期待意味似乎相当愿意把自己貌美如花的姑姑推给只见过一面的陌生哥哥。
是的你姑姑注定是我的女人保护你姑姑是我的责任直到我这个大恶人入十八层地狱那天。郭凌飞轻轻捏了一下小家伙的脸蛋回答的干脆侧过头瞧着许静深邃眸子里溢出无限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