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口的乱战来的快去的也快短暂的时间内郭凌飞把太极拳借力打力后先至劲断意不断挥的淋漓尽致到了一种完美的境界功夫的最高境界便是在凶险搏斗中还能带给旁观者美的享受。
郭凌飞无疑做到了这一点步法行云流水每次与人擦身而过肩轴腰背皆可击敌完美演绎着四两拨千斤的诀窍。被击飞出去的人却感到无可匹敌的如山气劲压迫全身摧心裂肺生出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一条接一条身躯飞出去十一个吊儿郎当的混混横七竖八的扑到在地上扭动着身子这些平日里以欺凌弱小为荣耀的废柴始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击飞出去的他们的脑海中只留有一个模糊飘逸的身影。
郭凌飞以太极收势傲然而立手中的花未折一瓣碗中的米线没洒出一滴还冒着丝丝热气这功夫惊呆了附近所有人。跌坐在路边靠着路灯杆子的黄毛青年捂着胸口咳着血骇然看着郭凌飞。
蹲在胡同口下象棋的两个老头儿大眼瞪小眼活了五六十年的人了算是见过点世面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惊骇两人每天清晨也去附近的公园里练太极拳自认对太极拳了解的很可从未见过能把太极拳运用到如此境界的高手。
这个世上能领悟太极真谛的人本就稀少陈家和杨家的人也不敢说彻底领悟这套博大精深的内家拳法公园里那些老头儿老太太打的太极拳连花拳秀腿都算不上与郭凌飞所学的陈式太极完全是两码事儿。
滚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若是在半年前你们这些废物活下来的几率很少。郭凌飞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转身走进胡同睚眦必报是奸雄本色但与一群废柴斤斤计较那就失了身份。
正对着胡同口的小街道边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一个长披肩的绝色尤物从车里出来黑皮衣包裹着火辣身段高根皮靴把一米七多的她衬托的更加高挑诱人她靠着车门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
每经历一次生死他的实力就会提高一些幸运之神太眷顾这个男人了。女人蹙起细细双眉喃喃道傲然翘起的嘴角泛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她叼着细长的香烟迈着优雅的步子横跨十几米宽的小街道柔顺秀在温和春风中飘飞路过的老爷们傻傻的看着像被勾了魂似的。
蓬有汽车追尾小街道顿时热闹起来这一切只因一个女人的出现。
夕阳的余晖中一尘不染的院落里摆放着一张仿古的木桌郭凌飞在左方茜在右他深情凝视着没有知觉的她小心翼翼的用嘴喂她吃米线此时的情景足能打动无数人也许这就叫侧相濡以沫。
登登登清脆响声隐约传进院落郭凌飞微皱眉头是高跟鞋与石板路的撞击声这个声音在院门外戛然而止。
郭凌飞放下手中的筷子八风不动的盯着两扇木门自己居住的地方很隐秘只有有数的几个知道即使这样也从未放松过警惕居安思危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根本谁忽略了谁就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郭凌飞不容许自己再翻船因为最爱的女人在身边。嘎吱木门的门轴出轻微响声不剌耳却为幽静院落增加了一丝诡异气氛法国香水的气息飘散进来穿着黑皮衣的美艳尤物缓慢走进院落门外有几个爷们探头探脑。
女人随手带上木门没有看屋檐下杀机盎然的郭凌飞而是很有闲心的打量着青砖青瓦的院落。
三年前是你现在又是你半年前的事儿估计还是你既然这么想杀我那就冲着我来不要盯着我女人。要打要杀咱们另选一个地方别在这里。郭凌飞淡然道冷眼着瞧着身手高深的美艳尤物。
女人的目光从盛开的桃花上移到了郭凌飞冷漠的面颊上仔细端详着许久才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不想让我女人为我担心。郭凌飞淡淡道眼神温柔的瞥了下方茜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能印在她的脑海中。
女人摇头撇嘴冷傲的笑了笑仍然以冷漠的口吻道:她现在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
女人不要说太多的废话我狂不会比那些失去理智的禽兽差。郭凌飞打断女人的话起身面对着这个有着天使面庞魔鬼身材的尤物半年多没碰女人此时竟然有了要把这女人压在身下蹂躏一番的冲动。
女人听了郭凌飞的话不禁笑出声在她看来郭凌飞就是一个为情而绝情的男人比起见了漂亮女人就失去理智的禽兽来差的太远。
如果非要在这里杀我那就等我把我女人推进屋子里。郭凌飞推着轮椅进屋身体微侧眼中的杀机更盛高手不会轻易把后背朝向对手。女人笑着没动三个月前就知道郭凌飞住在这个地方监视了三个月了解他的情况。
也正是这三个月她改变了以前对男人的看法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起码郭凌飞算一个。
郭凌飞安顿好了方茜出了屋子逼视着女人从她的身上看不出一丁点杀机也没有了三年前那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