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但凡是这样的活动,他只需要说一句,冷颜很快就会将剩下的事情给他办好。可是今天自从他说了以后,这些护法,护佐没有一个人动身。
苏南心里不免有了些伤感。
他只好就近对着一个护法交代了几句,并让他去后厨说一下这边的情况。
那护法领命而去。
苏南随后又对着其他护法与护佐道:“诸位兄弟,这段时间我不在这里里面,也不知道这里可有什么让人欢喜的消息没?”
随着他的问话,下面传来了一声比较浑厚的男中音:“有啊,苏公子,自从你离开这里去宫廷。大家便都想念你啊,可是想你又没什么办法,于是大家便将你的画像张贴出来,挂在大堂正中。”话到这里,苏南连忙扭头,却是并不见那画像。
那人随即又道:“如今已经没有了。当初大家给你挂上墙以后,很快便有人提出了问题,说那样的话是对苏公子你的一种不尊敬,还说你现在活得好好的,却被我们人为地贴上墙去,是一种不吉利。于是我们便又将其撕了下来。”
苏南听了那人的叙述,随即又问其他人:“我说这位兄弟所言当真?”
众人皆道是。
苏南的眼睛顿时湿润了,他随即对着众人一抱拳:“兄弟们,让你们费心了。纵然那画像已经灰飞烟灭,可是对于我来说它依然高高挂在我的心壁上。”说着这样动情的话,苏南的泪水顷刻间在其眼眶里打起转来。
那些人眼看着自己的老板如此,连忙道:“苏公子,你也不要为此事过于激动,其实我们大家还有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只是因为时间不允许,另外你总是那么多愁善感的,所以我们也就不提它们了。”
苏南听了自己的兄弟们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温泉涌动的感觉,他静静地长长舒了口气,然后对着众人道:“兄弟们,你们能够这样做,能够这样让我省心,我真的要感谢你们,我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在吴当家与崇总管的带领下,大家一定会将营地料理的更好,更温馨。”
众人都道一定,必须。
苏南呵呵一笑:“那我苏南就先在这里感谢大家了!”说着,又对大家一拱手。
众人还礼。
很快,那被苏南叫出去的护法走了进来,对着苏南道了声:“苏公子,后厨那边已经做出了几道菜。你看要不要先带着众兄弟去?”
苏南一听,连忙冲着众人高声道:“兄弟们,后厨已经制备好了几道菜蔬,有愿意随我一起去尝味的现在就可以跟我走了。若是谁不想去,我也不勉强啊!”
那些人在苏南这么一声吆喝下顿时如潮水般涌入了后厨。
很快,众人便坐了下来。
苏南后面跟上,坐上了主座以后,他简单环视了一下大家,见不多不少,正好三桌,心里很是满意,眼看着众人都站着,他连忙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来。
“兄弟们,今天这是我们难得的一次相聚,大家尽管放开肚皮尽管吃啊。不过因为还要做活的缘故,酒水就不给大家提供了!”苏南显得有些认真的语调中也多少有些保留。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之中爱喝酒的人太多了。
果不其然,随着他的话语结束,下面很快就有人开口:“我说苏公子啊,大家这都是风餐露宿的人,再说了,这向来是酒菜不分家的,今天在这样的时刻,你怎么可以没了酒水啊?我看你还是给大家分发些酒水来尝尝吧!”
苏南循着声音看了看那人,原来是郭护法,苏南随即对着他笑道:“我说郭护法,你是不是在我不在这里的时候整天饮酒?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说的话都有些带着酒味。”
其他人一听苏南这样的话,顿时都笑了。
那郭护法此时被苏南这么奚落了一下,倒是并不生气,依然是不依不饶地道:“苏公子,你这话说的可是真有水平。你距离我那么远,你怎么就知道我喝酒了?不过俺要告诉你的是今天我还真没有碰过一口酒。”
苏南听他如此说,随即一摆手:“罢了,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也不能做一个无情的人。来人啊,去给诸位护法,护佐那几坛久封的杜康来!”
随着他的吩咐之言,手下很快从外面端着几坛子杜康酒进来。
那郭护法见到了酒水,顿时显得很是兴奋,第一个迎上去接过一个酒坛,兴冲冲地打开来,显得很是痴迷地嗅了嗅,然后对苏南道了声:“苏公子,这酒可真是够味道啊!不知道这酒尘封有多久了?”
苏南伸出了五个手指。
“什么?五年?怪不得是芳香扑鼻啊!”那郭护法禁不住地尝了一口,然后咧了咧嘴角,做出一种很享受的样子。
苏南见状,摇了摇头,随即又对着其他人道:“诸位兄弟都不要客气。今天既然酒水上来,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啊!”说着,他自己先将已经倒上的酒水喝了个精光。
诸人一看苏南那样的状态,也连忙跟着苏南将各自手里的酒水一仰头喝个干净。
之后,苏南将酒碗放在桌面上,对着众人道:“兄弟们,来,让我们先尝一尝后厨的师傅给我们做的这一道凉菜。”说着,他先用竹筷夹起了一道菜放进口中。
其他人见其如此,连忙跟随苏南的节奏下了筷子。只是片刻,几盘凉菜便消灭的精光。
当接下来的热菜上桌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出现醉态。
苏南见状,慌忙派人将那喝醉酒的人送走了,而自己此时倒是感觉着才刚刚进入状态似的,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头。
只是片刻,便已经酒过三巡,苏南带着自己的诸位护法,护佐好好地喝了一回。这时又有人倒下,被其他不想再喝的人借故托着出去。
当最后一份热菜端上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吃喝的差不多了,只有花灯高悬,迎着一股股的风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