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山口组?这你也敢惹?”
“没办法,我们那个傻逼编辑交代的任务,我不能不完成。”
“要是我在日本就好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白晴晴问着说:“你在日本也帮不了我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日本的黑社会是合法的,你一个小小的刑警大队张能帮什么忙,还是我自己解决好了。”,跟白晴晴吃完饭,我这才回到医院,而白晴晴因为临时接到了任务,就不跟我去医院照顾柳一寿了。于是我又自己快速的回到了柳一寿的房间。
打开门一看,我又惊讶了。只见柳一寿一旁的桌子上,又放着一束鲜花!我有点惊讶,这到底是谁送来的?
正当我很好奇的时候,病房门忽然开了,我转过身一看,差点没哭出来。之间付怡正呆呆的看着我,我们就这样看了好半天。
半晌,我们都没有说话,来到对方身前来了一个熊抱。
“看来我们真的很有默契啊!”,我激动的抱着付怡笑着说,付怡也是非常激动,高兴的对我说:
“是啊,这就是缘分。”
“对了阿怡,你怎么不闭关了,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松开付怡,忽然发现她憔悴了很多。付怡轻轻一笑,对我说:
“我本来是要闭关四个月的,但是我太想你了,而且又知道了柳叔的事情,所以就赶回来了。只不过我用半个月的时间,下了八个月的功夫,把这八个月的功夫浓缩在一起,我师父这才肯放我走,不说这事了,见到你真开心!”,我忽然有点心酸,没想到付怡竟然会为了见我,在短时间内花了这么大的功夫,花了这么大的代价。
我又搂紧了付怡,激动的说:“谢谢你,阿怡。”
“没事。对了邓强,你在日本那边的事情办完了没?”,我摇摇头,对她说:
“还没,我想等柳一寿醒过来我再继续回日本办事情。”
“那我也要跟你去!”,我一听,立马就拒绝了。许盛强这老狐狸,让我去拿御祓串就算了,却一点头没提起日本这些各大势力的事情,真是丧心病狂。这么危险的行动,我怎么能让付怡跟我一起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付怡白了我一眼问,我连忙摇摇头,哄着她说:“怎么可能!只不过我觉得这次行动太危险了,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邓强,我就问你,你爱不爱我?”
看来这丫头片子是死了心要粘着我了,既然这样,我也要对得起人家。于是我坚定的看着付怡的眼睛说到:“我爱你。付怡,从今以后,我们要一起去闯!”
“你赢,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东山再起。”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和付怡在医院一直照顾了柳一寿差不多四五天的样子,直到柳一寿醒过来。
几天后的早晨,当我跟付怡牵着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柳一寿的病房的时候,发现柳一寿竟然坐了起来,身上的管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了。
我连忙撒开付怡的手,高兴的走到柳一寿旁边,笑着对他说:“哎,柳一寿,你什么时候醒的啊?快快躺下,现在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去喊护士来。”,柳一寿挥挥手,示意不用,还让我过来。
我看着柳一寿,只见他脸色消瘦,而且极其苍白,整个人也消瘦了很多。柳一寿见我走过来,这才笑着虚弱的说:
“哎呀,邓强,付怡,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一糟老头子这把年纪了,竟然还给你们添加负担,花就别送来了,真的是太客气了……”,说罢又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花。
我笑着解释着说:“没事师父,照顾你是应该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柳一寿一听,苍白的脸瞬间涨红,满脸激动。我一怔,随即又淡然的笑了笑:
“我叫你师父,有错吗?”
柳一寿听完,愣了半天,差点眼泪就掉了下来:“没……没错,没错!”,我跟付怡都笑了起来。我又对柳一寿说:
“对了师父,不说这个了。其实,刚才你说的那束花,不是我们买的。”
“不是你买的?那事谁?”,柳一寿顿时疑惑起来。我们都摇摇头,我又转过身看着付怡问她,她也摇摇头:
“不是我啊,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的。”,我忽然感觉有点奇怪。
“师父,你在深圳有什么认识的好朋友吗?”
“没有啊,我来深圳两个月,除了那个白晴晴,我都不认识,哪来的什么朋友?”,柳一寿想了好半天,对我说。
我顿时沉思起来。既然不是白晴晴,也不是付怡,那会是谁呢?
可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病房门忽然开了。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妹子,看起来跟付怡差不多大。她身材凹之凸有致,丝毫不显得不亚于付怡,留着三七分长发,在窗外微风的吹拂之下,头发中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洗发水的香味;看着这妹子一边走,身上的肉不时地被紧身衣挤在一块,我差点就盯住她不放了,因为付怡在旁边,我这才控制住自己。
我见这女生走过来,疑惑的问着说:
“你好,请问你是?”,我看着这陌生女生问着说。
只见这女生很优雅的迈动着步伐,直到把那束花放下来,才转过身冲我温柔的笑起来。我看着这女生的眼睛,整个身体猛地一颤,这妹子的眼睛颜色是竟然是水晶蓝。她这样一直盯着我微笑,我感到一阵尴尬,过了一阵子,我这才意识过来,连忙转过身对付怡使了个眼色。
付怡连忙走到我前面,很礼貌的笑着说:“你好,请问你是柳一寿的朋友吗?”
没等这妹子发话,柳一寿就打断着说:“不是啊,我不认识这位姑娘啊,对了,请问你是不是邓强的粉丝?”
这妹子捂着嘴巴,清脆的笑了笑,对柳一寿说:“你说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