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示意楚泽站在自己身后,自己上前在门上仔细摸索了几下,“啧”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像手表一样的东西。楚泽好奇,过去瞅了一眼,惊道“你出门带什么指南针啊。”
“屁,什么指南针,一看就是没见识的东西,你家指南针标着天干地支啊。”
楚泽一听又仔细瞅了瞅,发现那上面确实有几个很多细小的同心圆,只是没有文字标示,不过仔细看看就发现那些线条确实表示着天干地支,五行八卦。
“这是司南?”楚泽问道“你还有这么好的东西?”这么精巧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老子好东西多着呢”说着用袖口擦了擦玻璃面,把那个司南放在了门上。
楚泽赶忙凑过去一看,那个指针在门上疯狂的转动着,忙问许邵“这是什么情况?”
许邵拿下司南,看了看门,掐着下巴思考着,过了一会才道“这种情况只可能是磁场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好像这房间里有很多个空间重叠着。”
楚泽一听便想到了易行穿越空间的本事,心里担心又加重了些,不会是那家伙用法术时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空间错乱了吧。想着就要撞开房门。却又被许邵拦下。
许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楚泽,道“你进去有什么用,我说了里面有很多时空重叠着谁知道你这么一进去进到哪里啦”
“那怎么办?”
“我告诉你,你记清楚啦,阵法无外乎防人和困人两种,这个一看就是想利用时空错位把里面的人困住,那么从外面打破就简单多啦。”
说着拉着楚泽向后退了几步,指着门对楚泽道“喏,用法术打开,让我看看你这几年自学的怎么样。”
陶正天喘着粗气,站在墙的一角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贺鼎,心里各种纠结。自己就是检查一下房间,结果一个回身易行就就不见了。还见贺鼎拿着一把刀就向自己冲过来,都不带让人反应的。
亏得自己格斗学的不错直接就把他的刀卸了,顺便一拳把贺鼎打到在地,但是之后就出现了最为诡异的事情,贺鼎就像没事人一样的站了以来,直接向自己攻了过来。
之后两人就在这个小屋子进行了差不多开二十分钟得肉搏,陶正天本来还是站着上风,但是情况越来越不妙,无论他如何对贺鼎进行攻击,但是无论多狠的招式打在他身上,他都以像是没事人一样站起来,继续打斗,陶正天只能无限感激自己把他的那把刀扔在了床下面,要不自己早就成了碎片了。‘
看着一点点走进的贺鼎,陶正天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拳头,打算继续战下去,至少多挺一会是一会,说不定就会有人来救自己,至少不能死的太难看,要不死了都要被楚泽笑话,还有楚溪的傻丫头,以后谁没事就陪她逛街啊。
想到这,陶正天忽然有些悲凉,之后咬了咬牙又是一拳直接打向贺鼎的面门,贺鼎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就在陶正天打算趁机再来一击的时候,只见一柄桃木剑凭空出现,从贺鼎的后心贯穿。
一个穿着西装的*在贺鼎的身后,手持桃木剑,看见陶正天惊愕地表情,轻轻一笑道“小子,体力不错啊。”
陶正天看着眼前的人的笑,竟有些恍惚。“原来男人也可以笑得这么美。”想着,却一头栽在了地上。
男人推了推眼镜,蹲下身看着倒下的贺鼎,手指在他的伤口上一撩,拿起看看,手指的血很少,有些发黑。“果然啊”男人轻语道。
“啪 啪 ”两声,两枚铜钱落在了地上,许邵看了看,冲楚泽比了个大拇指,一个侧踢踹开了门。刚冲进去,却愣住了。
楚泽在后面进来看着许邵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奇怪,屋子里还有股血腥的味道,便绕过许邵向里面巴望了一眼。
一个女人*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染成血红,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是一道道的伤痕,出了脸部,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每一寸都被用利器刻出划开,就在女人的身体是汇出了一整幅巨大的符咒。
血从伤口上流出,渗进床里,楚泽站在那里,感觉似乎听见了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每一下都让人窒息,每一下都让人爆发原始的愤怒。手指轻轻地颤抖着。
许邵拍了拍楚泽的肩膀,“过去看看。”
楚泽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肺里全是血的腥臭。跟着许邵走了过去,总算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她的容貌倒是没有毁掉,只是苍白的瘆人。正仰着头,嘴巴微张着,眼睛睁得老大,无神地盯着两人。“这是贺鼎那个新情人。”许邵道。
说着凑过去看了看那些伤口,又看了看女人的脖子那里,有一道很深的青紫色於痕。“也许是勒死的吧,这些伤应该是死后弄上去的。”
“死后不会有这么多的血。”楚泽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床单,湿漉漉的,一滴血粘在手上显得分外刺眼。
“你不会是说这是生前弄得吧。”许邵问道,声音有些喑哑。
楚泽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件女式外套,应该是那个女人的,向前走了几步,给女人盖在了身上。
然后拿出手机,给易行打过去,还是没有声音,还是不在服务区吗。
易行右手掐着沈兰的咽喉,左手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掐了掐,笑道“你比我上回见你的时候瘦多了嘛。”
说着笑得更深了,手指轻轻地从沈兰的手臂上一点点地上向下滑,感觉到沈兰身子颤抖着,便道“别怕啊,我又没说现在杀了你。”
说着手指从那串佛珠上掠过,道“看来典祀族的人还是这么没见识。”说完一把抓住沈兰的手掌,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掌纹。“看来这个人的身体你并不满意啊,怎么你以前身材不错吧。”
沈兰一听,身子猛地一震,哆哆嗦嗦地道“你是……判官……”
易行松开沈兰的手,看着她道“现在老实交代,我就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要不我只能族规处置了。”说着手下一紧,沈兰嘴里发出呜咽的*。
楚泽打着易行的电话,一直没有声音连提示音都没有,正当要挂断的时候,却听见“嘟”的一声,紧接着那面接了电话,楚泽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只听易行扯着嗓门喊道“我马上就道。”之后就挂了电话。
正当楚泽愣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口那传来的声音。“我去,你们就不会关个门。”楚泽侧头一看,就见易行扶着陶正天走进来,顺便一脚把门踹上了。
楚泽赶忙过去,一把扶起陶正天看了看。“他是怎么啦。”
“昏了,没事。”
说着易行就走了进去,揉了揉鼻子,想着还真是够血腥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抑制住恶心的感觉,走过去看了一眼,又见了一眼站在对面的许邵道“现在我们把这个处理一下吧。”
“啥,你要干嘛”许邵看着易行,一脸的防备。
“你难道想让警察来吗,我可以告诉你杀人的两个都死了,这就是个无头案,这个人的魂魄在我这,我们可以给她超生。”
楚泽把陶正天做了简单的检查,身上就是一些瘀伤,没什么致命的伤口,心跳也很正常,便把他弄到沙发上坐着,
听见易行他们的说话,走过来道“那她的家人呢。”
易行瞅了他一眼道“这样子让她的家人伤心吗,而且她没有家人。这次做的很干净。”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楚泽“帮不帮我。”
楚泽看着易行的眼神,走到了她身边“怎么做?”说着看了一眼许邵。许邵瞪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
易行轻轻一笑,透着股邪气。看着楚泽道“还记的那个极阴之地吗,我似乎会做了。”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递向许邵,“叔叔,帮个忙呗。”
许邵狐疑地看了眼易行,迟疑了一下,还是倾身上前伸手过去,拿过了那张纸,忽然觉得有什么香味,不自觉地拿起来闻了闻,只听见似乎有谁拍了拍手,然后便觉得脑子一晕,身子向后倒去,昏过去前,许邵似乎看见了楚泽接住了自己,脑子晃过一句话,“有了媳妇卖了爹啊。”
楚泽将许邵拖到了另一个沙发上,把沙发上的的一个大纸袋拿了下来,给许邵找了一个还舒服点的姿势。
易行看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动手啊。”
“你刚才笑得太变态了”说完楚泽直起身“看来你信不过老头啊。”
“我们家的法术才不会给别人看。”
“那我?”
“勉强算是个帮手。”
说罢走到床边,看着那人,长叹一口气,伸手轻轻合上了她的眼睛。“都结束了,散了吧。”
之后看向楚泽,“过来帮个忙。”
“怎么做。”
“把你哪的那个纸袋里东西拿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