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子酱只见过眼前这个男人两面,加上这次也就是三面,年轻的都市传说对这个男人的认知仅仅只是实力很强,有些变态,有失身危险。
看不出那种因为不要脸和无耻而带来的举世无敌心境,更不知道没下限的人怎么可能只是有些变态这么简单。
伦理道德,正常人的三观已经束缚不了明尘这种人了。
当然,从轮回空间那种地方成为佼佼者并且叛逃成功的人,实际上本来就是没有正常人的。
年轻的贞子酱挣扎了许久,毫无成效,那个男人也没有出手阻止或者进一步的束缚她的行为,只是揪着后脖领她就根本毫无办法。
贞子酱认命了,垂头丧气,就这么被明尘举在空中任由惯性晃晃悠悠。
“来吧,想干什么就干吧,死也死过了,还莫名其妙变成了都市传说,生死之间的大恐怖我都经历过,无所谓了。”
“来吧,随便你了,崽种!”
看开的贞子酱心中突然有了莫大勇气,那是看破一切的心境,勇者无畏。
“真的?那可是你说的嗷。”
贞子酱被抓着后脖领不能回头,可她听到这贱贱声音的同时,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耳后传来,带着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冲脑门。
这感觉上头!
吸溜!
贞子酱脑袋一片空白,陷入了当机状态。
感觉没有出错的话,有一条舌头从自己后脖颈舔到了耳垂,舌头上的热量恐怖如斯,一下子就把贞子酱点燃,全身冒着蒸汽,红彤彤的。
什么看开一切,什么勇者大无畏,全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惶恐不安!
不知所措!
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意识由于当机没有给身体下达指令,身体此时的本能反应表露无遗。
伽椰子太太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消失,敞开心扉骂过明尘之后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她身上久违的人性好像压过了都市传说的规则。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明尘哪里顺来了一只华子,伽椰子太太抱着俊雄,熟练的抽着华子吐烟圈,一副贤者时间的模样。
或许是怨念不想让明尘太过得意,或许是想起这小子制服自己时的那些下流手段,伽椰子太太颇有些调侃的出声。
“哟,看不出来这小姑娘还是个雏儿啊,看来不包含那个版本的传说嘛。”
“啧,这流氓耍的,也就是雏儿才会怕舔耳朵,你这家伙眼光出奇的毒啊。”
“不亏是你,瞬间就“又”制服了一个女性都市传说。”
一边说还一边摆出一副饱经沧桑的过来人模样,顺便吐了一口烟圈。
别说,还真有以前看月亮的时候叫什么小甜甜,现在人老珠黄叫人家牛夫人那味儿了。
并没有明说,可那姿态,那神情,那眼神,无一不是戏,这大概就是少妇的老戏骨模式吧。
明尘饶是举世无敌的不要脸,被这么一说还是有些尴尬,这小少妇坏的很。
搞得自己好像是那抛妻弃子的渣男一样,说话含含糊糊,不清不楚,老往城市边缘开车,自己倒是无所谓,贞子酱当真就惨了。
明尘又不好放手,毕竟万一贞子酱在绝境下爆发,觉醒了其他的逃跑手段,今晚这局可是白做了。
只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满嘴跑火车的伽椰子太太,然后赶紧和贞子酱解释。
“别误会啊,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这房子是我继承的老宅。”
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的贞子酱这才回神,瞅了瞅一脸看小三模样的伽椰子太太,又看了看正焦急解释的明尘。
八辈子没谈过恋爱的贞子酱好像都懂了自己此时的处境,怎么说生前还是看过泡沫局的,这再看不出来形式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这个男人貌似对自己有意思,那边的同行好像对这个男人有些不清不楚的感情,有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虽然那边的同行怀里还抱着孩子,可那孩子一看就知道和这个男人关系不大。
怎么说呢,那个小鬼,虽说小孩子一般长得都还算清秀,但是明显和这个男人不是一个画风的,应该不是亲生。
局势是看明白了,可怎么处理她就麻爪了,你总不能要求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少女,并且刚刚在床上睡觉被拖起来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女孩会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吧。
遇事不决,还是装傻比较好,贞子酱老鸵鸟了,刚才要不是被井水给冲了出来,哪怕明尘把屏幕敲碎她都不会理的。
打定主意当鸵鸟的贞子酱一脸无辜,哪都不看,甚至这会儿脸也不红了,也不挣扎了,那呆滞的神情就差流点口水再阿巴阿巴,村口二傻子气质是模仿的惟妙惟肖。
好家伙,这年头没点演技都不好意思当都市传说了,伽椰子太太是个饱经人精世故的少妇演技好点也就罢了,贞子酱这憨憨的少女也开始飙演技。
明尘这才反应过来,这俩都不是啥省油的灯,都搁这耍宝呢。
张教主她妈说的真对,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人妻诚不欺我!
对于这种情况,作为曾经的纯粹武夫,明尘只有一种解决方案,也只擅长这一种方法。
不论在哪个世界,拳头都是最大的道理。
强手裂颅!
一人一记脑瓜崩,就连局外人俊雄也没放过,明尘给在场所有人脑门上都敲了一个大包。
好在熊孩子俊雄没什么灵智,不然这场面怕是直接就哭出了声。
娘要嫁人,人家还不要,柴刀修罗场用拳头破局也就算了,他也跟着吃了板栗,这找谁说理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根本拦不住,可问题是,他也没拦啊,这怎么还挨打了,天理何在。
要不怎么说别和武夫讲道理呢,纯粹的武夫就是莽夫,最大的道理就是自己的拳头,在干不过的情况下,想讲道理,那只能说想多了。
明尘给拳头哈了一口气,然后用袖口擦擦,很是欣慰,道理这玩意,再久不讲,它还是在这,再拿出来用,自然这么管用。
“都消停了?”
无人敢应……
“消停了就听我说!”
“老子不是啥好人,我承认我是好色之徒,这很正常,毕竟男人至死是少年,我只是比较坦诚而已。”
“但是,今天的事儿和我好色无关,伽椰子太太你也别给我哀哀怨怨的,搞得我像抛妻弃子的渣男一样,你看俊雄那损色,像我不?”
“你要真对我有啥想法,今晚就跟我进屋,别搁这哔哔赖赖,有能耐来真的!”
“还有,贞子酱,恕我冒昧,我确实馋你身子来着,但是我这人不喜欢强扭的瓜,那玩意解渴,但是我喜欢吃甜的。”
“你放心,你很安全,我之所以带你来这儿,也就是想护你周全,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和伽椰子太太合租吧。”
“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全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