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玩去,老子跟你说话了吗?”杜崇怒声呵斥道。
这个什么劳子三代水影,在原著中连个姓名都没留下,就是个打酱油的。
甚至杜崇严重怀疑他有没有影级实力,说不定就是雾忍人才凋零,把一个准影级推到水影的宝座上。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砂忍村的第四代风影就是最好的例子,罗砂便是一个准影实力,根本没有到达影级实力。
“大胆!”
“你找死!”
“竟敢侮辱水影大人!”
“……”
话音还没落下一群狗就着急跳出来犬吠,就跟受到侮辱的是他们本人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雾忍真心没几个有能耐的。
“想要回忍刀也可以,把照美冥给我,我就把刀还给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送不能白来,能拐回一个小美女也不错,算算时间照美冥也十二岁了,再有六年就熟透了。
面对杜崇的讥讽,三代水影毫不在意的说道:“美冥她拥有即使是雾忍村也比较罕见的血继限界,不可能给你。另外你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把忍刀,可以留给你一把,其他的还请你还给我们雾忍村,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
本来雾忍村就够惨的了,在这场战争中也只能依附于云忍村,如今忍刀七人众又被一个木叶打垮了,更是雪上加霜。
如果这个时候再跟杜崇分个生死,那他们雾忍村在这场战争中将会彻底出局,甚至五大忍村的地位都会不保。
没办法,本事大胆子就大,本事小就得夹着尾巴做人。雾忍村家大业大,跟这个没家没业的叛忍干不起。
“哼!雾忍七刀既然是我拿到的,就应该是我的,怎么搞得像你们在施舍我一样?有本事就干死我抢回去,没本事就给我忍着。”
战争就快要结束了,每个人都需要消化战争的甜美果实,或者是品尝战败的苦果,杜崇一样有着自己的想法。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那么薄弱,甚至有些事情不需要杜崇亲力亲为,战争结束后便需要一些手下,以及一定的势力。
想要培养手下忍者是个极其麻烦的过程,,不仅要培养忠诚度,还需要培养加强手下的实力,不然出门就被人灭了自己也跟着没面子。
这个时候忍刀的重要性就凸现出来了,普通上忍连几年刀术,再有几招培养忍刀的忍术,基本上一个精英上忍就成型了。
虽然这种忍者没什么潜力,但胜在培养代价小,要不了几年就可以快速成型。
不过雾之七人众是雾忍村的一块金字招牌,真要是被叛忍七把刀全拿走,那雾忍村的脸也算是丢尽了。
三代水影听明白了,这是典型的出门被打脸,就是欺负他们雾忍村没人呢。
不露声色的动了动手指,四名雾忍动作一致瞬间结印,嗖的一声出现在杜崇的四个角落里,水面升起一个四方形的结界,水位不断上升。
“你们在这跟我扯犊子呢,是吗?不用布置结界,真的,我不跑。”被包围的杜崇甚至发出笑声,一直都是一个人作战,被包围都已经成为日常战斗中的常态。
水遁压水之术!!
一道细小的水枪直奔杜崇而来,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不算强。
但既然是敢硬抗三代雷影地狱突刺的杜崇,也不想尝试这招水遁的厉害,脚步一闪躲避开来。
有着千手扉间水遁忍术的杜崇知道,水遁的其中一个特性是水压,来自深水的恐怖压力。
看似平淡无奇,实则阴损无比,被水压击中身体宛如万斤沉重。
雷火土水风五种基础属性,只有水遁最初形态变化是攻击力太过于薄弱,但随着逐渐开发进步,水遁将越来越阴损,一时不备就会中招。
水遁高积压!!
结界中央的杜崇抬起头,上方一块巨大的水立方体正在砸下。
如此庞大的忍术被这招砸中的话,在场包括三代水影在内,所有的雾忍和杜崇都会牵扯进去。
能跟着三代水影玩的雾忍,都不是那种二逼型忍者,可以说是雾忍村的根基。
这王八蛋绝对不会为了打死自己陪葬那么多雾忍,他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杜崇就明白了!!
如此庞大的水立方体根本无法躲开,当水立方体落在身体上的时候,顿时填满整个结界,结界内也出现了并不算强到受不了的水压。
原来如此,想要创造一个在水下作战的地理条件吗!打压自己的同时,充分发挥出雾忍水属性的优势。
在茫茫的大海上对战,雾忍的确是得天独厚。
但是!!
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
同样拥有水属性的杜崇在水中并不难受,即使无法呼吸,龙族强壮的身躯也在战斗中能闭气十五分钟以上。
“杜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四方上下都是水的环境中,杜崇也不知道三代水影是如何能够将话传达到自己耳中的。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因为……
就在这时,水中活动的雾忍全部都将视线转移到西瓜山河豚鬼身上。
血液四散飘荡在水中,形成红色的朦胧感,一把短刀透过西瓜山河豚鬼的胸膛,鲛肌大刀也是一口咬住西瓜山河豚鬼的脖子,死不松口。
骤变,只在刹那之间。
“呀哈哈哈哈……”
杜崇高声大笑着也不闭气,任由肺里的空气从笑声中形成气泡,声音散布在水中。
一抹手腕,天丛云剑出现在手中。
随着查克拉的注入,无比锋利的天丛云剑疯狂的延伸,二十米长剑随着杜崇的双手抡成一圈,瞬间将结界劈成两半。
轰轰轰轰!!
结界内的水露出,砸在海面上形成滚滚波涛,正如三代水影那无尽的怒火滔滔。
从后面推了西瓜山河豚鬼一把,肥胖的身躯砸到水面形成一朵巨大的浪花。
短刀也不要了,干柿鬼鲛兴奋的握着鲛肌,他垂涎鲛肌已久,终于有机会夺取这把大刀了。
“干柿鬼鲛,你拿了鲛肌,就是我的人了。”杜崇浮在水面上,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