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魔兽点点头,这么多年来了,他只在不久前给一个变态当过考验。
而且因为很难通过的原因,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
因为谁都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女儿如此痛苦地死去,而且成人礼是不可以逃避的,除非你想被烧死。
"打败你就可以?"陵千寂继续问,如果打败它就可以的话,那未免也太简单一点。
"不不不。"那魔兽赶紧摇头,身为那两个家族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
如果是那么简单他们根本就对不起自己的名声好吗?
听到这的陵千寂抬起头仰视那魔兽,还有别的?
看来还是没有那么简单。
紧攥着帝陵,陵千寂慢慢举起:"还有什么?"
"嗯...还有一些就是关于心理障碍的东西。"那魔兽歪了歪头仔细想了一下,有时候心理障碍是最难过的。
因为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面对自己的魔障,正好比眼前这个女孩来。
一身血衣,额头位置有一个印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图案,但是极具美感,她的表情样子无论是静态还是动态都是嚣张到极致那种人。
但是她...肯定也有魔障,而他敢那么肯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直觉。
与其说是直觉,不如说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能够看透别人的想法,但是这女孩的内心是大雾一片,他只能依稀看到她有魔障,但至于是什么,不知道,完全就是看不清楚。
"来。"陵千寂说道,下一秒剑尖就已经向魔兽刺去。
招招不留情,几乎招招见血,魔兽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但它还是一脸轻松。
这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痒,对那女孩来说也只不过是热身运动。
"我靠,给老子我等着!"
突然,魔兽的尾巴被陵千寂给斩断,然后魔兽使劲地别过头去看,但怎奈块头太大看不了。
心里闪过憋屈,魔兽一脸的生无可恋。
天呐,天啊,他的娘啊!
他的尾巴,他视若珍宝的尾巴,它居然就这个样子被斩断了,斩断了...
断了!
魔兽狂暴起来,它张开血盆大口,然后一直追着陵千寂咬。
陵千寂看到这,眨眨眼睛,然后马上跑路。
完了,好像触碰到他的逆鳞了。
完全没有可以藏身的物品,陵千寂和魔兽之间就像是一场看得到的追逐。
魔兽自然是追不上,但是它差点咬掉陵千寂一只手臂。
突然停下,陵千寂咬着剑柄,一只手抓住魔兽脸上能抓住的地方,然后向上一跳,脚一蹬,最后直接踩到了魔兽头顶上。
魔兽见此连忙大力地甩着头,它没有毛发,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疼痛在里面。
被它甩的快把胆汁给吐出来,陵千寂的手紧紧揪着它的耳朵,但是非常硬,陵千寂再大力也对它造不成伤害。
垂眸,陵千寂知道她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但是,若是长久下去她就不敢保证了。
可是这魔兽看起来没有什么弱点,好像她任何招式都不能对它有所伤害一样。
"那个人怎么打败你的?"陵千寂随口一问,陌伶俜的考验可能跟她差不多。
所以嘛...她突然那么问,说不定就可以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