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终于不用和大爷爷她们共进早餐了。
至于偷偷跑出来的我也就去了曹操快递公司。
我偷偷溜到公司的后门,然后到了老者死去的房间。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清新剂的味道。而且这屋子与其他房间相比较于干净。
没想到才短短一天时间这屋子就被打扫地干干净净了。
“铃铃铃。”
怎么回事?骨娃所在的铃铛响起了清亮的响声。
“怎么了?”
我急忙打开铃铛,将骨娃放了出来。
这时金蚕蛊也不甘落后,偷偷溜了出来。
看到他们这么真先抢后,难道这里密布了许多蛊?
想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也锁定着四方,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我眼珠子看着周围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没有发现什么所以然。
而且骨娃和金蚕蛊只是刚刚动了一会,现在又安详地躺在我们身上了。
“刚刚有蛊出没,只是现在好像又没了。”骨娃探出一个头来,慢悠悠地解释着。
“嗯,我小心一些。”
我朝他点了点头,就伸手将它按回去了。
然后朝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走去。
我奇怪地看着这副画,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副画是国画,上面花着一朵赫然鼎立的荷花。旁边的绿叶在衬托出她与世无双的美。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画框和画面很脏,让我第一眼看到的全是灰。
我强迫症又犯了。我大步如飞朝外面走去,然后拿起水桶就从外面盛了一些水。
盛好水之后,我就拿起水桶往墙上倒去。
哇,干净了。
只是,这怎么不对劲了?
我偏着脑袋,疑惑地看着这幅所谓的画。
这些好像只是颜料,而那看起来像画是因为镜子被画框框住了。
是有人故意这样弄的吗?
我很好奇,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我低着下巴,直直凝视着它。突然我灵光一现,它是不是利用小孔将我在这个房间的所做所为在另一个房间看了出来?
对的,去找小孔。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笃定了我的这种想法。
“小心。”还没等我去寻找小孔,金蚕蛊就叫出了声。
我来不及作出反应,不小心让一只蛊咬住了我的脖子。
不过这虫蛊水平太弱了。
就是一只修行尚欠的蛊而已,对我没有一点伤害力。
我手指轻轻一弹就将它弹出了几米之外。
身体对这种低水平的蛊早就已经有了免疫力。
“后面还有很多啊。”骨娃急忙提醒着。
转头一看,我目瞪口呆了。
这是蛊族大会吧。这么多种族的蛊。针蛊,石蛊,蛇蛊等等。
多到我眼花缭乱了。
而且我再有免疫力一个人也对付不过来啊。
”骨娃,金蚕蛊,你们有能力对付他们吗?”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后退着,提防着他们,一边低声寻问骨娃他们。
可能是跟我混久了,这两个蛊天不怕地不怕了。
“嗯,有能力。”金蚕蛊信誓旦旦地应着。
“怎么会没有?”骨娃更不要命了,还给我反问。
一阵黑线,我不想跟他们说太多,这样显得我懦弱无为。
“行,你们上。”
音未落下,骨娃和金蚕蛊就冲了上去。
真的是战士啊。
而我也在旁边将一只又一只的蛊收入囊中,然后将他们火火烧死。
骨娃和金蚕蛊大口大口地咬着那些蛊。
没过多久,这些蛊就被他们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了。
“好吃吗?”我挑了挑眉笑着问候骨娃。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我面前,面色苍白,摇着脑袋。
“我好累,我回铃铛里面去了,拜拜。”
“嗯。”
我轻轻点了点头,就将他放入了铃铛里。
“你呢?”与骨娃相比,金蚕蛊更神采奕奕。
“我精神饱满,修为又高了一级。”他哈哈大笑。
听到这个好消息的我也笑了起来。
毕竟我千方百计想让金蚕蛊升级就是做不到,但是这次却碰巧做到了。
“谁?”没给我高兴几秒,一个蒙着脸的神秘人就出来了。
“呵。”他一声冷笑,眼中全是不屑。
估计不是个青年人。毕竟没有哪个青年人眼睛是那般沧桑无力的。
“你谁?”我挑了挑眉,面色沉着冷静,冷冷地看着他,警惕地问他。
怕他趁我不注意向我下稀奇古怪的蛊。
我特意提起十二分精神盯着他。
谁知道他还真是这个套路。
“咻。”一只蛊被甩在了我的手臂上。这只蛊容易渗及皮肤内部。
在他碰上我手臂的那一刻,我的手臂就已经全部黑了,暗沉了一些毒素了。
“哈哈,你养的两只蛊都已经吃饱了。现在我看还有谁来救你。”
他仰着脑袋,插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他以为胜券在握了,其实并不然。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然后朝着蛊滚动的那个位置重重地砸下去。
“啊。”我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了,咬着牙叫出了声。
这很疼。
只不过刚刚在我手臂上滚动的蛊早已经被刺死了。
但是毒物在繁衍。
我紧紧咬住牙关,将手臂上的那块肉割了下来。
“不愧是陈晨,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忍得住,佩服啊。”那神秘人拍了拍手掌,讽刺地笑了笑。
现在他全部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
“啊。”我急忙从囊中找出一把蛊向他洒去。
目光锁定,就是他的眼睛。
方向正确,刚好打中他的眼睛。
我暗笑几声,还想把我置于死地,想得美。
“你给我记住。”神秘人指着我,恶狠狠地说着,然后摇摇摆摆跑了出去。
走到门前还摔个狗吃屎,真是报应。
不过我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手臂上的肉被割地差不多了。
血琳琳的骨头都露在外面。
我怕被细菌感染,急忙扯下一块干净衬衣的布料,然后给我的手好好包扎。
这伤口很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