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的心中,这世间的蛊虫再厉害,也没有几个能比得过我体内的金蚕蛊,所以我轻易对蛊虫这玩意儿都不害怕,他反倒有些忌惮于徐灵那样的厉鬼和死侍。
现在看来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觉得不冷,就是因为在万古窟。
先前他们又说过,那徐灵是被人之称的死士,想到这里我看着旁边的徐玄清。
徐灵跟他同姓,徐家人竟然已经遭受那样的待遇,眼前的人总不可能一丝一毫都不知道。
可是眼前这人看着,就好似是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这两人前后不一的话又让我有些记得。
我到底是个做生意的,不会相信所有的人,所以对他们两个,我也是十分防范的,不会让他们真的捡便宜。
他们的话就带动着我的情绪,但到底我是更加相信徐玄清一些,毕竟我跟徐玄清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他这个人的脾气秉性我也是清楚的。
“我问你,那徐灵为什么死追着我不放,说到底你身上的灵气我又不能沾染到许多。”我还是打算继续试探一下,看在眼前的人能跟我说多少东西。
他说那徐灵奇葩,喜欢他的理由就是因为身上的灵气,可也犯不着把我这般排除在外。
说到底我们两个都是一个大老爷们,能出什么事儿,徐玄清这边看着我又看着万骨枯,好似有些不大理解我这突然转变的画风,的确也是想到一出,说的是一出。
这边洪九门夏丁听听这话也露出了探究之色,他们先前已经见过那玩意儿,就说那玩意儿不大对劲。
想来他们也是十分好奇,那徐灵与先前的徐玄清有何关联?
我并不愿意让他们过多打听,但是心底是的确想知道的缘由,这人一旦被逼到生死之局的时候,就希望越发多知道一些背后的事情。
总不能只有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被徐灵追杀成这般狼狈的模样,结果什么都不知道。
徐玄清看成洪九门和夏丁,又对我使了个眼色,好像是不愿意在这里说,可偏偏那洪九门和夏丁都凑过来了。
我当然想着他俩已经清楚了这么多,也知道我沾染上的是不干净的东西,应当比我更加了解徐灵的情况,所以嘛让他们俩听一听,我倒也没什么不对劲。
若是这徐玄清说的话不对劲,而他们两人在旁边一听就听出来了,对于我来说倒也是好事情。
随即我也继续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个我能认为说得过去的理由。
“程晨,这事儿以后再说。”没想到徐玄清直接这样开口到,搞得我一阵尴尬。
旁边凑过着洪九门和夏丁一天,他也是打听不了什么消息了,我转头看着他们,“咱们还在这儿站多久呀?这万骨枯,别到时候还伤及到了我们自身的蛊虫。”
这万骨枯虽说没有直接将蛊虫丢进去,但是长期在这儿呢,我这身上的几个蛊虫,尤其是银蛊已经开始有些不大对劲了,站久了对我身上的蛊虫也是一种损害。
所以我不大乐意在这站得太久,那两个人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都有,显得有些遗憾。
随即洪九门说“快了,你没看太阳即将升起了。”
我想在太阳即将升起来,这不废话都快到中午了,我想这算个屁的好事。
那个对于我们的蛊虫也怕是更多的损伤,但我想他俩一味的要留在这里,顿时提了一个心眼。
不会到时候等到了中午对我开始动手,我现在可没有忘了他们俩为了逃命将小玲推出去的举动。
“为什么非要等到太阳起来,我看着太阳起来对我们的蛊虫都是一种伤害。”
我将这话摆在了明面之上,没想到给出我解释的却是徐玄清,“因为在正午之时才能看到万古枯的变化,或许我们还能在这儿发现至宝。”
又是直播,我听了这话心里都没有多大的期待,想着先前的徐灵把我们折腾还不够至宝,什么直播,还不如早早的收拾着往外面赶,我们还是要活命的。
我又仔细琢磨了下,这万骨枯的至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蛊虫,毕竟有的蛊虫十分厉害,即使经历了万古枯也有不死之身,只是会受了极大的损伤。
能把蛊虫找出来挪为己用,那样的蛊虫再重新恢复起来,绝对是极为厉害的蛊虫,所说的至宝怕就是这个东西吧。
可我们刚刚经历了那石鬼和人面蛾的争斗,我还没有忘记呢,那奇怪的墓室之间都没有探究清楚,现在又来钻研这些东西,我的心里是彻底不大服气了,想着何必呢?
咱们几个人安安稳稳的逃出了,这样的生长条件已经极为恶劣了,我在身上的蛊虫也消耗不少,并不愿意在这里耗费过多的时间。
可是偏偏眼前的三个人,都直勾勾的看着太阳和万骨枯,没有一个人在意我的说法,看来是非要在这里看出个名堂不可。
我也懒懒得过多理会,就挑了一个稍远的地方坐着,看着太阳何时能够达到正中。
只是这边太阳慢慢的升起,天气还十分炎热,在我身上一阵不舒服,我身上的蛊虫尤其是阴蛊,已经开始发出强烈的不正常的声音。
我只好往旁边的树林里躲了一躲,才稍微远离了一些太阳,总算在我们的煎熬等待之下。
那明晃的阳光打在那万古枯之中,即使我远远的看着,也能感觉天空有蛊虫热气蒸腾的感觉。
所以说这样的东西才对蛊虫是莫大的伤害,我也是真佩服他们几个站得那么近,也不知道他们的骨头能如何,反正我体内的金蚕蛊都有些不大对劲。
太阳总算蒸腾而起,我在往下看着万古枯里面,竟然开始有其他的颜色,时蓝时绿,但更多的是一种暗红色。
那种红色就像血液浸漫,过后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晒,只能变得发黑发暗,所以说判断这个地方死了多少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