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了那个老人家提我们的水之后,很快我们两个人因为最开始在那个墓穴之中没有什么喝的喝,所以导致了整个人都显得比较口渴,很快我们两个人就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了。
我还满足的用自己的手臂擦了擦下巴,感觉这样的事在平日里看来都是毫不起眼的,没有想到在隔了那么长时间之后,顿时觉得比天上的玉露琼浆还要来的甜美。
那个老人家在旁边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们两个,那瞬间就把整杯水都给喝完了,然后他对我们说:“你们还要吗?要的话我再去里屋帮你们倒。”
然后我就笑着对那个老人说:“真的是麻烦您老人家了,刚好我们两个人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你家里要是有什么活不方便的话,就可以让我们两个人来做。”
毕竟你看我们两个都是一个青壮的小伙子,帮你做一些力气活都是可以的。
那个老人家很快从屋子里端了两杯水之后对着我们说:“现在倒并不需要做什么力气活。”
毕竟一个人在这里面也是比较习惯了,然后就在这漫长的攀谈过程中,我了解到了这个老人家他自己姓王,然后本来他的老伴也是同他一起在这里居住的。
但是前几年的时候因为一场怪病,她的老伴直接就去世了,就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院子这里居住了。
我问到他的儿女呢,怎么会不在他的身边?那个老人家说,她本来膝下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是女儿一直在外国留学,所以很少有时间回来看看她。
偶尔在过年的时候,她还会见到他的女儿,专程从国外回来看她,至于他的儿子年龄并不是太大,今年也就20岁的样子。
然后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遇到了同他去世的老伴一样的病症,这样的病症,在他们花了很多积蓄去大医院检查的时候,也没有检查出来是怎样的一种毛病。
就好像是莫名其妙的突然间就感染了这样一种病症,听到那个老人家这样一说,徐玄清忍不住在旁边说了一句:“该不会是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吧!”
毕竟你家老伴要是突然间得了一种怪病,那还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人家年龄大了,很有可能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在后面得到爆发,但是按理来说你们的孩子应该是一个比较正常的。
没有道理会突然间患上同你去世的老伴一样的病症。
那个老人家听到了这里,就觉得自己这一家的情况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因此她很快就对着我们说的:“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看一下我的孩子们,毕竟他现在可是我数不多的心愿了。”
“只要能够看到他平平安安的成长下去,那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那个老人家这样一说之后我同学相亲就觉得我们应该去帮助他,毕竟这个时候,她为数不多的依靠也就是他的孩子和远赴外国留学的那个女儿了。
要是能够帮助他解决好这样一种病,那我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所以很快的我就对着那个老人家说:“老人家你先不要慌张,然后我们具体了解一下你儿子的病症之后就可以看一下是否有人在这后面作怪。”
要是我们能够有办法解决的话,那么请你相信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这样的事情。
那个老人家听了我们的话之后,很快的就伸出她自己的那双非常干瘪的说然后紧紧地握着我。
然后很激动的在那里说:“谢谢谢谢你们,我真的是被我儿子这样的病给急疯了,原先我还觉得我们三个人还能够彼此相依为命的走下去,没有想到他突然间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这可让我怎么办呢?
在老人家只要你说之后我和徐璇青,我们两个人就很快决定把刚才的水喝完,然后就快速的来到老人家的儿子居住的那个屋子。
准备仔细的研究这样的病症,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原因,要是这里面只是自然的情况,那么我们还好一点,只需要对症下药,就可以解决事情。
万一这后面是有人在捣鬼,那一定要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揪了出来。体验一下什么才是被正义所支配的恐惧。
我们两个彼此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很快的把手上的水给喝完了,喝完了水之后徐玄清就开口让老人家把我们两个人带到他儿子的旁边去帮他看一下他儿子究竟是出了怎样的一种情况。
在这样一个小院子中间,我们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当那个老人家把我们带到一个特别低矮的小平房面前时,我就感觉到这旁边似乎是有一种不对劲的气息。
就好像是那种比较腐朽的气息,按理来说这样比较腐朽的气息应该只是在那种病命不久矣的人周围才会出现的。
闻到了这样腐朽的气息之后,我瞬间就觉得这里面的事情肯定有着什么猫腻的一个人,哪怕生病的时间再长,也不可能在尚且有着生理机能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一种味道。
难道说真的是有人故意在这后面下药,让那个年轻人变得更加恶化吗?
一推门我们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现在看来哪有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哪有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么。
他整个瘦的就像皮包骨头一样,而且双眸之中还能够看到那布满了整个眼球的红血丝,这样的红血丝,要是一个正常的人看到都会吓得哇哇大叫。
而那个老人家似乎是习惯了面前的这样一种情况,很快她就对着我们说道:“你看我的儿子,他一直就是这样,整个人吃不下任何的东西。”
“现在基本维持生命的也就是靠家里我替他熬制的一些稀粥了,而且很有段时间,他会表现得特别狂暴,只要是见到一群陌生的人,他就会变得特别有攻击性,要不是这旁边的街坊邻居们帮我看着,那么我还真的控制不住我的孩子呢,他发起狂来的时候,就算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都很难把他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