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三叔为救我一命,将一个还未长大的幼童活活猝死,为了避嫌,自己北移,逃到这深山老林。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苦了她。
三叔细嚼慢咽的说着,我们在山下的时候就知道要来了,于是派了小鬼去寻我们,只不过到现在都没回来,就知道出事了,便下山去寻,看到你们没明目张胆的告诉,便想了一计。
那小鬼?我问着三叔。
小鬼是你的有缘人,我看他性子好,便把她带在身边,几年前在烂水沟里发现了他,便给他超度,开光,只不过尸体我至今也没有找到。
三叔带我去了一趟所畏的蛊山,山上各种蛊,尽管我有金蚕蛊护体,还是心中发颤,蛊山是当地人的禁地,常人不得踏进半步。
地下全是蛊遗留的吐沫跟身上流下的液体,全是绿油油的,很稀稠。
三叔嘴里念着一串听不懂的语言,便出来了大约有4.50公分长的一个蛊跳到我面前,样子很凶煞,长着三只眼睛,在他面前我的金蚕无非是小巫见大巫。
本来还在狂躁的他,看到了三叔以后,就跟一个乖宝宝一样,用舌头舔着三叔的皮鞋。
这东西叫麒麟蛊,是蛊中的一个圣神,人活一辈子能够见一次也算走了大运,麒麟蛊如果他的主人遇到危险,嘴能喷出火焰,形态类似一个小恐龙。
三叔前脚在蛊身上抚摸,后脚便拿出一把小刀从蛊的喉咙处一刀划出去,手法相当快,不给这麒麟缓存的余地。
瞬时,这蛊双眼泛白,全是一个劲的扑腾着,三叔双手把他按在地下。
三叔说:“这是尚好的蛊,我养了一辈子,只有以毒制毒才能更好的根治你身体里的金蚕,现在你身体里的正处在成年期。”
血哗哗的流了一地,三叔接接了满满一大壶。
回去以后,三叔将这血用中药壶加上枸杞艾蒿苦菊蜈蚣蝎子蛇的丹混在一起大概敖了三个钟头,端在我面前,还是滚烫的就让我喝下去。
这血冷了就没药效果,可是这么烫怎么喝啊,这喝下去不是要死人嘛,血管都要给爆炸。
三叔说:“你体内有金蚕,不比常人,我现在好比在打通你的任督二脉,将你体内的金蚕激发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冠冕堂皇还是穷困平庸,就看你现在了。”
喝是死不喝也是死,闭着眼睛将这滚烫的麒麟血一口吞下去。
热滚滚的水烫化了我整个身体,我明显的感觉金蚕在小腹使劲打滚,蚕血加上偏方的作用束缚着他。
再后来,我便随着碗摔在地下,倒在了三叔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看着我缓缓醒来,贤惠的小千走了过来,将我搂在怀里,静静的看着她,透过阳光的照射,从侧面望过去,她是那么的美,打动着我的心脏,每一次的遭遇都是她不依不饶的陪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诉过一句苦,现在的社会在哪里还找的到这么好的女的,打心里感谢她,以后发财了,要记住现在这一刻,是他们的不忘初衷陪在我身边。
余老师推开门闯了进来,看见我跟小千这样一个局面,尴尬死了。
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说着:“小陈,三叔叫你。”
三叔坐在院子里,我去的时候,看他精神状态不太好。
三叔说“我帮你把体内的金蚕毒性扫除了大部分,下山以后好好对待这个你爷爷养了一辈子的宝贝,给你的书是我们刘家列组列辈用鲜血传下来的,你爷爷那本书只不过是这“十二奇术法”中的一块。还有许多需要你去慢慢研究,现在还有3本书都尚未知晓,你下山以后一定要找到,”
听三叔讲着,我叹为观止,十二奇术
我想把三叔接到城里去,可他这种住惯了田园居的人,那里会跟我而去。
下山以后,找了一个落脚点,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一帮身穿警服的人抓了去,说是我们跟一起死人案有关,需要我去协同调查。
我想了想,肯定是前阵子叫花子说的那蛊毒碎尸案,怎么会牵扯到我。
我走的时候,让叫花子去查了查,究竟是谁栽赃陷害,我在拘留所等他。
当然,能去警局肯定少不了一套的提问,也正是在警局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了金蚕蛊的威力。
那还是在拘留所,差不多关了我一个多礼拜,这种镇子里的所局,特别乱,在这工作的除了几个老警察,基本上都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实习生,甚至还有所里的亲戚来这里上班。
那是一个所长的侄子,自以为很了不起,每天靠着自己是一官半职,对拘留的人是各种欺负,唾沫吐在人的脸上,不给饭吃,是这里的家常便饭,我都看不下去了,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就这样看着他欺负这里被手链脚链烤住的人,如果这小子这要是在外面,估计胳膊腿早没了。
这小子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塑料瓶,嘴里嚷嚷着:“喂,小子,听说你是祖籍苗疆的,会养蛊,来,给爷露两手。”
我没理会他,眼睛不屑的瞟了一眼他,都不带正眼望他。
“你**聋了还是,没听见我跟你说话”
小子拿起手中的塑料瓶朝我扔过来,砸在我头上,我咬了咬了牙,想着算了,说不准还有几天就出去了,没必要在惹一桩事。
可是那小子不乐意了,直接一口唾沫涂在我脸色,当时我就火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
有一没二,我模仿这三叔前几天教我的防身术,这小子就跟着魔了一样,自己头去撞墙,头被装的血哗哗的,旁边的人看着都惊呆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金蚕蛊受了三叔的点拨,好比刀开了刃,小子跪在跪在地下,一个劲的求着我,说:“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快放过我吧”
我看他年龄不大,也就18出头,正是青春判逆的时期,没必要跟他纠缠不清,正准备放了他的时候,好像在窗子外面的叫花子在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