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在医院的走廊里面焦急的等待着,“小晨,你看道士的经脉怎么样?”老杨突然问我。
“非常不好,经脉都断了,而且道士脑袋上有黑气笼罩着。”我摇摇头说道。
“都是我家小静害的,这怎么对得起老道人呢,人家是我给请过来的。”徐静静的妈妈非常内疚。
我心想,应该内疚的人是我,徐静静是我害的,那么也算是间接害了老道士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里面的急救医生走了出来,跟我们摇摇头,说了一句尽力了,说病人中的毒太重了,已经侵入到了心脏中,人已经去世,让我们通知家属。
接老道士来的那个平头大叔也在医院,他就说要把老道士的遗体给送回五华观,徐静静的妈妈给医院结完账,就给了平头大叔一张卡,说是安抚一下老道士的亲友。
徐静静的妈妈跟我说以后要请我多帮忙,她看到了老道士把那面铜镜子给我了,我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我哪里会驱鬼呀,不过只能表面上答应了,我们和徐静静的妈妈在医院分手后,就打车回去了。
在车上老杨头跟我说,今天中午有一群小混混去我家找我,我一想就想起来孔大龙的哥哥那帮小混混,说不定今天晚上他们还会来,我就要回旅店住,老杨头要我去他家。
到了老杨头的家里,发现他家里堆满了破破烂烂的东西,从破衣服到一些纸壳或者塑料瓶子,我就问:“老杨啊,你是不是没事就出去捡破烂啊?怎么家里这么乱。”
“捡啊,都捡好几年了,自从我老伴去世后,就没人管我,这样多么自由自在啊。”说着老杨头就呵呵笑着。
看着老杨头家里的环境非常不好,我就想要离开去旅店住,老杨头把我叫住,说:“今天我看到了,你确实能看到别人的穴位,只是打架的时候招式都不对。”
我一听来劲了,说:“老杨,那你教我啊,把你会的功夫都教给我。”
“那你得拜我为师才行啊。”老杨头笑着说。
我一想老杨都快和我爷爷一般大了,拜师就拜师,也不吃亏,就给老杨头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师父。
老杨头赶紧给我扶起,笑呵呵地说:“好啊,好徒儿,快起来吧。”
“师父,你都教我哪些功夫?”我问道。
“你的根基太差,完全没有练过,必须从最基础开始学起,你就先练马步吧。”老杨说道。
我一听就没有了兴趣,很不满意地说:“什么?只是练蹲马步?我在小学就练过了,不学不学,师父你不是会一些玄术吗?你教教我,我也好快点救徐静静呀,何况老道士给了一个铜镜子,我也不会用。”
“你以为驱鬼除魔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你不从最基础学起,以后怎么驱鬼除魔?看你身体弱不禁风的样子。”老杨头说。
我一想也对,连活人都打不过,还驱个屁鬼,那就从最基础练起吧,老杨头给我弄了两个二十斤的沙袋,以后什么时候可以挂着沙袋蹲马步达到三个小时,那就是小成了。
不过我刚刚蹲下去五分钟就感到膝盖酸软,腰也跟着疼了起来,额头上开始冒冷汗,我刚要休息一下,就被老杨给打了一下。
“今天不蹲上半个小时,不准睡觉。”老杨头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就硬坚持吧,趁着老杨去上厕所,我偷偷坐沙发上休息了一会,要不然可真要人命了,根本就坚持不下去的,虽然休息了一下,但蹲完半个小时之后还是感觉两条腿都像灌了铅一样,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
老杨头还要让我多练一会,我说什么也不练了,就说:“今天就这样吧,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等我回去穿上我的运动鞋明天再练。”
“好吧,小晨,你先别回家住了,那些小年轻肯定还会找你麻烦的。”老杨善意地提醒我。
“我知道了,师父,我去外面的旅店住。”我开了防盗门就往外走。
“对了,师父,还有一件事要求您帮我一下,您能帮我去公安局了解一个案子吗?”我回头说。
接着我就把袁向南的案子简单和老杨说了一下,“明天我去试试吧,我儿子有同学在市局。”老杨头答应了我。
我回到家里,那些小混混虽然进来过,但并没有翻什么东西,他们应该只是想找我报仇,我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和几件衣服,然后装进箱包中,就离开了家。
离开家之后,我直接奔着小区外的小旅店去了,等进到那家小旅店的时候,见到老板正在玩电脑,而小白正趴在屋内吃骨头,这几天有事,我就托付旅店的老板帮着照顾。
“过来啦,老弟。”
小旅店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和老婆离婚后,就一个人在城里开了一家小旅店谋生,人挺不错的,我们一来二往的就比较熟悉了。
“是啊,老板,这段时间恐怕还再多住几日了,谢谢你帮我照顾小白。”我熟练地去拿八号房的钥匙,然后抱起小白就回到了房间。
我那个房间怎么说呢?大概也就十平方吧,一个床,床边上是一台破桌子,也没有其他的摆设了,而除了床和桌子屋内也剩不下多少空间。屋内也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晚上很无聊,我就拿着老道士给我的那个铜镜子反复看了看,听着里面好像还发出了细微的嗡嗡声。
我仔细听了听,又听不到了,我一下想起了电视上看过的那些鬼怪的电视剧,里面的道士也有拿镜子的,不过是为了收鬼用的,我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心惊,这个铜镜子里面该不会困着成千上万的孤魂野鬼吧?
我赶紧把铜镜子放进抽屉里面,而小白也非常不喜欢那个铜镜子,对着抽屉汪汪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