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随后,也就准备离开这十万大山了,一路上,除了狴犴之外,我们的心情还都不错,可以说,这一次出门的收获还是有些丰厚的。
最后,在离开的时候,我还朝着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青丘狐圣女的尸体的那个山崖看了看,说不定不久之后,我们还要回来这里呢。
之后,我们就出了十万大山,在一个酒店住宿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就朝着徐市去了。
回到徐市之后,天晶蚁还有些纳闷,我们出去一趟,居然拐骗回来了一只小白猫,随后,还是我给天晶蚁解释了一下,这天晶蚁才恍然大悟。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也都没有事情做,倒是闲的比较乐呵,除了徐玄清一直在研究着青天希送给她的那本书之外,我们其他的人也都非常的闲。
至于黑皇和狴犴这两个家伙,时不时的就跑出去玩了,像是两个活宝一样。
而我则是和余霜实行羞羞的话题。
这几天的日子倒是过的非常的舒服,而徐玄清看到我和余霜的时候,不自觉的脸都红了,随后还小声的说到“无耻。”
徐玄清这么一说,搞的我的心里有些痒痒,但是我还是记的风正阳的话,没有等到徐玄清到达大天师的时候,千万不能行房事。
而且现在知道了,徐玄清就是青丘圣女的灵魂转世,那么我就更加应该克制自己的想法了,鬼知道这会不会对以后徐玄清的觉醒造成什么影响,也还好徐玄清将余霜这个小丫头交给了我,不然的话,我还真的要忍受这无边的寂寞了啊。
而我们这边倒是舒坦了,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样了。
“妈的,都怪那个陈晨,要是下一次被我抓到的话,绝对要把他炼制成我的傀儡,真的是气死人了。”银月使者,自从上一次回去之后,就被十大邪主,也就是自己的上司给教训了一顿,所以最近的日子都过得不是多么的舒坦,而且,尤其是最近冥殿不知道在准备着什么,所以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要超级低调,这要是我最近都没有听到冥殿的消息的原因了。
而就在银月使者发牢骚的时候,忽然,他的身边传来了一阵粗厚的喘息声。
“嗯……什么东西?”银月使者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
“大天师的实力吗,还不错,够我恢复一些实力了。”忽然,黑暗之中传来了一阵阴沉的声音。
银月使者也听到了声音,显得有些慌乱。
“嗯,是谁?”银月使者朝着声音的位置看了过去,只见两个铜铃大,小的眼睛,闪烁着红光,朝着暗处走了过来。
在银月使者看来,眼前过来的这个生物,相貌似豺,身体之上,有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看起来应该是杀过很多的人的。
“你是什么东西?”银月使者,忽然露出了一副警惕的样子,看着这来的生物。
“你可以叫我睚眦,不过,这可能是你听到最后的一句话了。”睚眦说完,瞬间就出现在了银月使者的眼前。
而银月使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睚眦给甩飞了出去。
银月使者被打飞了出去之后,捂着自己的肚子,刚才的他还没有等的急反应,就被睚眦给一巴掌拍了出去,现在肚子里边的脏器翻滚,说不出的疼痛。
忽然,银月使者感觉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凶兽睚眦的对手,就准备逃跑,但是他又哪里比的上睚眦的速度啊。
没有跑出去十几米,就直接被睚眦的一爪子拍倒在地上。
“不用挣扎了。”说着,睚眦就直接将银月使者的全身的道行全部吸走了啊。
而随后,银月使者的尸体就像是一个干枯的干尸一样,躺在那里,但是睚眦却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虽然银月使者,在冥殿的十八使者里面,只不过是最垫底的存在,但是却也是冥殿的使者啊。
果然,没有出三天的时间,整个灵异界就知道了银月使者死在了外边的消息,而且居然还被吸成了一具干尸,这多少让人有些没有想到,这简直就是和冥殿公然作对啊。
而杀死了银月使者的罪魁祸首,睚眦,此时已经不知道躲到那座山里去了。
而此时睚眦正在一座山中。
“这空间壁障真的是烦人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圣战后出世的神兽吗。”睚眦嘴里念叨着。
原来,睚眦和狴犴一样,都是圣战后出世的神兽,所以地球壁障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这也就是狴犴和睚眦可以动用自己的实力的原因了。
但是最近,因为睚眦吸收了银月使者的道行之后,空间壁障开始变得抵抗起了睚眦来了。
而我也在三天后听到了银月使者惨死的消息。
在我听到银月使者惨死的消息之后,还是多少有些不可思议的,没有想到一代冥殿的使者,就这样死在了外边,而且死相还无比的凄惨。
“陈晨,这下,冥殿应该会把事情都算到我们的头上了,虽然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杀的银月使者。”徐玄清自从听到了银月使者死了的消息之后,就有些严肃了,因为不管是谁的,但是最近银月使者只是和我们有仇的,所以,不管是谁杀的,此时,冥殿都会算在我们的头上等的,估计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啊,我们要面对着冥殿的疯狂的报复了,虽然我们也不是多么的怕冥殿,而且现在有了黑皇和睚眦的帮忙,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
“没事,反正这银月使者也不是什么那好东西,死就死了,而且冥殿要是不服的话,他就来呗,反正我们现在的战斗力也完全的不虚他们。”我安慰着徐玄清。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又知道冥殿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要是他对我们的恶身边的人下手的话,还是有些麻烦的。”徐玄清就是担心这个事情。
“不说这个了,对了,你最近不是研究那本道法吗,怎么样了。”我问到徐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