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本郡与仙儿你两个人,想必二姐夫为人光明磊落,也没什么事情是见不得人的,关上房门又有何妨呢?二姐夫,你说是吗?”
格尼来到安枕颜的房间,必然不是从正门而入的,否则不可能不惊动院里打扫的侍女小厮,所以格尼来到安枕颜房间的一种可能就是从屋后的窗户进来。这分明就是梁上君子的行径,进来要干偷鸡摸狗的事情的。安枕颜就是故意这样说,好让格尼无地自容,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格尼的脸色被安枕颜说得铁青,却又不得不答话:“殿下说得对极了。”每一个字都是从格尼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真是被安枕颜的话气到要吐血了。有本事安枕颜就一直避开他,否则若让他抓到安枕颜,非要将他在翻云覆雨时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然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仙儿并不明白安枕颜的意思,但既然是安枕颜的吩咐,她自然遵从,立马去关房门。虽然觉得二姑爷来者不善,但小姐都不怕,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关好了房门,仙儿重新回到安枕颜的身边。此时的安枕颜自己也坐了下来,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淡淡的喝了起来。
看着安枕颜姿态优雅的模样,格尼觉得心里痒痒的。安枕颜这个臭丫头虽然年龄小了些,但全身都韵味十足,当真是让他心动不已。格尼是苏冕怀的人,但因为身在大夏国安府,有安彤云那样凶悍的婆娘,他实在是不敢出去狎妓。眼下这位郡主殿下虽然凶悍,可也并非不能让人拿下。只要他得到了安枕颜,那么他格尼在大夏国的地位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郡主殿下,早前在下与殿下所说之事,不知殿下考虑得如何了?”说这话的时候,格尼露骨的目光带着些许邪恶与好色看着安枕颜。格尼知道,安枕颜对他早就防备,他是个男人,拿下安枕颜这样一个小女子还是可以的。至于仙儿,只会是给他的开胃菜而已。
安枕颜抬头看了看格尼,冷冷一笑说道:“二姐夫还真是性急,枕颜既然已经答应考虑,必然会给二姐夫一个满意答复的。”格尼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安枕颜躲避他这样久,他竟然还惦记着。那么,这就不要管她安枕颜翻脸无情了。本来安枕颜入宫就因为苏冕怀写信给霍格王一事而弄得心情不顺,现在看到格尼,想到他是苏冕怀的人,安枕颜的心情更是不好。既然格尼一头撞进来,那么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如何能不急呢?在下可是期盼已久了,殿下应该不会让在下失望的吧?”格尼看着安枕颜的目光里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若是安枕颜胆敢戏弄于他,他必然会让安枕颜付出代价,哪怕是用强的也要得到安枕颜。
对于格尼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安枕颜的做法向来都是不留情面的。看着格尼如此猥琐的模样,安枕颜心里恶心到了极点。她是一定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格尼的,而且还要设一个大局,最好是能一举拿掉苏冕怀这个细作的大局。这样一来,安枕颜不但自己解决了麻烦,也帮苏景桓解决了一个麻烦。因为安枕颜猜测,苏冕怀这么快给霍格王来信,一定是格尼向苏冕怀泄露了他们的行踪。所以,格尼是一定要除掉的。
安枕颜笑了笑,说道:“二姐夫怎会这样想?本郡是女子,这样的事情怎好这样快就对二姐夫宣之于口呢?而且本郡也要顾及二姐姐的颜面。不过,既然二姐夫如此坚持,枕颜也不想拒绝了二姐夫。不如这样,明日晚上亥时,二姐夫到本郡院里来。切记悄悄的,不要让别人发现,到时候有仙儿把风,本郡与二姐夫也好尽兴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安枕颜还不忘向格尼抛出几个媚眼,那模样当真是娇俏到不行。可安枕颜自己知道,她其实心里对格尼已经恶心到了极致。
格尼被安枕颜这几个媚眼弄得浑身酥麻,听到安枕颜要明日午夜相会,心理更是痒痒得不行。可是格尼并没有因此就失去了理智,他跟随在苏冕怀身边多年,那也不是白混的,这起码的警惕还是有的。于是,格尼防备的看着安枕颜,说道:“殿下,你不会是又想敷衍在下吧?还是想设一个局来引在下上钩?”
安枕颜挑眉看了看格尼,原来这个色中饿鬼还不是糊涂到极致的。做出一副哀怨相,安枕颜说道:“既然二姐夫不信,那不来也罢!竟还疑本郡设局,当真是看轻了本郡。天知道本郡说出刚刚一番话,要多大的勇气?既然二姐夫不领情,那请二姐夫现在变离开吧,也不必在此与本郡惺惺作态!”安枕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戏码做得相当的足。
格尼见安枕颜竟要哭了,当即便心软了。到明晚不过一日,安枕颜能设什么局?格尼怪自己多心了,于是立马赔不是说道:“是在下之错,不该疑殿下的。殿下放心,在下明日必当准时前来!”若非一旁仙儿看着,格尼就要扑上去抱住安枕颜安慰一番了。美人梨花带雨,是格尼的软肋,便再不会疑其他了。
安枕颜故作忸怩之态,抹了抹并没有眼泪的眼角,娇嗔的说道:“既然二姐夫已经答应,可不要晃点了本郡!否则本郡颜面尽失,以后还如何在府里立足?”安枕颜的模样相当的惹人怜爱,让格尼心痒难耐。
“是是!必不负殿下所望!”格尼忙不矢的点头,他已被安枕颜迷了心窍,自然安枕颜说什么他都听。
见格尼那没出息的样子,安枕颜心中冷笑不已,可是面上还是一副娇嗔模样:“既然如此,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免得二姐姐生疑。记着,从窗户走,免得被发现。”格尼已经入套,安枕颜便不打算再与格尼废话,她现在看着格尼便觉得恶心到不行。